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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姐忽然放下了筷子,问桌上的另外三个女人。坐在清梦对面的紫烟两眼放光,看向吱吱:“姐,我正好没吃饱。”吱吱却啧了一声,吐槽道:“紫烟小姐,你什么时候吃饱过了?看你自己的小肚子,都成了球了。清梦,你要不要?”清梦没想到这粥能轮到自己,连忙点头:“要,要!”吱吱把剩下半碗的粥推给清梦,自己起身走了。走前不忘留下话:“回去换好衣服,照安排好的时间过来。还有,都给我少吃点,靠一张小脸吃饭呢,吃肥了谁还给你们饭吃。”众人面面相觑,等她走远,扒拉几口饭菜也就都回房去了。两个人留下来收拾碗筷。当然,碗碟里是不会有剩饭剩菜的。清梦小一点的时候还会被留下来收拾,但自从她住进了一人间的屋子之后,再也没人会叫她留下来了。尽管清梦年纪小,但她长得好看,最好看,她的场子来的人最多,吱吱姐也最关照她,她便是那个最不用劳动的人,收拾碗筷、打扫卫生,统统轮不上她。显然,她自己也没有义务劳动的意愿。什么洗碗拖地的,多累人呐。当浓云再也遮不住漫天星星的时候来临,守院子的小伙子将院门上的木牌翻成阳面。门口早就排起了一条毫无秩序的小队,男人们,甚至有个剃了寸头的女人,在队伍里面探头探脑,推推搡搡。“翻了吗?翻了吗?”人们张望着院门上的木牌。当阳面出现,院门打开,本就混乱的队伍更加嘈杂,蜂拥着涌进了院子里。吱吱姐穿了条干练的包臀短裙,站在院子中央,身边摆着一张桌子。“各位先生们排队交了钱再进。价格按老规矩,今天第一批是翠竹,紫烟,玉絮,小蕊。第二批要再等一个时辰,可别来错点了。”男人们,和那个寸头女人争先恐后地交了钱,熟门熟路地挤到了南边屋子的外头。此时来的都是常来的,常来的都知道规矩,屋子门没开,他们只能等着。不过反正等也不会等太久,那就等着呗。有人着急,在外头喊:“紫烟妹妹,快把门开开。”当然,喊翠竹、玉絮和小蕊名字的人也不是没有,只不过远远没有喊“紫烟”名字的人多。还没到一炷香的时间,“咔哒”一声,屋子的门轻轻打开。一阵烟雾缭绕在门中,站在门外的众人尽目张望,只见里头隐隐约约摆着四张桌子。桌子上仿佛是坐了人,可烟雾未散,人是什么人,长什么样,统统看不清楚。只听见里头四位美人齐齐地喊了声“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随着话音的落下,屋中的迷雾迅速散尽,将美人们共同打造的如仙境般的场景毫无掩饰地展露给看客们。一袭红棉袍的“昭君”斜撑在矮桌上,目光看着四十五度方向的上空,眼角泪珠欲滴未滴,让人望而生怜;“西施”服饰清丽,腰间用红绳系紧,勒出纤细的腰肢,手里还拿着一块翠色纱布,好一副春秋美人的姿态;“貂蝉”更似个情窦未开的少女,趴在桌上,两支小腿翘起摇摆,双手托起下巴,头饰也摇摇晃晃,娇俏可人;“杨玉环”却是端庄极了,正襟危坐在矮桌上,手里拿着一把团扇,裙摆拖在地上,盖住了她的双脚。看客们眼睛都看直了,手臂那块显色区域纷纷变成了绿色。有人喟叹:“真是大饱眼福!”也有人满足地揉起了肚子。这样四位各不相同的美人,共同呈现出的画面,足够让芯片令他们饱腹两天。这也就是笑女得以存在的原因。安置区有太多吃不上饭的穷人,在穷人之中,总有一些是接种过饱腹芯片的。可是接种了饱腹芯片,却找不到任何足以唤醒饱腹感的美丽事物,饥饿还是不会放过他们。与其花大钱去弄到真正的事物,还不如花更少的钱来买一张笑女院子的门票,看看赏心悦目的美丽女人,肚子这不就饱了么。站在后头没看清的人,拼了命往前冒一个脑袋。可哪需要完全看清呢?但凡看见了半个女孩的姿态,那显色区域也就噌噌地往绿色上靠。吱吱在一边数钱,看都不看这些人们一眼。把钱数干净了,拿出对讲机轻轻地说一声“关门”,那南边屋子的门也就一下子关了。“先生们,这一场结束了,您从原路返回出院子就行。没看过瘾的先生也可以再续一场的费用。”吱吱冷冷淡淡地赶人。来看笑女的,都是装了芯片的人。装了芯片的人,多半不是什么好人。吱吱自恃身份,不愿向这批不是什么好人的粗子们腆着脸挣钱。不过当然,做笑女生意,哪需要腆着脸挣钱,自有顾客巴巴地凑上来交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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