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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裘近的戏份也不多，早在一个星期就杀青了，她最近连裘近见都没见到。裘近似乎也觉得这个绯闻好笑，也发给了柯巧心看。两边的经纪人加剧组合计了下，觉得也不失为一个宣传良机，就同时替电视剧《青琅传》和电影又打了一波广告。在这则绯闻之后，剧组却出现了一位来探班的“不速来客”。柯巧心在拍完一天的最后一场戏之后，刚准备去监视器后确认一下她的表演，她却看到了站在导演背后的关存风。她跟关存风打了声招呼，面上依旧装作波澜不惊，通过监视器确认了刚才那一场戏。任荷也认为刚才那一场戏情绪饱满，表演也到位，不需要再重来一次，就宣布收工。柯巧心也躲到更衣室去卸妆换装，等她从更衣室出来，发现任荷已经不见了踪影，关存风却还在原地。似乎是在等她。她从更衣室出来，关存风走过来问她：“你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顺便有事跟你说。”柯巧心点头，她确实没有什么事，她却也想不出关存风能有什么事情找她。她跟秦雨知会了声，就跟关存风一起离开了片场，去到了一家较为隐蔽的素食餐厅的包厢。柯巧心从关存风的言语中听出来，关存风似乎是知道她正在为电影后半段的角色塑造减肥，才会选择这里。一直到菜上齐为止，关存风都没有切入正题，倒是柯巧心一直在讲她在片场的拍摄和任荷导演对她的悉心指点。直到她提到了前几日播出结束的《演而优则唱》的网评，好像有些网友说最后的呈现太过简单，应该用更宏大的形式来进行云云。关存风则是才问她：“那网上那些关于我们的评论你看了吗？”柯巧心不解其意：“多少看了一点。”关存风又问她：“你知道我们俩有cp粉吗？”这个问题却让柯巧心一时不知作何回答，无论哪个回答都会显得很奇怪。回答“是”，有可能会将这顿饭的氛围破坏得一干二净，两个人之后也可能尴尬到无法相处。回答“不是”，又显得她似乎对这个节目一点不关注。她想含混地糊弄过去这个话题：“就……略有耳闻。”此话一出，包间里的气氛仿佛就凝固了。关存风沉默了半晌，突然放下筷子，格外认真地问她：“柯巧心，你要跟我炒cp吗？”柯巧心此时的脑子就像是电脑开机时的进度条，走到了三分之二的地方却突然卡住了，既不能关机重启，进度条却又无法顺利地走到末端。她沉默了许久：“这话是我理解的意思，是谁提议的，是你的团队吗？”“我本来是一整年都不打算出现的，连《演而优则唱》都不打算出演，是纪友为了保证我的曝光度，瞒着我签下的，”关存风说，“他为了保证我复出后的专辑销量，希望我们能延续之前在综艺里营造的氛围，我知道听起来有点像利用你，但这绝不是我的本意。”柯巧心觉得这么听起来，她似乎就是个工具人，但给自己的偶像当工具人也不是不能接受，但她很想问关存风究竟是怎么想的：“你不介意吗？”“我深思熟虑过后，才决定来找你，不然我不会坐在你对面来跟你谈这件事。”柯巧心其实真正地想问的是，如果是他选择想要炒cp的对象，肯定有更多的选择，那个未必非得是她，而且找其他人也可能会有全新的轰动效果。甚至他可以揭露他跟关在忆的兄妹关系，或者任荷是她母亲，无论哪一条估计都会高挂在热搜第一，都能达到他们团队想要的宣传效果。莫不是关存风不想将亲人牵扯其中，又认定了她不会喜欢他，只是把她当做跟关在忆一样的妹妹，才会找到她。她突然有点难过：“那既然是团队之间的事情，就让纪哥和秋姐联系，有相关的安排，我也会积极配合，这样应该就可以了。”面对满桌的菜肴，她也突然有些食之无味。她假称拍了一天戏累了，想早点回去，柯巧心则是说说她要去苏楚家，坚持叫了辆车，没有让关存风送她。她坐在车上，看着窗外掠过的光影，心里多了些难言的苦涩，看来他们很难再走近一步。她原以为两人直接那堵墙出现了裂缝，实际也不过是她一厢情愿地错觉。送走了柯巧心，关存风给纪友打了个电话：“柯巧心我已经通知过她了，她同意了，但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纪友在另一边怒其不争地说道：“难怪别人不开心，你看到她和裘近的绯闻明明就很紧张，你喜欢人家就直说，拐弯抹角地算怎么回事，而且炒cp这种事说到底都是商业性的，你把人家当工具人，也难怪人家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