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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第1页）

[109]《论语&iddot;雍也》：&ldo;子谓仲弓曰：&lso;犁牛之子骍且角，虽欲勿用，山川其舍诸？&rso;&rdo;优秀之人的才华一定不会被埋没。

[110]《后汉书&iddot;申屠刚鲍永郅恽列传第十九》：&ldo;虽有明圣之姿，犹屈己从众，故虑无遗策，举无过事。夫圣人不以独见为明，而以万物为心。顺人者昌，逆人者亡，此古今之所共也。&rdo;

[111]甘昭公，即周襄王的弟弟王子带。初有宠于惠后，将立为王，未及而卒。甘昭公奔齐。周襄王复之。后以狄师攻襄王，王出逃到郑国。

[112]梁孝王是汉景帝的弟弟，窦太后的少子。汉景帝爱弟弟，赐天子旌旗，出警入跸。景帝曾当着窦太后的面说要传位给梁孝王，后来袁盎进谏，遂不许。梁孝王便让人刺杀了袁盎。

[113]郑玄（公元127－200年），字康成，北海高密人，遍注儒家经典，以毕生精力整理古代文化遗产，为汉代经学的集大成者。

[114]《汉书&iddot;窦田灌韩列传第二十二》：&ldo;（韩）安国曰：&lso;……治天下终不用私乱公。语曰：虽有亲父，安知不为虎？虽有亲兄，安知不为狼？……&rso;&rdo;

[115]《汉书&iddot;袁盎晁错传第十九&iddot;袁盎传》：&ldo;上从霸陵上，欲西驰下峻阪，盎揽辔。上曰：&lso;将军怯邪？&rso;盎言曰：&lso;臣闻千金之子不垂堂，百金之子不骑衡，圣主不乘危，不侥幸。今陛下骋六飞，驰不测山，有如马惊车败，陛下纵自轻，奈高庙、太后何？&rso;上乃止。&rdo;

[116]《书》曰：&ldo;一人有庆，兆民赖之。&rdo;

[117]秦宣太后，又称芈八子，楚国人，秦昭襄王之母。秦昭襄王即位之初，宣太后主政。执政期间，攻灭义渠国，一举消弭秦国的西部大患。义渠是东周时期活跃于泾水北部至河套地区的一支古代民族，长期与秦国发生战争。秦昭襄王继位时，义渠王前来朝贺，宣太后与义渠王私通，生下两子。后宣太后引诱义渠王入秦，杀之于甘泉宫。秦国趁机发兵攻灭义渠，在义渠的故地设立陇西、北地、上郡三郡。

[118]出自《梦溪笔谈&iddot;乐律志二&iddot;声同共振》，说的是琴弦共振的物理原理。原文为：&ldo;古法，钟磬每虞十六，乃十六律也。然一虞又自应一律，有黄钟之虞，有大吕之虞，其他乐皆然。且以琴言之，虽皆清实，其间有声重者，有声轻者。材中自有五音，故古人名琴，或谓之&lso;清徵&rso;，或谓之&lso;清角&rso;。不独五音也，又应诸调。余友人家有一琵琶，置之虚室，以管色奏双调，琵琶弦辄有声应之，奏他调则不应，宝之以为异物，殊不知此乃常理。二十八调但有声同者即应；若遍二十八调而不应，则是逸调声也。古法，一律有七音，十二律共八十四调。更细分之，尚不止八十四，逸调至多。偶在二十八调中，人见其应，则以为怪，此常理耳。此声学至要妙处也。今人不知此理，故不能极天地至和之声。世之乐工，弦上音调尚不能知，何暇及此！&rdo;

[119]《诗经&iddot;国风&iddot;周南&iddot;关雎》：&ldo;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rdo;《诗经&iddot;国风&iddot;郑风&iddot;女曰鸡鸣》：&ldo;女曰鸡鸣，士曰昧旦。子兴视夜，明星有烂。将翱将翔，弋凫与雁。弋言加之，与子宜之。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知子之来之，杂佩以赠之。知子之顺之，杂佩以问之。知子之好之，杂佩以报之。&rdo;

