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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十四胸有成竹地说:“雀舌也是好茶,但味道浓醇,不可能这么清。再者清明前茶树刚发芽,哪里会有一芽两叶,要说是雨前茶还差不多。我家里有茶园,平日里喝旗枪都习惯了。”
杨妧笑笑,没再说话。
廖十四以为她理亏词穷,也没再多说,站起身笑盈盈地看向余新梅,“是余家妹妹吧,经常听心兰提到你,久闻大名,今日总算有缘相见。我姓廖,叫方惠,听钱老夫人说你腊月才满十四,我比你虚长半年。”
余新梅才不跟她论序齿,客气地福了福,“早听说廖家姑娘学识好气度好,果然名不虚传。”
声音里有明显的疏离。
廖十四自然听出来了,心里颇为纳罕,屈膝还了礼,又问明心兰,“刚才你们聊那么高兴,在说什么呢?”
明心兰倒不好冷了她,笑道:“在说顾三爷荷包上绣着的菊花,问他是什么品种,五种菊花竟然答错了三种。”
趁两人说话,余新梅拉起杨妧的手,“喝了一肚子茶,陪我去趟官房。”
明心兰苦笑着端起茶杯。
杯底卧着两根茶叶,都是一芽两叶。
一芽两叶是雀舌,一芽一叶是旗枪,而最鲜嫩的茶只有芽没有叶,叫做莲心。
分明是雀舌,廖十四错认作旗枪倒也罢了,偏偏还含沙射影地嘲讽杨妧没见识。
也就是杨妧好气度,倘或换个人掀开茶壶盖倒几片茶叶出来,看她脸面往哪里放。
此时余新梅也正说起廖十四,“……廖家姑娘真让人意想不到。先前我还觉得顾常宝不近人情,当众给人没脸。现在想想,廖家拒亲的时候,说不定是什么嘴脸呢。”
杨妧笑道:“不可能,忠勤伯的身份,廖太太心里应该有数。不过,廖十四这副做派,也确实挺……果然不能轻易相信传言。”
余新梅“哼”一声,“刚才真想把我的茶杯里的茶叶让她看看。后来又想既然廖家传出学识好的名头,可见她们很重视名声,如果真这样做,怕她记恨咱俩……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
杨妧点头表示同意,“再者,认错茶叶不算大事,万一她恼羞成怒哭一场,咱俩的罪过就更大了。这种场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让她当成旗枪好了,”余新梅幸灾乐祸地说:“等哪天她在人前炫耀菊花会上喝旗枪,肯定有人愿意指正她。”
廖十四这种爱炫耀才学的性子,不让她夸口实在有难度。
两人净过手仍回帐篷。
廖十四给杨妧斟茶,“四姑娘,这茶确实是雀舌。今年天儿暖和,茶树发芽倒比往年早两日,不成想明前也有雀舌。”
说着,从发间拔下一支钗,“刚才是我说话不妥当,这钗给四姑娘赔礼,请收下。”
杨妧惊讶不已,连忙推辞道:“不过是谈论茶叶,哪里说到赔礼不赔礼了?廖姑娘这般做法,好像我贪图你的发钗似的,快收起来。”
楚映给她帮腔,“廖姐姐收起来吧,就说阿妧没那么小气,不会在意的。”转而夸赞道:“廖姐姐真正是君子坦荡荡,知道自己认错茶叶,当即要给阿妧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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