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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是囡囡。
她低着头,轻轻攥住虞鸽沾满血污的手,靠在虞鸽肩上,似是低喃了一句“我也不会伤害你”
嗓音很轻,却又很郑重,但虞鸽听了,只是抿着嘴,苦笑了一声。
人群中爆体而亡的人越来越多,而抱在一起蜷缩在窗户下的姐妹两人却毫发无损,神色看起来也并不算慌张。
不由有人怀疑到了她们两人身上,尤其是在上一次比试中胜出的两个女子,她们站起身来,迈开步子,停到两人身前“虞鸽,不会是你们做了什么手脚吧”
这诱导似的话,让仅剩下的几人将矛头一致对准了虞鸽和囡囡事实上,她们平日并不敢招惹虞鸽,只因虞鸽在蛊术上的造诣颇高,是神使大人手下的宠儿。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她们早已经被身边残破的四肢内脏,与迸溅了满墙的鲜血惊到失去理智,一心沉浸在将要被人谋害的恐惧中。
她们忍不住朝着虞鸽和囡囡的方向扑来,面上的表情十分扭曲,似是骇然,似是厌恨,恨不得将两人的皮肉撕碎扯烂。
“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我们”
“我们无冤无仇”
“你们忘记了吗神使教导我们要互相敬爱,你们怎么忍心对我们下此毒手啊”
讨伐的声音,也仿佛在恐惧的撕扯中变得歇斯底里,像是地狱传来的哭泣声。
囡囡盯着她们,忍不住用虚弱的嗓音反驳道“不,不是我们害了她们”
“怎么不是你们”为首那两个在上次比试中胜出的女子,扬起高傲的头颅,双手环臂抱在胸口“昨夜是虞鸽率先用火舌点燃了中毒晕厥的修女,要不是她带头,我们的朋友们就不会被烧成焦尸”
“而且,虞鸽还剖开了尸体,定是她用那些腌臜之物炼制了害人的蛊术”
“可,你们也烧了”囡囡想要喊叫,发出的声音却像是沙哑的破锣“你们也在尸体上练了蛊”
没有人听她辩解,她们一拥而上,虞鸽连忙将囡囡护在身下,任由她们拉扯她秀丽柔顺犹如丝绸的长发,撕开沾满血污的衣襟,用指甲狠狠掐进她的皮肉中泄恨。
虞鸽一声不吭,默默承受着她们的愤怒。
可这段单方面的殴打没有持续太久,在黎明的曦光透过窗户木板中的缝隙,洒在地面上的那一刻,喧闹的屋子里清晰传来噗嗤一声响。
那声音不是很大,但却也无法让人忽视。
仿佛所有人都被定格住了,瞪着大大的眼睛,有些惊恐地看着手持匕首,用尽全力扎进其中一人心口里的囡囡。
囡囡的表情近乎冷漠,像是结冰的冬湖,她在众人的注视下,推动手中的匕首,往那人的心脏里又进一寸。
她没有杀过人,可似乎杀人也并不算难,就跟杀鸡杀猪一样,将刀推进去,便能轻松结束此物的性命。
刀捅进去,也并不会让人立刻死亡,因此她很快将手中的匕首拔了出来。随着匕首的拔出,一丝殷红的血迸溅在了她苍白的脸颊上,仿佛增添气色的胭脂,衬得她那双黑色的眸极为幽深。
囡囡在神庙里,一向是透明人般的存在。除了虞鸽以外,没人喜欢她,也没人在意她,即便受人欺负了,也像块石头一样没有反应。
任是谁都没有想到,她会反抗。
方才还发癫般欺身而上,对着虞鸽和囡囡撕打的几人,看着扑通一声重重倒在地上,因失血过多而不住抽搐的躯体,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连忙向后退去。
虞鸽看着怀里有些发颤的小人,怔愣着,下意识地贴紧她“没事了,囡囡”
虽然将匕首捅进去的时候,囡囡看起来非常冷静,此刻缓过神来,拿着刀的双手却抖得厉害。
囡囡有些想哭,却不是为了自己杀人而哭,她看着虞鸽被撕扯的乱七八糟,甚至连根拔起几缕的青丝,心疼地伸出手去“头发”
那是虞鸽最心爱的长发,每日清晨都要用猪苓洗上两遍,用柔软的绸布擦到半干,在风和曦阳的沐浴下自然风干。
那头长发乌黑而发亮,每一根都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像是世间最美丽的丝绸,泛着莹软的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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