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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苒在浴室洗漱完,肩上披着那条薄柿子红的披肩,里面是细细杏色的丝绸吊带。
她走到齐毅房前,敲开了他的门。
男人倚在房门口,挑眉看她。
他精赤着上身,下身一条烟灰色运动裤,系带子松松垮垮,拢着裤裆里支起来的好大一团硕物。
蓬勃的,携着热气的。
高苒突然发现,如果初相识的齐毅是高冷的,之后是短暂的热情,那么现在的他就是带点痞气的敌意。
她大脑飞快地转了圈,好像自己没有哪里得罪了这个男人吧?
当初用枪支条例威胁他,也是吃准了这个男人对她有意思。
“有事?”男人低沉的嗓音跟月色融为一体,性感撩拨。
高苒将肩膀上的披肩取下来,递给他,清冷的眉眼难得弯出一缕笑意,“这个披肩,拿来还给你。”
男人怔在原地,没有伸手接过来。
“不是你让巴图拿给我的么?”
她走近一步,身上刚沐浴过后的香气简直瞬间可以击倒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男人。
齐毅眸色猩红,望向取下披肩的女人,她露出的肩膀,光滑洁白,像是奶皮子那样白,胸口两团浑圆不安分地鼓起,明晃晃地诱惑。
他曾经攀上过那两座高峰,知道它们是何等的软绵香甜。
男人垂着头,地面是被灯光拉长的斜斜的影子,等了几分钟,高苒见他没有表示,转身就走。
忽地,背后传来一道颇有玩味的声音。
“鸭子是什么意思?”
高苒的脚步僵住,怪不得这段时间他对她这般态度,原来是听到了她和季桑桑之间的谈话。
她开始相信巴图曾经告诉过她的,说别看蒙古族男人长得身材壮实,平常又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但情感上那都是很细腻的。
说细腻是褒义词,其实就是小心眼。
高苒一直不太相信,因为这和他们的外表反差实在过于太大,不过现在,听到齐毅声音里酸酸涩涩的语气,她开始信了。
没有意料之中的解释,沉默几秒后,女人依旧抬起高高的头颅往前走。
倒是齐毅沉不住气,走上前,颀长挺拔的身躯直接拦住她的去路,一张英俊的脸庞半匿在黑暗中,朦胧地勾人。
“我以为我们至少是炮友,没想到高大小姐直接将我定义为双周抛的鸭子。嗯,是不是得感谢你没有把我比成日抛?”
高苒没想到平日沉漠寡言的齐毅会说出这番话,又联想到白天季桑桑说的普信男,普信马,忍不住低眸扑嗤笑出声。
“不愿意的话,后面有很多人排队。”
她敛起笑容,一本正经,“或者你说的对,你对我而言确实是日抛。”
话音落地,高苒手腕倏然激起一股火焰般的灼热,男人骨节有力的大掌紧攥着她,一个用力便将他们之间距离骤然拉近。
他恶狠狠盯着她,像是盯着一头味美却有毒的猎物。
终是是败下阵来,打横将她抱在怀里往房间走。
“你要干什么?”面对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高苒下意识惊呼。
男人用吻封住她的问话,嗓音略带气愤而无奈。
“做些日抛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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