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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老板娘眯着眼睛看她，&ldo;是那个突然来夜总会缠着你的女孩？&rdo;

姜白微微一怔，这才想起来，她和花眠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夜总会。手机又震动了起来，她低头看‐‐

【阿白，你在做什么啊，为什么不回消息？】

姜白想了想，回了一个【嗯，在外面玩。】打发了那个在上晚自习的小祖宗，然后对老板娘点点头，&ldo;是她。&rdo;

&ldo;小女生罢了。&rdo;老板娘有些不屑的摇头，&ldo;你喜欢就一起玩玩呗。&rdo;

看姜白无动于衷的样子，老板娘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笑，她凑过去，媚眼如丝，&ldo;还是，你喜欢和我一起玩？&rdo;

淡淡的香水味弥漫，姜白微微皱起眉毛，&ldo;你擦的香水，我不喜欢。&rdo;

老板娘脸色顿时一变，臭着一张脸坐到一边，按灭了手里的烟，&ldo;你擦的香水好闻。&rdo;

姜白摇头，很诚实，&ldo;我不擦香水。&rdo;

老板娘&ldo;切&rdo;了一声，&ldo;骗谁呢，烟味都盖不了身上的一股子香味。&rdo;

姜白伸出袖子闻了闻，果然，浓郁的烟味下，弥漫着一股浅淡却不容忽视的花香‐‐是花眠身上的香味。

&ldo;是那个小女生身上的香水。&rdo;没有注意就算了，注意之后，倒是觉得，那股花香闻起来似乎更让人舒服，姜白随手按灭了手里的烟。

&ldo;估计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孩。&rdo;老板娘给自己倒了杯水，似笑非笑，&ldo;你这是打算玩弄人家小女生的感情了？&rdo;

姜白皱眉，&ldo;我又不是同性恋。&rdo;

老板娘挑挑眉，&ldo;没说你是同性恋，纯洁的少女之间的友谊也是感情啊。&rdo;

姜白就看着被自己按灭的烟，转移话题，&ldo;真的没有工作了吗？&rdo;

老板娘眼神微微一动，随后笃定的点头，&ldo;没有了。&rdo;

姜白有些烦躁，但是望着那被按灭的烟，莫名的，又想到了花眠，乖乖女的样子，还学着人涂口红，她敛眉，轻声问，&ldo;我是不是很糟糕。&rdo;

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老板娘懒懒的伸了个懒腰，&ldo;你觉得自己不好，你就是个糟糕的人。&rdo;随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忍不住笑了起来，&ldo;抽烟，打架，辍学，酗酒，你也确实挺糟糕的了。&rdo;

&ldo;果然是个烂到了骨子里的人了。&rdo;姜白听见自己说，像是自言自语，然后看着老板娘，黑色的眼睛在夜总会绚烂的灯光下发着微光，她甚至笑了起来，&ldo;烂泥扶不上墙了。&rdo;

老板娘静静的看了看手里的冰水，黑色的美甲勾勒着复杂精致的花纹，她望着眼前笑着的少女，觉得这个人虽然在笑，却失了魂。

&ldo;烂到骨子里的人，再糟糕也不过如此。&rdo;老板娘喝了一口冰水，冰凉刺骨，眼波流转间，带着一股妩媚的风情，她凑到女孩身侧，声音突然变得柔软妖娆，手甚至揽上了姜白的脖子，&ldo;但你也仅仅如此嘛，你看，你还没有吸过毒，打过胎，做过婊子，上过有妇之夫的床，这世上黑暗的事情那么多，你这样都是烂泥的话……&rdo;

‐‐那她又算什么。

老板年望着姜白年轻白嫩的脸蛋，心中忽然怨怒了起来。她的指甲轻轻的蹭过少女的脸，黑色的美甲，带着妖娆精致的花纹，任那股怨怒的情绪在心里蔓延，她眼角余光望着夜总会门口那个穿着白裙子，有些眼熟的女孩，贴着低着头不讲话的姜白，眼波流转间，声音温柔而恶毒，&ldo;小女孩，你真让人恶心。&rdo;

女人柔软的身体贴着姜白的身体，她垂首，一直没有说话。

即使老板娘说她恶心。

手机一直在震动。姜白却没有看，她感觉到了老板娘贴着她的耳朵，温柔细腻的和她讲话，说着什么，姜白一点也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