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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不知道该怎样描述,想了一会儿,决定迂回行之,先询问他,“开春以来,十弟给瞻郎写过信吗?”
他笑了笑,仿佛她问了一个多余的问题:“当然,纱儿没有看见他的来信吗?”
来了!
觅瑜定定神,努力摆出一副不解的神情,摇摇头,道:“没有啊,不仅今岁开春,去岁、前岁……自开春至入秋这段时日,我都没有看到十弟的来信。”
“所以纱儿才询问瞻郎,这些书信为何少了一半。”
盛瞻和仍是笑着,宛似不相信她的话:“怎么会呢?十弟的来信,我都有好好收着,你怎么会没看见?”
“我真的没看见。”她将书信递给他,“瞻郎不信的话,可以自己看看。”
盛瞻和接过书信,低头翻看。
一开始,他还维持着笑容,但是渐渐的,他的神情就变得犹疑起来。
“奇怪。”他蹙起眉,“的确如你所说,十弟的来信少了一半……这不应该。”
他迅速翻完一整沓书信,转身打开匣子,大概是觉得在取出书信的时候漏了,但匣子里空无一物,很显然,他已经完整取出了里面所有的东西。
盛瞻和的动作顿住了。
他的神情开始凝固,目光放空,似在思考,又似在茫然。
“为什么……”
从决定揭露矛盾之处开始,觅瑜就一直盯着盛瞻和,生怕他受到的刺激太大,不但没有清醒,反而加重病情。
此刻见他表现不对,她立即出声唤道:“瞻郎!”
同时伸手向绣囊摸去,准备一有什么不好,就给他闻醒神露。
幸好,盛瞻和没有给她出手的机会。
他的眸中重现神采,整个人像从幻梦中惊醒,朝她微笑道:“那另外一半书信,大概是被我弄丢了吧。纱儿见笑了,切莫告诉十弟。”
她呆了呆:“丢了?”
他应声:“或许。我也不知道它们被放在哪里了。”
“瞻郎……是这么认为的?”
盛瞻和看向她,脸上再度出现那种包容、宠溺,觉得她问了一个傻问题的神情,带着少许基于信任她的困惑:“我还应该怎么认为?”
觅瑜哑然。
是啊,他的确该这么认为,这是最正常、最合理、最符合逻辑的答案,换作任何一个人来,都会这样觉得。
本该存在的书信不在了,除了“弄丢”这一可能,还会是什么呢?
原来,这就是他的世界,用一切看似合理的借口,解释不合理的现象……
这样的他,她要怎么治?破罐破摔,把一切摊开来说吗?还是循循诱导,徐徐图之?
前者她不敢,害怕说得过火,反而弄巧成拙;后者,她不是不愿意这么做,而是——她该怎么做,才能慢慢让他明白,这里头的不对劲呢?
她在新婚时的设想很美好,通过旁敲侧击,潜移默化地影响她。
问题是,她该怎么旁敲侧击?像这次一样吗?
如果他像这次一样,在短暂的失神后,给予看似合理的回答,她又该怎么做?继续指出逻辑上的不对之处,还是就这样让他含糊过去?
此时此刻,觅瑜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千百年来,臆症一直被视为疑难杂症,多少杏林圣手想要攻克它,都始终没有一张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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