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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上,棠栗喝了一小杯酒,被男人这样放倒在床上,刚才还挺清醒的脑子顿时晕开醺然。
白旻择在她的阴唇上亲了一口,手指对着阴蒂用力一揉,听着女孩子绵长细腻的呻吟,笑道:“胆子大了不少。”
棠栗内夹着手臂,因为他的按揉而禁不住抬了抬小腹,向上挺了胸,浑圆似水一样荡了荡,上身微微弯出了漂亮的弧度,又因为男人的这句话,偏头看了他一瞬,接着,抬起一条腿。
膝弯搭在男人的肩上,纤细的小腿在他后背上方慢悠悠地一晃一晃,牵动着白嫩的大腿内侧在男人的侧脸上抚过。
也因为这个动作,腿心大开,幼嫩殷红的花唇俏生生地展示自己,让房间里明暗处的男人和少年同时加重了呼吸。
女孩子脸上满是小小的得意,似乎在再告诉白旻择,自己还可以更大胆一点。
纤细莹白的十指触到男人的脸上,拇指的指腹懒懒摩挲过下颌,勾着他低头,他也顺她的意,垂下头让高挺的鼻梁触碰到软嫩的花唇,沾上了透明的水渍,到此,他不再深入花缝,灼热的呼吸全数扑在了阴蒂上。
“嗯啊……”
棠栗闭了眼,眉间微蹙,缓和着从阴蒂上蔓延开的快感,又禁不住从花穴里趟出了更多的蜜液,清透黏滑,顺着闭合的唇缝,一缕缕滑下会阴,路过小巧粉嫩的后穴。
她的脚尖紧紧绷着。繼χμ閲讀請前彺®ī®īщ℮n.čôⅿ
程野直直地看着这一幕,握着鸡巴的手还沾满了自己射的精液,他还没来得及缓一口气,软掉的肉棒再次笔直了起来。
若不是衣柜里光线太暗,否则他就能发现,他的鸡巴涨得凶狠狰狞,和他精致明朗的脸、恍然无措的眼神天差地别。
好不容易缓过了劲,欲求变得更多,但当棠栗睁开眼,发现男人只是用鼻尖轻轻在阴蒂上蹭时,心里的难耐焦急使得她忍不住娇嗔催促:“……叔叔……嗯……舔舔我……嗯……”
程野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瞳孔因为震惊而颤动着。
她在说什么?
要舔什么?
让舅舅舔?
舔哪里??
……
无数的疑问盘旋在少年的脑海里,和鸡巴一样几乎要被撑爆,剩下可以思考的空间不多,但也足够让他在潜意识里明白,棠栗说的是她漂亮可爱的阴户。
男生的性意识比女孩子要早太多,还在美国上学的时候,身边就已经有同龄人开始撺掇着大家在一起看av,只是程野不喜欢,甚至听见里面的女优夸张的叫床声就头疼,更别说松垮的阴户和垂着的奶,哪一样都不具备美感。
口交更甚,无论是谁对谁,在他这里都落了俗气。
可姐姐完全戳在了他的点上。
他看着小舅舅勾了勾唇,满是宠溺纵容地笑意,微微张开嘴,将姐姐的花唇含了进去。
西装革履的、值得他敬仰的长辈,正专心致志地、技巧地舔舐含吮着女孩子的阴户,舌尖从下而上地重重舔开闭合的唇缝,卷着因为兴奋而挺立的阴蒂,取悦着女孩子,穴口里越来越多的蜜液似乎是对他动作的奖励,汩汩流出,在他舌尖的拨弄拍打下渐渐浑浊。
棠栗受不住了,抓着男人的肩推了推,但男人纹丝不动,难耐地想要将搭在他身上的腿放下,欲望满身,想将腿心打得更开,让男人吃得更深,却被男人的大掌捉住了大腿,固定着不能动。
难捱酥麻,为了好过一些,棠栗只能频繁地挺动着小腹,花穴不断绞紧又松开,搓揉起自己的丰腴。
一对雪乳被她毫无章法的动作捏得乱七八糟,程野撸自己的鸡巴也撸得乱七八糟。
他咬紧牙关,紧紧绷着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抑制住喉咙里腾升起来的痒意,齿间生的津。
“呜嗯……叔叔……嗯……”
“……宝宝好舒服啊……哈啊……”
“嗯嗯嗯嗯嗯啊唔嗯”
“……叔叔嗯……好会舔嗯……”
……
女孩子脆甜的声音连绵不断地钻入程野的耳朵里,伴随着小舅舅舔舐花唇溅出的水声,他撸动鸡巴的动作越来越粗鲁,也越来越快。
他想喘息,可根本不敢轻举妄动,憋着劲,手上的青筋臌胀得几乎要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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