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笑声肆意又刺耳,回荡在屋内。
王富贵“扑通”一声跪地,额头触地,急切又笃定地辩解:“小人所说,句句属实!街边百姓都瞧得真切,报喜官差都上门了,绝不敢欺瞒东家!”
赖东家眉头拧成一个川字,霍地坐直身子,把玉扳指重重拍在桌上,怒目而视:“就他能考上解元?你以为解元是街上的大白菜吗?到处都是!别是你办事不力,拿这鬼话来搪塞我!”
王富贵额上青筋微微凸起,脸上的神情因急切与笃定交织而显得有些狰狞。
他猛地扬起手臂,高高举起三根手指,那手指在空中颤抖着,关节泛白,随后他声嘶力竭地赌咒发誓:“东家,若我刚刚所说有半句虚言,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此话一出,四下噤声,屋里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这般毒誓,但凡有些敬畏之心的人绝不敢轻易出口,可王富贵全然顾不上了,眼下局势紧迫,他深知唯有此举,才能换来东家片刻的信任。
况且事实确凿无疑,他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心中无愧,自然不惧这要命的誓言。
赖东家原本满是狐疑与不屑的脸色,微微有了松动,他眯起眼,细细打量王富贵,试图从对方脸上找出一丝说谎的破绽,然而看到的只有王富贵满眼的真诚与决绝。
沉默良久,他缓缓放下手中把玩的玉摆件,轻哼一声:“哼,算你有胆,暂且信你这回。”
王富贵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身子这才松懈些许,可双腿仍止不住发软,他强撑着没瘫倒在地,低声道:“多谢东家信任。只是如今赵云川成了举人,往后咱们的处境……”
他欲言又止,目光中满是忧虑。
赖东家脸色瞬间阴沉如墨,抬手重重拍在桌案上,“啪”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茶盏都晃了几晃:“哼,一个小小酒肆老板,居然能考中解元,着实可恶!”
骂归骂,赖东家也非鲁莽之人,很快冷静下来,手指有节奏地叩击桌面,思忖片刻后说道:“不过是个刚中举的愣头青,虽说势头正盛,但官场复杂,这解元能不能顺顺当当当官还两说。”
王富贵听出东家话里有话,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连忙附和:“东家所言极是,他眼下根基不稳,咱们尚有转圜余地。要不我即刻备上厚礼,以赔罪之名探探他口风,说些好话,把之前的过节一笔勾销?”
赖东家微微颔首,眼里却仍透着狠厉:“光赔罪可不够,送礼也得讲究门道,不能失了本东家的体面。
另外,去查查这赵云川平日里都跟哪些人走动,家中几口人、有啥喜好,摸得越清楚越好。
往后行事,你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稍有差池,哼,刚刚那毒誓,可就应验了!”
王富贵脊背一凉,连忙点头应下,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刚迈出房门,他抬手抹了把额头冷汗,暗暗叫苦,这往后周旋在赵云川与赖东家之间,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可当下为求自保,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战神归来,势不可挡!你们眼中的神,也只能在我的脚下匍匐,颤抖!...
...
这世上有太多的未解也注定无法解开的谜团,比如萧如薰就不知道为何自己能从末世回到五百年前的大明朝。万历二十年,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距离神州沦陷还有一个甲子,挽回一切的最后机遇就在眼前。征西北,征朝鲜,征蒙古,万历三大征,成就绝无仅有的大明战神。然后。...
青衣当惯了霸主,六界诨号恶婆娘。不料到人间寻个亲,成了那脓包公主不说,还摊上一阴险至极的未婚夫。萧绝小兔子莫气,气出病了可无人替。青衣老鳖莫嚣张,迟早把你做成王八汤。等等,这个人间老白脸居然是她暗恋了上万年的北阴大帝?...
李二蛋本是香草村的光棍,机缘巧合之下,他与村里的寡妇,村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