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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ldo;我……&rdo;

两人同时开口了。

&ldo;我没有说过。&rdo;

友纪子的语调拉得很长，而且吐字非常清楚，脸上的神情也好象未曾发生过什么事似的。猪原总算松了一口气，紧锁的眉头也舒展了。

&ldo;是吗？我记得你的确说过。&rdo;大川淡淡地一笑，接着说：&ldo;我想不会听错，这已经录下音来了，大家不妨听听看。&rdo;

大川将一台小型录音机放在那须的桌上。

&ldo;啊！&rdo;

友纪子象突然被蝎子蜇了一下似的，浑身一颤。

大川毫不介意地按下放音键。

&ldo;我的态度，哼哼！&rdo;

虽然声音不太清楚，可是，这无疑是友纪子发出的带着冷笑的声音。

&ldo;我可没什么，他对我来说，既不喜欢也不讨厌，就和陌生的过路人一样。&rdo;

&ldo;陌生的过路人？&rdo;

这是大川失望的声音。

&ldo;你，你！&rdo;

这突然的打击使猪原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ldo;没错吧，这是你亲口说的吧！&rdo;

那须毫不留情地说。

友纪子面色苍白，象‐雕象似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那须使了个眼色，纪子被带别的房间去了。

三

&ldo;怎么样，说实话吧！&rdo;

屋里只剩下猪原和那须两个人，

猪原如此冲动是预料之外的。

猪原已经没有怒气了，他无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绝望的眼睛对着墙壁直勾勾地望着，但实际上他什么也没看。

莫非那个女人是他的精神支柱？那须望着这个生来就富有的男人，想到他竟也能如此失魂落魄，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那须驱赶着这种索然寡味的想法，没有放松攻势。

&ldo;好了，说吧，你在四月十九日夜在何处？干了什么？&rdo;

猪原仿佛耗尽了精力似的抬起了头。

那须抑制着警官在攻克堡垒之前的兴奋，为顺利地引导对方讲出实话，他慢性地向猪原点了点头。

此时此刻必须消除自己作为警官在对方心中的印象。那须就象俯首倾听罪人的忏悔似的，摆出一别能够解除人生罪过的神父架子。

&ldo;警部先生，请等一等。我不相信友纪子说的是心里话。等我弄清她真正的感情之后再说。&rdo;猎原这时似乎平静了下来。

就要上钩的大鱼突然溜掉了。但是猪原现在还处在参考材料提供人的阶段，作为警部也没有理由勉强他。可是如果他回去和友纪子见面后，友纪子用&ldo;那是在警察面前的表演&rdo;这样的花言巧语蒙骗杏平的话，好容易要说出实话的杏平也会改变主意的。经验丰富的那须此时也束手无策了。

那须送走了无精打采的杏平后，扫兴地一屁股倒在沙发里。

友纪子疲劳极了，当天夜里就在丸之内署附近的旅馆住下了。

当然是要受监视的，但是因为现在她还是参考材料提供人，所以还不能限制她的自由。

果然不出所料，当天晚上，猪原杏平就去旅馆找到了友纪子。

警察不能干涉这种接触。杏平在友纪子的房间里呆了一个多小时。

警方为防备万一，和旅馆说明了情况，在旁边的空房间安置了两名刑警暗中监视。一旦发生意外，立刻可以闯进友纪子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