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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走久了,有点累也有点饿,看到个路边摊,一屁股坐下了。
她不想动,坐在凳子上冲老板要了碗卤面和一个荷包蛋。
傅骁霆吃不吃,她不管。
老板却管了,问他要什么。
傅骁霆在她身边坐下:“跟她一样。”
傅老夫人让他看着她,他倒是看得紧,没见他对她这么上心过。
从前她病了,他不给她找不痛快,她就要谢天谢地了。
只是顾晚现在不喜欢跟他在一起,也不喜欢他的照顾。
傅骁霆这个人,做什么都有目的,不到结果发生,她猜不出他的意图。
如今他挨着她坐,她感觉窒息又不舒服:“你有事的话,可以先走,不用陪着我,我不会向奶奶打小报告。”
傅骁霆:“我没事。”
顾晚不信他不知道她是要赶他走,见着他就烦。
可有些人将不要脸贯彻到底,还是高高在上,清冷矜贵的不要脸。
脸皮厚而无形,心黑而无色,说的就是这种人。
傅骁霆在津津有味的玩着她软白的手,她曲了手指不当玩物,他就摩挲她的掌心手背。
轻轻缓缓的,手法跟他在床上的手法相似。
她听话,他会温柔的吻她磨她抚摸她,她若反骨,温柔就会变质,成为控制欲,桎梏的壁垒凭空而起。
什么逃啊追的,根本不存在。
他的牢笼固若金汤,直到他玩尽兴为止。
顾晚不知道她的手有什么好玩的。
她看着他根根修长白皙的手指与她的手缠在一起,他揉捏她的指腹,勾勒她掌心的褶纹。
因为他的动作轻,所以她痒痒的,手会不自禁的颤动。
她再次因他微颤时,傅骁霆忽而笑了。
他黑眸中泛起温柔的星辉,薄唇漾起愉悦的浅浪,开口却是色气熏天的腔调:“又痒了吗?”
顾晚揣摩着他说的痒。
傅骁霆这两天没对她动手动脚,除了每晚要跟她一起洗澡,美其名是怕她脑袋上的伤口进水。
他亲自拿着花洒帮她冲身体,连下半身也不放过。
她脑袋进水才会信他的话。
顾晚没接话,不给他戏弄她的机会。
她去看路边摊老板:“老板,什么时候好。”
“马上,两分钟。”老板回道。
但老板的两分钟可能是两分钟,也可能是五分钟,甚至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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