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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ldo;我没事。&rdo;笑容重新回到古映雪脸上。&ldo;刚刚在想事情，有点恍神。&rdo;

&ldo;没事就好。&rdo;总机拍拍跳快的胸口，若不是亲眼看见，她绝对不会相信，原来甜美可人的古秘书没有笑容时会令人不自觉地感到害怕。&ldo;有关副总的信件，可以麻烦一起带上去吗？&rdo;

&ldo;没问题。&rdo;古映雪伸手接信。

不料总机小姐不但握着信不放，还倾过身来并压低音量：&ldo;古秘书其实和戚秘书一样，明为秘书，实为保镳，对吧？&rdo;

闻言，古映雪轻声笑了。&ldo;我不像秘书吗？&rdo;

亏她还特地绑起长发、穿起套装，虽然是裤装，但也的的确确是正常上班族的正式服装，都扮成这样子了，还不行吗？

看古映雪好像有些失望，总机小姐连忙摇头。&ldo;也不是啦……只是觉得你跟戚秘书一样，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味道。&rdo;

&ldo;特别的味道？&rdo;什么味道？&ldo;我可没有狐臭喔。&rdo;

&ldo;不是啦！&rdo;总机小姐被逗笑了。&ldo;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气质，一种跟平常人不大一样的气势。有点孤傲，有点距离，总之……就是跟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不一样就是了。&rdo;

&ldo;这么抽象？&rdo;偏偏又出奇的准确。&ldo;你该不会是……灵媒或乩身或巫师等等之类的吧？&rdo;古映雪满眼好奇，对总机小姐上上下下看了好几眼。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现在可好了，这出自一家门的人看起来全都沾染了相同的调调，明显得连一个年纪轻轻、涉世不深的总机小姐都察觉出来了。

&ldo;喂，你那什么眼神，小心我告你性骚扰。&rdo;

&ldo;我都还没有动手摸耶。&rdo;古映雪抗议着。

&ldo;好了，别闹了。&rdo;总机小姐收起笑开的嘴。&ldo;古秘书有没有开始准备东西了？&rdo;

&ldo;什么东西？&rdo;

&ldo;关副总没跟你说吗？&rdo;总机小姐狐疑地看着她。&ldo;每次有大型标案时，副总不是在公司待到很晚，就是干脆睡在公司里，你最好找时间去采买粮食以备不时之需，最起码也要先有长期抗战的心理准备。&rdo;

&ldo;他是工作狂吗？&rdo;古映雪叹口气，心里兴起一丝疼惜。

&ldo;敬业。&rdo;总机小姐更正说法。&ldo;总经理说关副总就是敬业得让人感到心疼。&rdo;

点点头，小姨的说法她可不敢反驳。

&ldo;大家都知道他这种标案前的&lso;闭关&rso;行为？&rdo;古映雪眼底抹过深意。

&ldo;是啊。不过严以律己、宽以待人的关副总可不会没人性地要求下属跟着他这样做。&rdo;总机小姐眼中的崇拜都快冒出灿亮的星星了。&ldo;你都不知道我们副总有多绅士、多温柔、多体恤下属、多公平待人呢。&rdo;

其实这些，她、都、知、道！

就是知道得太清楚了，她才烦恼的呀。

&ldo;你也是他的粉丝吗？&rdo;依她看，全公司上下唯一对关颖熙免疫的应该只有小姨了。

&ldo;嘿嘿……&rdo;总机小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ldo;你……咦！方小姐？&rdo;她对着甫进门、足上三寸半高跟鞋、将抛光石英砖踩得叩叩作响的女人点了下头。

&ldo;您找关副总吗？&rdo;

&ldo;当然。&rdo;方绮贞微仰的下巴完全不将总机小姐放在眼里。&ldo;我直接上去找他。&rdo;

&ldo;不好意思，方小姐今天好像没有跟关副总约好。&rdo;总机小姐翻了翻备忘录，怎么看就是没有她要来访的纪录。

&ldo;我等一下会拨电话给他。&rdo;

&ldo;可是……&rdo;总机小姐急忙走出柜台拦人。&ldo;抱歉，关副总正在会客，现在不方便。&rdo;

&ldo;我去他办公室等他。&rdo;不耐地瞪了总机小姐一眼，方绮贞欲绕过她往电梯走去。

&ldo;方小姐‐‐&rdo;手一伸，看不下去的古映雪挡住了方绮贞的去路。&ldo;我想，你还是改天约好再来吧。关副总今天的行程都排满了，差点连用餐时间都排不出来，恐怕没有时间见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