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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容抿唇笑的十分腼腆:“嗯,就是这一首,我觉得写的很好,很像……你我的状态,所以我就从里面取了两个字,你喜欢吗?”
萧钰没说喜欢不喜欢,反倒是问君容:“陛下这首诗背下来了?”
君容眨眨眼,“嗯,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他一板一眼的把诗背了出来,萧钰听着点点头:“背的不错,知道这首诗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吗?”
“表达了军民一心,共御外敌的爱国精神。”
“我希望有朝一日,大乾上下亦能如诗中这般团结,届时,你我都无须再为这些琐碎的阴谋诡计而劳心伤神。”
萧钰说完,向着君容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君容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时候不早了,回去吧,外面冷。”
话题跳转的太快,君容没回过神来,“啊?”
他看着萧钰转身往里走,忐忑的跟上去:“你不喜欢这个字吗?”
萧钰还是没说话,君容抿紧了唇,心里更慌,这个字不好听吗?他觉得还好啊……
直到进了屋子,君容还失落的低着头。
萧钰冲着后跟进来的抚月和听花使了个眼色,俩人就悄悄的退了出去,关上门。
君容委屈巴巴的站在桌边,不说话也不动。
萧钰笑着看看他的侧脸:“怎么不高兴了?我没说不喜欢啊。”
“你喜欢?”
君容迟疑着抬起头,明显还是不怎么相信的。
萧钰含笑颔首:“自然是喜欢的。”
“那你之前怎么不说?”
君容执拗的看着萧钰,萧钰倒了杯热茶给他,“逗逗你罢了,长欢。”
君容手蓦地一颤,差一点没握住杯盏,萧钰忙托着他的手,稳住了茶杯,“长欢,你是不习惯这个名字吗?”
君容摇摇头又点点头,“是有一点不习惯。”
“那我多叫几次就好了,长欢。”
“长欢——”
“长欢?”
萧钰变着语气反复唤长欢,听得君容脸都红了,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了,伸手捂住了萧钰的嘴,有些羞恼道:“不用再叫了!我……我记住了。”
凶巴巴的气势维持不了一息就散了,萧钰戏谑的看着他,“果然是当了皇上的人,长欢的胆子比起初见的时候大了不止一星半点,若说之前是易受惊的小白兔,如今便是个刚出生的小老虎了。”
君容:“……我没有,时辰不早了,子衣回去休息吧,今日辛苦了,我也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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