[120]三国时魏将郝昭临终前告诫儿子郝凯，曰：&ldo;吾为将，知将不可为也。吾数发冢，取其木以为攻战具，又知厚葬无益于死者也。汝必敛以时服。且人生有处所耳，死复何在耶？今去本墓远，东西南北，在汝而已。&rdo;

[121]《论语&iddot;颜渊》：&ldo;司马牛问君子。子曰：&lso;君子不忧不惧。&rso;曰：&lso;不忧不惧，斯谓之君子已乎？&rso;子曰：&lso;内省不疚，夫何忧何惧？&rso;司马牛忧曰：&lso;人皆有兄弟，我独亡。&rso;子夏曰：&lso;商闻之矣：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君子敬而无失，与人恭而有礼。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君子何患乎无兄弟也？&rso;&rdo;

[122]《汉书&iddot;贾邹枚路传第二十一&iddot;贾山传》：&ldo;其后，文帝除铸钱令，山复上书谏，以为变先帝法，非是。又讼淮南王无大罪，宜急令反国。又言柴唐子为不善，足以戒。章下诘责，对以为：&lso;钱者，亡用器也，而可以易富贵。富贵者，人主之操柄也，令民为之，是与人主共操柄，不可长也。&rso;其言多激切，善指事意，然终不加罚，所以广谏争之路也。其后复禁铸钱云。&rdo;

[123]《后汉书&iddot;朱景王杜马刘傅坚马列传第十二》：&ldo;时，诸郡各遣使奏事，帝见陈留吏牍上有书，视之，云：&lso;颍川、弘农可问，河南、南阳不可问。&rso;帝诘吏由趣，吏不肯服，抵言于长寿街上得之。帝怒。时，显宗为东海公，年十二，在幄后言曰：&lso;吏受郡敕，当欲以垦田相方耳。&rso;帝曰：&lso;即如此，何故言河南、南阳不可问？&rso;对曰：&lso;河南帝城，多近臣，南阳帝乡，多近亲，田宅逾制，不可为准。&rso;&rdo;

[124]郑吉，西汉会稽人，以卒伍从军，数出西域。汉宣帝时，发西域诸国兵攻车师有功，升卫司马，使护鄯善以西南道。公元前60年，匈奴日逐王率万余人归汉，郑吉发渠犁、龟兹诸国5万人以迎之。汉置西域都护，治乌垒城，统领西域。郑吉被任命为西域第一任都护，故《汉书&iddot;郑吉传》说：&ldo;汉之号令班西域矣，始自张骞而成于郑吉。&rdo;

第二册

第一章死而无益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这样密集的死亡。金沙池畔卷起白茫茫的冷风，糙木沙石齐声哭喊，热泪麻木地涌出，冰冷凝涩的味道多年后仍在我的腮边，我的舌尖，我的咽喉，我的梦中。三具小小的遗体并列躺在岸边，泪在湖中，血凝成冰。稚弱秀美的面孔寻不到一丝恐惧绝望的气息，反有种圣洁的意味。

不堪重负的皇后几欲晕倒，但在看见皇太子高显昏厥之后，也顾不上查看亲生女儿平阳公主的遗体，连忙将高显湿漉漉的身子用大毛斗篷裹住，紧紧抱在怀中。众人手忙脚乱地又给高显裹上几层，抬回了他所居住的桂园。

皇后怀中一空，只是叉着两只手发呆。穆仙见她胸口湿了一大片，便道：&ldo;娘娘还是回去更衣吧，仔细着凉。&rdo;

皇后&ldo;嗯&rdo;了一声，忽转头排众而前，将平阳公主的遗体抱在怀中。她的双唇贴住女儿冰冷的额头，泪水沾湿被金沙池水浸透的额发，泣不成声。高曜膝行至皇后面前，泣道：&ldo;请母后节哀。&rdo;说罢伏地不起。

皇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拭了泪水道：&ldo;将三位公主的遗体送到易芳亭安放。&rdo;穆仙应了，亲自从皇后怀中抱过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