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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第2页）

我摇头道：&ldo;姑姑谬矣，周贵妃武功卓绝，她的遇乔宫应该有。昱嫔娘娘也会有一些吧。&rdo;

芳馨笑道：&ldo;也是，奴婢糊涂了。姑娘若想看，奴婢派人去往昱嫔娘娘处借两册来。&rdo;

我笑道：&ldo;不必了，这会儿天黑，雪又大。我并不急着看。&rdo;

芳馨好奇道：&ldo;姑娘怎么想起来要看武功修炼的书？姑娘从前对武术并无兴趣的。&rdo;

我笑道：&ldo;昨日我在御书房，听说周贵妃阴阳双修，能将水在掌心中凝成坚硬的冰块。所以我有些好奇罢了。&rdo;

芳馨不假思索道：&ldo;这怎么可能？只有冰雪在手心中融化成水的道理，哪有人会反过来？这不是……不是……&rdo;她迟疑片刻，压低声音道，&ldo;妖怪么？&rdo;

我斜了她一眼道：&ldo;她本不是凡人，我早就知道了。无论她做出什么事来，我都不会惊奇。&rdo;

芳馨道：&ldo;奴婢失言。只是好端端的，为何说起贵妃来？&rdo;

我叹息道：&ldo;昨日在御书房，郑司刑提到一位本领高强的美貌女侠，陛下以为是贵妃回来了。&rdo;

芳馨忙道：&ldo;真的是贵妃回来了？&rdo;

我点点头：&ldo;以奚桧口述的情形来开，极有可能是贵妃。如今汴城府尹已派人在汴城中搜寻了。不过……&rdo;我歪着头，以手支颐，随手画了几笔，&ldo;肯定是一无所获。&rdo;

芳馨凝视着我，意味深长地一笑：&ldo;姑娘看上去有些高兴，又有些不高兴。&rdo;

我用笔尖指着她笑道：&ldo;这话矛盾，若说不出所以然来，我可要罚的。&rdo;

芳馨屈一屈膝，笑道：&ldo;奴婢只能说说眼睛所见的，哪里能说出所以然来？请姑娘恕罪，奴婢再也不多口便是了。&rdo;

正自说笑，忽见小莲儿掀了帘子禀道：&ldo;姑娘，昱嫔娘娘来了。&rdo;

我连忙起身迎接，只见昱嫔披着一袭杏黄色驼纹大毛斗篷，扶着小宫女的手，摇摇走了进来。她解下斗篷，露出一袭茜色锦袄，甚是娇艳华贵。行过礼，我请她在榻上坐了，笑道：&ldo;这样晚了，天还下着大雪，不知娘娘有何指教？&rdo;

昱嫔急切道：&ldo;我仿佛听说，师尊回来了。朱大人昨日不是在御书房伴驾么？可有听到什么讯息？&rdo;

御书房中的应对乃是机密。我一怔，道：&ldo;不知娘娘从何处得知此事？&rdo;

昱嫔道：&ldo;今日陛下来永和宫用午膳，偶然提了一句，我才知道的。只是陛下没有多说，我也不敢多问。&rdo;

我舒一口气道：&ldo;汴城中出现了一位美貌的绿衣女侠，陛下疑心是贵妃娘娘。其实除了刑部的一个人犯，谁也没有见过。&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