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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妧心中百感交集。
这是她生活过十年的地方,记录着她懵懂如花的情怀、初为人母的喜悦,也记着那些受尽冷落孤单难捱的岁月。
更有埋藏在心底无尽的恨意。
她为陆家人做牛做马日夜操劳,上要侍奉寡居的婆婆,下要照顾年幼的女儿,要服侍陆知海,打点他的三房小妾,还要应付挑剔多事的大姑姐。
陆知海却半点情分不念。
恐怕婆婆也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婆婆明知她在别院,又逢地动,竟然不曾打发人过去看一眼。但凡记挂着她,她也不至于压在废墟底下生生饿死。
杨妧愤怒地攥紧了手指。
掌心的刺痛让她清醒过来,抬眸正对上春笑惊恐的视线。
“姑娘,”春笑脸上的神情像是见了鬼,支支吾吾地说:“您没事吧……眼睛怎么发直?”
杨妧淡淡道:“我没事,刚想事情想迷了。”
深吸口气平静了心情,悄悄撩起窗帘往外看了眼。
马车正走在荷花胡同,往北是簪儿胡同,再往北是槐花胡同。
这片地挨着积水潭,寸土寸金,住着很多勋贵世家。
长兴侯府在槐花胡同最东头,不到五十亩,但因子嗣少,屋舍颇为宽敞。
所以杨婳跟堂姐夫进京,想寻个僻静的地方读书,杨妧二话不说收拾出一座空着的院子给他们居住。
却万万想不到,杨婳竟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跟陆知海滚到一起。
思量间,马车慢慢停下来。
杨妧戴好帷帽撩开车帘,立刻有穿靛蓝小袄豆绿色比甲的丫鬟伸手搀扶,“姑娘一路辛苦了。”
“还好”,杨妧道谢,回身将杨婵抱下来。
前头两个穿戴体面的婆子正满脸含笑地给赵氏行礼,“……得了信儿,老夫人和夫人高兴得不行,一大早就吩咐我们等着,总算把太太和姑娘们盼来了。”
又赶着给杨姮和杨妧等人行礼。
小厮们有条不紊地搬卸箱笼,庄嬷嬷则引领着她们浩浩荡荡地往内院走。一路回廊连着回廊,拱门对着拱门,更有数不清的亭台楼阁掩映在翠碧的绿树中。
杨妧牵着杨婵的手不动声色地打量。
游廊下挂着典雅的宫灯,庭院里堆着嶙峋的假山,竹亭边斜着遒劲的古松,又有藤曼缠绕在翠柏间,不经意地彰显出百年世家的底蕴。
走了约莫两刻钟,来到一座五开间的三进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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