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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满斟的酒盏拿起来饮了一口,赞道:“好酒。”又道,“既然如此,也没什么难以决断的,我早就说过不想坐那个位子,大皇兄提过凭渊适合,那就是凭渊吧。”
洛凭渊已经懵了,他瞬间回想起几日前城郊礼棚中云王所说的话,大皇兄对你很是看中,想要重托于你,于我正是乐得轻松。
还有这段时间来静王在政务朝局上的悉心指点,对于入户部理事的重视。不知多少片段在这一刻闪过脑际,他终于意识到两位皇兄不是在说笑,而是真的属意自己去争那储君之位。
“皇兄,怎么也不能是我,你知道我母妃都铸下了多大的错,我岂能……”岂能去意图谋取那个原本属于皇兄的大位。如嫔当年抱着自己痴痴自语的情景突然回到眼前,她说凭渊,只有母妃才真的为你着想,决不能让你这一生都被洛深华压在下面出不了头。一念及此,他只觉全身瞬间如同被火烧过一般,羞愧无地,连连推辞,连自己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大概就是德才不足,不可能做得好,不管从哪方面,要轮也该是四皇兄,总之不应是自己。
“凭渊,你那时才十岁,没有人怪到你头上。”洛湮华说道,看到皇弟的反应,他的声音不由柔和下来,“你也是皇子,自然是有资格的。而且出事之前一直是母后在抚养你。我想她在天有灵,见你成长得端方明理,定然很欣慰。”
“五弟不必推托了,算来你也是皇后娘娘的小儿子,名分上不比谁差,将来礼制上也说得通。”云王道,“这又不是什么好事,何必内疚得像要占我和大皇兄的便宜似的。且不说大皇兄确实身体撑不住,你当我有意相让么?我倒没病,也不在乎多费点力气收拾洛文箫,可是看看你在户部费的那些口舌周折,四哥可受不了日后每天都得和一堆上蹿下跳、皮里阳秋的大臣小吏打交道,听他们转弯抹角地说话,时时不是提着小心就是得忍让妥协,还得被从头管到脚。我天生就受不了这些乌七八糟窝囊气,非得夭寿或者当暴君不可,五皇弟心细有韧性,这份苦差还是你来吧。”
洛凭渊听得无语,但是再想洛临翩的秉性,不得不承认确是如此。无论是面前闲静如月的皇兄,还是昳丽清高的云王,他竟然都想象不出二人穿着黄袍、身登大宝的样子,问题是难道自己看着就像能胜任吗?
他被说得有些混乱,再推辞时静王道:“政务可以逐渐学,道理都在心中,再多看到经历一些,自然就会了。若是凭渊说什么也不肯,就只剩下月月了。”
云王已然懒得多说,径自用酒杯碰了一下静王手中的茶盏,又在洛凭渊尚未举起的杯子边缘磕了磕,便一饮而尽:“话到此处,毋需多言,春风一杯酒,夜雨十年灯,就是这般定下了。”
静王微笑不语,将茶杯凑近唇边,也喝了两口茶。今日春风一杯酒,他朝夜雨十年心。就是这样了。
梅香清冽,酒意醇美,弥散在暖意融融的亭中,的确比春风更加醉人。宁王无言地端起酒杯,将叙不尽的复杂滋味都饮了下去。他心里只是不期然地想,今夕究竟何夕?
无论对于曾经沧海的洛湮华,还是羽翼初丰的洛临翩,亦或是刚只初涉政务的洛凭渊,这难得相聚的一天都是值得铭记的。
未来的方向已然清晰,再接下来行事时便会生出默契。静王见洛凭渊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便道:“凭渊也不用多想,只要将今日之约放在心里,继续如从前般该做什么做什么,功夫所至自然水到渠成。”
云王听了却是不以为然:“大皇兄就是太宠着凭渊了,自己还在水深火热却不舍得逼他;若是我,非得让他日日闻鸡起舞,头悬梁锥刺股,我这厢才能早日解脱。”又对洛凭渊道:“五弟不要掉以轻心,我虽认同了你,有一半都是看在大皇兄面上,可不是结党。喝过这杯青梅酒,今后不会阻你,却也没打算帮衬什么。所以你统统得靠自己,倘若他日做下什么倒行逆施、负心寡义的错事来,就休怪四哥不讲情面了。”他的声音清冷如冰击碎玉,说到最后一句,已有种隐约的凌厉。
“多谢四皇兄,还肯认下一半。”洛凭渊道,不知为何,他听到这句带了警告意味的训诫,反而精神一震,或许因为这样的话出自洛临翩之口,才是再正常不过。他心下仍是迷惘,这份请托责任重大,又突如其来,并非自己旦夕可以决定,但云王所言却提醒了此中尚有不知多少艰难需要有人承担,反而不应推托,总不能真的让皇兄去找五岁的月月吧。
他正色道:“既然答应了两位皇兄,自今而后,我必定更加尽心竭力,不敢疏忽怠慢。”
静王默默看了一眼连颔首受落时都让人联想到冰山雪莲的云王,觉得应该不必告诉他,洛凭渊每日卯时初刻便即起身练功,早已同鸡一样早了。他含笑道:“听说父皇准了临翩三个月休息,手中事务也已大半移交,不知接下来想做什么?”
