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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语,蔺紓便瞬间什么都明了了。
她突然凄然一笑,笑容里满是苍凉萧索的意味,木木的点了点头说:“好,我走……”
再也不打扰他便是。
说罢,弯腰捡了地上的衣服就要转身离开。
盍邑却探身蓦地伸手箍住她的腰将人按回怀里,敛眉无奈的说:“为何你总是这般性急?”
蔺紓整张小脸苍白得可怕,睁着一双朦胧泪眼静静的看着他,转瞬间又落下两行清泪,漂亮的眉毛微拧,似在疑惑他为何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盍邑将她抱回腿上坐下,两指慢慢探到她的腿心里,摸到的却是一片干涩。
若按她方才的做法,怕是要弄伤自己,故而他才执意不肯给她鲁莽的坐进来。
他看似绝情,实则早在得知她跟在身后摔倒时便心软了,到底曾真心相爱过,盍邑虽极力克制,却仍是做不到完全忽视。
方才既是试探也是放纵,他心底里还是存着一股气──气她随意来招惹自己又随意抛开,气她行事总是这般不管不顾恣意妄为,气她从未考虑过他的感受……
可当真正冷落她时,心底里总是会被另外一股情愫不停的牵拉,所以最终还是软了心肠。
“嗯…”
蔺紓窝在他的怀里,贪婪的闻着他的味道,心头满足。
许久未曾欢爱,她这儿又紧了不少,他的手指在穴口来回蹭了几次都入不进去,遂将目标转至花蒂上,不轻不重的揉了几下,待小穴慢慢的吐出露水后才缓缓将手指插入。
娇躯轻颤几下,愈发往他怀里缩,蔺紓收紧穴肉夹住他的手指,抬臂环紧他的腰身,靠在他的耳边嘤咛数下。
“哼…快一点…我想要你…”她用指尖揪住他腰间的革带,喘着气连声催促道。
盍邑闻之遂加了几分力道,重重的刺入深处,绞得花穴不断溢水,软肉被他的指尖抠弄剐蹭,没过多久蔺紓便仿如小死一场,只能无助的依在他的胸膛前不停啜泣。
男人对这事果真是无师自通,现如今眼前人游刃有余,熟门熟路的模样哪还有半分往日的粗莽无知。
盍邑抽出湿淋淋的手,动作不紧不慢的解开衣衫,将她止不住颤抖的身子扶正。
蔺紓被他双手掐住腰肢抬起身子,她撑着他的肩头,垂下眸子看自己是如何将那根狰狞昂扬的巨物一寸寸吃进去,直至尽根没入。
失而复得的情绪涌上心头,她鼻子一酸,猝然落下泪来。
盍邑眼见着她这副可怜巴巴的委屈小模样,心中好笑,不安慰反而还刻意道:“不是你自个说的腻了吗,哭什么?”
粗粝的指腹抚上她胸前的茱萸,轻轻一捻,凑近逼视她,吐出来的气息又热又沉,令人富有压力,“不是说不想再同我睡觉吗?”
他的每一个反问都让蔺紓自觉羞愧不已,连忙捂住耳朵摇了摇头,泪水流得愈发汹涌,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停滴落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后面甚至哭得打起嗝来。
盍邑的手顺着她的肩背抚下去,来到柔嫩的臀肉上,耳边仍是她断断续续的哭声,而后他猝地挥手在她臀上拍了一掌,低声斥了一句:“不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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