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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识不是曾经的意识,如非弃天帝刻意收敛了气息,凤遥重也不知道自己现在会不会不敢动了。失去视物能力的眼睛并不适合对视,也不适合再说挑衅的话,他的触碰在神看来只是另一回事。就这样僵持着,见不到那张隔绝俗世烟火的容颜上有什么动容,而弃天帝却故意牵引着他的手,触碰到从来无人敢去抚摸的冷峭轮廓,坚硬又有超出他指尖的温热。
&ldo;你所有的恋慕与执念,从你第一次见到吾的时候,&rdo;魔魅低沉的嗓音,勾引心神浮沉在江海飘摇,&ldo;第一次对吾表露心意的时候就深植在心里,是你无时无刻不在渴望吾。&rdo;
触在脸侧的指尖微微颤抖,只有一个字的答案无从回避:&ldo;是……&rdo;
但他不想。凤遥重侧过头,不想再这样被剖出早已伤痕累累,垂死跳动的心:&ldo;咎由自取,不知悔改。都是吾。&rdo;
&ldo;你把所有的赌注都输了,&rdo;弃天帝放开了凤遥重的手,任着青年最后一丝的挣扎,淡淡说出迄今为止都漠然处之的事,&ldo;甚至孕育了这个胎灵。&rdo;
青年垂下的手攥紧了,头偏着低了下去,灰发掩住脸,没有回应。
不再是魔龙灵身后已然不会像当初那样受到影响。他的灵识在逐渐完整,将所有干扰心神的执障隔绝。弃天帝将凤遥重身后书案上的那张画卷收在一旁的竹筒中,轻描淡写一句评断,无情得几近残忍:&ldo;你的身体,不应该孕育它。&rdo;
那句话说完时,已经在他肚子里醒来的小家伙刚好伸了一下腿,结结实实地踢了一脚,凤遥重只觉额际的冷汗都痛得冒出来了。遭受业力侵蚀的身体无时不刻不是痛的,每次以为快要麻木都只是错觉,真正存在的,是一天比一天的痛苦。
他确实不应该孕育这个孩子。他或许根本生不了这个孩子。生命那样的无暇和美好,又怎么会从尽是业力污浊的身躯中诞生?可是他又答应它了。
&ldo;我……只想要它。&rdo;
拂起垂落的灰白长发,为青年撩到耳后,神耐心地说:&ldo;它证明不了任何的东西,吾讲过,虚无而又飘渺,是不存在于世间的。&rdo;
弃天帝见过太多了。从创世之初起,生命的诞生不过是世间最普通的一件事而已。万物有灵,繁衍生息,兴盛,衰落,乃至死亡,然后再一次轮回,永无止息的重复。简单得引不起丝毫的兴趣,又何况是一个孕育在罪业之躯的生灵。
&ldo;那也是吾想要的,&rdo;一只手撑在书案上,他虚弱得像一只被从羽茧里强行抽出的蝶,&ldo;你要问的,所有的吾都承认了,还要怎样?&rdo;
天真。凌驾七情六欲的神怎么会被一个小小的半身所掌握?从头至尾,被神所玩弄鼓掌,被七情六欲所操纵的,只有他而已。
知道他已经站不住了,及时的手臂扶在腰间,免得他真的倒下去了。明明就在身边,声音却遥远得隔着他永远到不了的距离:&ldo;小遥重,认输之后的赌注该给吾了。&rdo;
弃天帝今天只是想要第二根神柱的位置。
被疼痛占去许多注意的凤遥重有些恍惚,不觉重新望向面前黑色的影子,幼年时的偶然相遇,喧哗大殿上的惊鸿一瞥,到六天之界的朝夕相处,如此短暂的一生,所有的执着和记忆,都是现在已经看不清的面容。
永远高高在上,永远不会看他。反复折磨般的询问,否定,引诱,无非是为了这一个答案而已‐‐四神柱的位置,就是自己最后的价值。
扶在腰间的手并不紧,也不是真的要扶住他。凤遥重抓着桌沿,竭力不让自己滑倒在地上,稳住声音说:&ldo;在……藏青云地。&rdo;
&ldo;愿赌服输的好孩子,&rdo;嘉许似的慨叹一声,得了满意的答案后并没有要立刻离开的打算,而是问,&ldo;想见她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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