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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又想到日后贾元春或为贵妃,也许是一条路,日后或许更能借势。
想到这些,贾琼也心中有了一些模糊的想法,或许保持暧昧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思毕,随即说道:“大姐姐,今日有什么为难之事吗?或可以说与我听,我或可为大姐姐解除困惑,一如当初我离京时那次。”
听到此言,元春也是一愣,茫然之色慢慢隐去,心中一想,‘也是,琼弟聪慧,或许能帮助一二,即使不行,也权当找个人倾述一番。’
又转身看向贾琼,面上重新浮现笑容,只是看着有些勉强,顿了两息,方才说道:
“也还是与那次事情差不多吧。自上次京中传了朝廷下的旨意,说三服之内不准结亲,舅舅又来寻了母亲,不提与王家表弟定亲,却言说让我进入公中充作女官。”
说道这,停顿一二,面带羞涩的又模糊不清的说道:
“又说,若是,若是,若是得临圣恩,或许可与大兄互为臂膀。
正巧前些时日大兄与你得中秀才之事传回了府上,母亲很是意动,与我提了几次。
虽与我说,皆看我之想法,但我感觉娘亲是希望我这般做的。只是父亲不愿而已,便一直拖着,但是父亲也未说为何不愿。
姐姐有些心绪不宁,倒是让琼弟笑话了。不知琼弟可有何办法,为姐姐解惑。”
说完,元春仿佛完全放开了一般,一双杏眸紧紧的盯着贾琼。
贾琼听完元春所言后,不由皱眉沉思,想着如何更简单的开导,又能留有一丝暧昧好感,保持一份关系,也能方便日后借力。
若说让元春不进宫,自己没那个能力,两府管家之人也不会听自己的。
而且同族同姓,自己又难娶她,不能光同情她,就违了自己本心。想了想遂说道:
“大姐姐这般说,自是不愿意进宫的。不愿进这不得见人之处,过着犹如一囚笼一般的日子。”
见元春听到这话,不住的点头,贾琼又接着说道:
“然我们两府是勋贵出生,若是再为皇亲国戚,就犯了大忌讳,我想这才是政伯不同意的原由吧。
且珠大哥为人,必不会牺牲姐姐一生之事来成全自己。婶娘或为大姐姐舅舅说动了,有这想法倒是不奇怪。
最后再说句不好听的,即使有意外,姐姐真进了宫,充作那女官。
只要未临圣恩,到时姐姐还是不愿,弟必然努力上进,立下功勋,请陛下将大姐姐放出归家。”
听贾琼如此言说,元春不由芳心一颤,此前乱了心神,皆是因为大兄的自言自语被自己不小心听到。
但琼弟这愿意为自己担当的样子,有些不符合他这年龄的担当。
比母亲更值得依赖几分,又不似父亲那般守口如瓶。
自己也不是没有猜测,也明白其中的道理,然只是求个安慰。
未曾想也是这般难,若父亲与母亲随便谁愿意与自己解释一二,自己都愿意顺他们的意。
且心中不会有半分怨怼,公侯家的子女向来是为了家族联姻,如何能找到称心如意之人,自己心中早有准备。
唯有琼弟有此心,难怪琼弟能作出如此懂女儿家心思的诗赋。
心中郁闷稍解,且也未到那必须进宫之时,随即也不再提这话题。
想了想便说道:“琼弟,你方才说,你编了一琴箫合奏之曲,不如与大姐姐言说一二,看看我们是否能演奏出来。”
。。。。。。
过了几炷香,贾琼已与元春解释清如何合奏。
俩人俱是懂琴箫之人,就琴技而言,元春更胜贾琼一头,很快便摸索清楚。
俩人配合着演奏了起来,经过初时的不搭,略作磨合。
后续几遍皆是配合无间,仿佛心意相通一般,两人不由相视一笑,一切皆在不言中。
时间伴随落叶,随风而逝。
两个时辰转眼而过,贾琼方将元春送出梦坡斋,准备前去看看鸳鸯与鹦哥。
方转身,却被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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