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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跟母亲有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
瞧见杨妧,杨溥目中闪过一丝慌乱,旋即镇定下来,温声道:“阿妧回来了……你娘身子不太舒服,且让她缓缓。”
闪身站在杨妧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
两人离得近,杨妧清清楚楚地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腥气。
是男女燕好之后,独有的那种腥气。
杨妧扭头走出去,看到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的杨婵,记起怀里的点心,连忙把油纸包掏出来。
杏仁酥被压扁两块,好在有一块还算完整。
杨妧递给杨婵,柔声叮嘱,“慢些吃,别噎着。”
少顷,杨溥出来,倒一盅茶端进东屋,不大时候又出来,掩紧房门,低声道:“阿妧,我会给你一个解释。”
杨妧仰起头一字一句地说:“奸夫淫妇!”
杨溥脸色蓦地沉下来,“不许这么说。”
杨妧扯扯唇角,“我说错了吗,还是大伯父敢做不敢当?”
眉梢眼底尽是讽刺。
这是她重生归来的第四个年头。
差两个月满十三岁。
跟娘亲关氏一样,杨妧有着莹白如玉的肌肤,精致柔美的五官,尤其一双杏仁眼,秋日涧水般澄清明净。
而此刻,涧水却是结了冰,阴冷幽深,仿若经历过沧海桑田般。
全然没有豆蔻少女的纯真童稚。
杨溥明显一愣,目光扫过紧闭着的东屋,“现下伯父还有事,稍后再跟你谈。”
阔步往外走。
再解释,那也是偷情!
杨妧看着他的背影冷笑,就听东屋门响,娘亲关氏从里面走出来。
关氏穿浅碧色袄子湖水绿罗裙,青丝松松地梳成堕马髻,一缕碎发垂在耳边,衬着那张原本就如花似玉的脸愈加妖娆。
此时眸中盈盈水波尚未散去,有种说不出的慵懒与诱惑。
声音也懒洋洋的带着哑,“你伯父来商量事情,见我不舒服,进屋多坐了会儿。”
杨妧冷冷地说:“议事用得着到内室?”
而且,特意打发了春喜,又将杨婵撵到门口坐着。
“不行吗?”关氏挑起细长的眉毛,神情极其坦然。
杨妧瞥了眼全神贯注吃点心的杨婵,“小婵不爱说话,可她不是不会说,她心里都明白……”掏帕子轻轻给杨婵擦掉唇边两粒饭渣,正色道:“娘,咱们搬出去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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