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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页）

女子见他，又露出了纯净的笑容，他小心翼翼拂去粘在她头上的叶片，微笑着看着她。

我看着那女子和石屋中睡美人相似的面容，明白了。镜湖，你爱的是这个人对吗……

他向女子露出安心的笑容，站了起来。瞬间来到我的面前，冷冷的注视着我，手里的剑正抵在我的脖子上。

&ot;镜湖，三年不见，你的武功更加深不可测了……&ot;我离开他的剑，刻意让剑身穿过我的身体。

&ot;你是谁。&ot;比起当时的少年，现在的镜湖更加出色。

&ot;我是来求证一些事情。&ot;

他冰冷的视线没有离开过我，我信步走向那女子。她看见我便露出灿烂的笑容。&ot;你是水做的吗？和水一样是透明的！&ot;

&ot;大概是吧，但是水可以摸到，我不能呢！&ot;

她白皙的手穿过我的身体，&ot;真的呢！&ot;

我笑了，她也一起笑。

&ot;给我说说她的事情吧，我想知道。&ot;

&ot;没什么，正如你所见，她现在只是个痴儿。不论你是谁，只有你伤害她，我就不会放过你！&ot;

&ot;你认为我会伤害她吗？&ot;

&ot;想要她死的人很多。&ot;

&ot;你会保护她，对吗？&ot;

&ot;我会用我的一生保护她。&ot;

&ot;即使凌晨死掉也要守护她吗……&ot;

突然听到凌晨的名字，镜湖明显的一震，原本隐藏的情绪泄漏出一些，悲伤，痛苦，内疚等。

&ot;……我去看过他……虽然不知道怎样才能救他，但我愿意付出生命。&ot;

&ot;因为凌晨是她的孩子的关系……吗？&ot;

&ot;……你究竟知道多少？&ot;

&ot;我什么也不知道，所以才来问你。&ot;我看着他的眼睛，那是很美丽的眼睛，却隐藏着痛苦和残忍。&ot;你希望他能活下去吗？为什么？&ot;

&ot;为什么要问这些？&ot;

&ot;这些决定着我要不要让他继续活下去，只有痛苦和悲伤的人生没有意义。&ot;

镜湖沉默了很久，我感觉不到他情绪的波动。

&ot;如果我说，我希望他死呢？&ot;

两个凌晨（四）

&ot;那也可以。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ot;我竟没有一丝的意外和悲伤，也许，早在镜湖那声&ot;对不起&ot;中，我已经失去了镜湖。

&ot;如果他死了，长老们就不会担心秘密泄漏……对他来说，也应该是好事吧……&ot;

&ot;最重要的是，如果凌晨死了，她也安全了对吗？&ot;从镜湖微微泄漏的情绪中，我察觉到真相。

&ot;……没错。十几年了，世人对那时候的事情早已淡忘了，我不希望因为凌晨的外貌再次给她带来危机，她现在很幸福，比那时幸福……&ot;

&ot;真是可怜……凌晨那么喜欢你……&ot;我竟有点事不关己的感觉，觉得好笑。&ot;对凌晨来说，死也许是件好事也说不定。但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不是由你来判断的，而是他自己。&ot;

&ot;不要说的你很了解他一样，你怎么知道背负那样秘密的人是什么样的心情？现在也有想抽干他血的人。背负那秘密的人没有一个是幸福的……&ot;

&ot;人的幸福不是别人给的，如果自己觉得不幸，无论在哪里他都是个不幸的人……凌晨对你来说，究竟是什么？如果你希望他死，那时为什么要救他？&ot;

&ot;我……不知道，如果他在我身边，我会用生命来保护他，但是……&ot;

&ot;因为和她有同样的脸，你无法放着凌晨不管，只是在两人同时危险的时候，你选择了她对吗？&ot;

镜湖没有说话，他默认了。s

&ot;那时候，你不肯交出冥荫树种，就是为她治病。因为她也同样无法自己造血。&ot;从他情绪的反应来看，我又猜对了。&ot;从头到尾，你关心的只有这个女人而已……&ot;

&ot;她和凌晨，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ot;

&ot;只是凌晨排在她后面。&ot;我替镜湖说出了他没有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