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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惊愕,对下人们摆摆手,示意他们离远些。
“皇上该不是想赐婚青儿嫁给瑞王的时候,才顺带昭告天下她是女儿身吧!”
太傅扶了扶老太太头上有些歪斜的发簪,点头称赞:“夫人好聪明,我估摸着皇帝大概是这个意思。”
老太太拨开他的手,“那怎么成!哪有这样的!青儿还没享受白家嫡女的排场,就跑去王府做王妃?我不答应!
青儿不嫁了!让她在家做姑奶奶!那个瑞王,一看就是个精明的笑面虎,青儿指不定会被他磋磨死!”
老太太全然忘了白翊青的精明能干,现在在她眼里,白翊青就是一个柔弱的嫡孙女,她必须护着。
“他们父子好算计,老的下旨不让暴露青儿身份,小的那位到处传和青儿是断袖!
看着像是混淆视听,实则是以使计找借口把青儿放在自己身边!父子俩都不是好东西!
皇帝老大不小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旨意都敢下发!
小的告诉我们青儿的身份,老的竟然不许我们告诉青儿我们知晓!
这是为什么?哼!当我们蠢吗!那个瑞王长的温润君子,实则是个色痞子!
他就是想让青儿继续用男子的身份和他亲近,免得青儿感到害羞,要守女戒远离他!一定是这样!”
老太太越说越觉得自己真相了,越说越激动:“你明儿个去和皇帝说,我孙女要剃度做姑子!让他儿子娶别人去!谁要嫁进他们皇家!谁稀罕住后宫!那个破鸟笼!”
白逸听妻子口无遮拦并未生气,哈哈大笑说,“你瞧你,越说越离谱,皇帝可不能乱骂。”
“怎么,我做师母的还教训不得他了?我家有先皇御赐的棍子,打他都行!”老太太虽然这么说,但是,时不时朝前后左右望几眼,生怕周围躲着人偷听。
白逸宠溺的捏了捏妻子的鼻子,“我现在才知道啊,咱那几个孙女这么彪悍像谁咯。”
“哼!”老太太故作生气,“青儿今天回来吃饭是不是为了老二的事?”
白逸啧声道:“啧啧,我的夫人啊,你若能当官,一定是个女宰相。”
“少贫嘴!我猜她是想代替阅书去接老二进城?”
“八九不离十。”白逸收敛起笑意,叹了声气,“青儿心有成算,咱们只能相劝,不好阻止。”
白逸牵着妻子往正院走去。
晚上吃饭,一家子其乐融融,白翊青并未察觉出异样。
她今天顺带把白翊志带回白家。
前几天本来就该送回,然而,白翊志被她砍手砍脚的话吓的一晚上没睡,尿憋了一夜,第二天尿了床还伴随浑身发热,又病了。
白翊志发高烧却精神抖擞吃喝照常,倒是把白翊青吓的不轻,书院也不去,守在他身边好几天。
毫无意外,她又被白翊志蹭睡了好几天。
白翊志在饭桌上,一脸郁郁寡欢,时不时朝白翊青投来求可怜的目光。
白翊青直接略过,绝不允许自己心软。
她总觉得这小子发烧不是被吓的,肯定又是偷偷谋算的苦肉计,这小子是个懂碰瓷儿的。
白翊志得不到白翊青的可怜,他转了转眼珠子,心生一计:“爹,我能随三哥住王府吗?”
白阅书认真思考这个要求,有小儿子在,瑞王想占女儿便宜也得悠着点。
他刚要点头答应,白翊青阻止道:“不行!他天天缠着和我睡,老踢被子,我都睡不安生!”
白翊志鼓着嘴解释:“爹,我手脚总是冷,三哥被窝暖和。”
白翊青反驳:“你四哥被窝也一定暖和,以后和你四哥睡!”
“我不要和四哥睡,四哥没你香!”
“你都没睡过他,你怎么知道他不香!”
“不用睡也知道他不香!”
白翊云嘴里塞着饭,懵然的看着吵架的两个人,他是不是被嫌弃了?
最终,白阅书没同意白翊志去王府,他担心小儿子会发现他三哥其实是三姐。
白翊志则深怕三姐被瑞王发现她是女儿身,被占便宜吃了亏,刚要撒娇卖乖,被白阅书一记刀眼,吓的不敢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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