“我就准备什么都不做,过一段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日子,谁来也不理。”云王道,“还在边关时曾听京中传闻,说父皇有一次发火时言道,‘朕的儿子哪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我想总得有个皇子平庸无为,让他省心才是道理,不若就由我来当吧,也算略尽孝道。”
静王:“……”
宁王:“……”
确定不是说笑后,两人心中同时冒出四个字:绝无可能。
洛凭渊的功力毕竟比两位皇兄稍逊,没能收住,呛了一口酒:“四皇兄的志向,才是比大业还要艰难。臣弟心悦诚服,再也不敢有丝毫怠惰。”
洛湮华笑道:“好是好,只是未免暴殄天物了些,临翩顺其自然便是,不必太压抑自己,万一洛城四月霜花,六月飞雪,再是美景,总是教百姓不安。”
近午时分,小侍从们又忙碌着摆上一桌清淡菜肴。为了让贵客尽兴,还在炭火上炙烤事先准备好的新鲜羊肉。
云王直到傍晚方才辞别,虽然饮了不少酒,只是脸上微增薄晕,容色更增殊丽。于他而言,这一日之谈可说少有的畅达宽怀了,但脸上神情仍是淡淡的。
他没让洛凭渊多送,由洛湮华单独陪着出府。
十余骑护卫今日也被杨总管招待得酒足饭饱,正在府门外远远等候。洛临翩说道:“大皇兄,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再说什么。凭渊我看着还好,只是他还年轻。你记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须知即便是我,一旦走了这条路,也难保证就不会变一个人。”
静王微微一怔,类似的担忧他已听过不止一次,都是来自身边亲近的人,想不到,四皇弟也说出了同样的劝告,才只二十出头,但三年边关历练,临翩的确已经今非昔比了。
“我不要紧。”他微笑道,心里有些感动,但他确实已经为自己以及琅環深思熟虑过,甚至也包括了旁人所担心的这份隐忧。
天色已晚,只是由于处处积雪反映着即将消逝的暮色,才比平日明亮一些。洛临翩骑马缓缓朝自己府邸的方向行去。云王府在洛城东北,距此不远不近。他来时的途中就路过了建造中的宁王府,位于正北,将来他与静王要走动往来都很方便。
他回想着这一日的叙话,静王与宁王各自的神态,淡淡地叹了口气。临别时本来还有一句话,他想对洛湮华说:“大皇兄,你什么都好,就是性情有几分痴,就算改不了,也该小心多替自己打算一些才是。”
不过他还是没有说出口,不知是由于静王当时的微笑,还是因为自己本来也不该是这么好心的人,既然有所选择,就得为后果负责。只是说起来,他还不是同意与这位大皇兄一道赌上一次,或许是因为相信洛湮华的眼光,或许是被别的什么打动了。
最后他只想起回到洛城第一天与母妃的一段对谈。当时他将静王的意思说出来,而后问道:“母妃觉得,我可该同意?”
莲妃的神情清淡如水,令人见了也随之心情安宁,她略略沉思说道:“母妃也不能替你做决定,只要你心意定了就好。不过,如果不愿自己去争,总要选择相信旁人的。五皇子既有湮华天天看着,应该坏不到哪里去吧。”她幽幽道,“反正于我来说,宫中待了二十多年,总觉得即使贵为太后,也不过仍是宫墙里的笼中鸟,还盼着未来有一天,你能将母妃接出去荣养,四处散散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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