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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啊啊——”苏莜儿破声撕叫,小手拉扯身上人的衬衫。
跳蛋被肉棒一并抵进深处,腰臀如打桩般大幅度往里挺,江引越两手死死控住她的头。
小穴因毫无前兆的捅入,未扩张的穴口撕裂的疼,极为强迫地受着抽插,流出的水都变得干燥。
“干死你,干死你这个骚货!嘴硬是吧!”江引越狂野地粗喘,额间青筋猛跳,眼周嗜血般的红,跨部狰狞紫黑的肉棒在穴里大肆进出,撞击着身下人大开的耻骨。即使十分的紧致难入,流出的水还少得可怜。
硬硌硌的跳蛋被龟头顶到花心,毫无舒服可言,小穴又是胀痛又是被肉棒摩擦得火辣辣的疼。
“疼啊!你走开,我不要被你操!”苏莜儿指甲去挠他的脖子和脸,这些伤害对江引越来说微小至极,反倒像调情一样,让江引越更为兴奋了。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的!为什么非要气我!找死吗?”江引越狠厉扇了她一巴掌,又摆正她被打懵的脸吼道。
“唔,不想,不想被你操啊——”
啪!
听到苏莜儿嘴里说出的不是自己想听的,江引越立马又挥手扇她的脸。
“我不想被你……”
啪!
“我不……”
啪!
江引越巴掌一下一下往她左脸上扇,十几下直至她说不出话。一个赫然明显的巴掌印浮出肌肤,原本清楚幼态的脸被打得高高肿起,挤得眼睛和嘴巴都难打开。
“呜呜呜呜……”苏莜儿喉间发出堪堪呜咽声,两行清泪蓄满眼眶流向两侧的太阳穴,眼神死寂无光聚焦在天花板。
江引越挺起身,几下把衬衫脱了往后一丢,体块精壮明显的躯体俯压她娇软的身上,毫不嫌弃地凑近她一高一低肿歪的脸,毕竟这是他亲手造的。
“疼吗?”江引越声音低磁平稳,跨间的动作慢下但未停,指腹摩挲着一侧红肿的脸。
当然疼,被打的不是他,他怎么知道?苏莜儿脸色毫无变动,依旧死盯天花板,心里厌恶极他这突然变脸的温柔,仿佛刚才打她的凶手不是他。
“不说话也罢。安安分分的才好,莜儿就是欠打。”江引越与她耳鬓厮磨,嘴角上扬像是成功捕获到猎物的野兽,接下来就是尽情享用她。
反正来日方长,调教她的时间多的是。
那次之后,苏莜儿再没说过一句话,面容憔悴,眼睛成日黯然无光,整个人像春末枯萎的花朵,瘪巴巴成日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望着被绿阴遮挡,毫无风景可看的窗外。
江引越起初认为她是在生闷气。后来让她吃药的时候,她居然一句苦也没说,喝完又继续不吭声看窗外。
做爱的时候,江引越操得狠,当然也少不了打她,再过分的怒吼逼迫,甚至有一次操得她阴道撕裂出血,她也一话未发。像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任由他蹂躏虐打。
她很乖,很安分,面对江引越的任何虐待也不会反抗。但江引越心里道不出的烦躁和不尽意,掐着她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平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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