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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错完全地疲惫了下去,萧过还抱着他,很轻地吻个不停。
滕错在他的亲吻里睡着了,在萧过怀里,埋头在萧过宽硕的胸膛前,蜷缩着双腿,安静的姿态仿佛婴儿。后面的事他统统不知道,昏溃间觉得被抱了起来,然后依稀听到了水声。他在淋浴里睁不开眼,又被暖得舒服,侧脸蹭着的有点糙,他大概能知道是萧过的手掌。
可是他就算是睡着了也在散发诱惑,那双眼闭上了,上挑的眼角还在,哭过之后的红也还在,雪一样凉的肌肤都被萧过捂暖了。
萧过炙热的目光一点点地顺着滑下去,从长密的睫毛到鼻梁上恰如其分的驼峰,到尖翘的鼻尖,再到色泽浅淡的饱满唇瓣。
滕错的嘴角并没有天生上翘的弧度,这是他妖孽面相上唯一带着凄苦味道的细节。但这让他得以自如进退,他长得好,又不让人觉得容易靠近。
但是萧过可以。
这个想法让萧过忍不住又去吻滕错,紧握着滕错的手,他是要确认这亲昵的特权。
萧过一面不好意思,一面压着尚在的兴奋。朝阳被窗帘隔绝在外,仍然譬似午夜的屋子里还残存着激情过后的温度和气息。萧过第一次觉得昏暗也不错,握着滕错,把爱人最美好最纯粹最不堪最脆弱的样子都看全了。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重欲的人,但和滕错在一块儿
和滕错在一块儿,就没有禁欲的选择。
最后萧过也睡着了,他也困。
上午九点的时候萧过已经完全醒了,有点想叫人起来,昨晚他们没给彼此留说话的时间,萧过不知道滕错是到益嵬做什么的,怕耽误事。他伸展手臂时能觉出背部隐约的刺痛,那里都是滕错留下的抓痕。
他想从床上起身,可刚动了动,趴在他怀里还在睡觉的滕错就不答应。抱着他腰身的细弱手臂立刻被收拢了,滕错箍着萧过,把脑袋往萧过胸前埋得更深。
“小灼”萧过小心地捋顺了滕错的长发,然后用宽厚的手掌很轻地捏揉在滕错的后颈,一边俯身低声说:“我在。”
这一刻的滕错是倦极的旅客,曾经习惯了一个人撑过噩梦,无乡无家地过了十年。但现在他有萧过,有萧过的地方就是令滕错无比安心的湾。自愿流离失所的日子结束了,他如今要自愿地停靠安顿。
所以哪怕是睡着的时候,他都不愿意松手。
“起来了,小灼。”萧过说,“和我一起。”
滕错有点反应,但意识刚回笼就觉得腰酸腿疼。他半睁眼,凭着本能张嘴去咬,在萧过胸前留了个牙印儿,然后又没动静了。
“小灼,”萧过稍微往后退了一点儿,抬起滕错的下巴,说,“起床。”
滕错似乎是“嗯”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懵,萧过刚觉得差不多,这人就又没声儿了。
萧过带着笑叹气,用并不柔软的唇覆上了滕错的前额,抚着滕错的背,用一贯的低沉声音说:“小灼,起来吃糖。”
滕错以细微的战栗来回应他,知道这是哄骗,但还是睁开了眼。两个人四目相对的那一刻萧过似乎有点儿紧张,咀嚼肌使劲儿地动了动,还是没能在亲密的早上说出好听的情话。
滕错看得懂他的笨拙,忍不住想笑,结果嘴角一动就先疼得皱了眉。他嘴唇破了两处,细小的血流已经在昨晚就被萧过舔干净了。
萧过看见了他的表情,有点担心,问:“不舒服?”
他昨晚没留余地,但伺候得也到位,萧过摸了一把,确定滕错没发烧。滕错这时候才笑出来,摇了摇头。
被子滑下去一半,露出遍布痕迹的肌肤,雪白的滑腻上甚至还有萧过手指按压过的印儿,两个人都看见了。关键是滕错太白了,所以留下点儿什么就太抢眼。萧过眼神黯了一下,低下头去吻了吻。
滕错声音嘶哑,说:“萧过。”
萧过抬捞在他的后背,说:“嗯。”
滕错摸着他的脸颊,那里的皮肤挺糙的,但他喜欢,反复地触碰,像是在确认这人的存在。然后他问:“糖呢?”
“在我外套口袋里,”萧过竟然真的有,他捉住了滕错的手,说,“先起来,洗漱好了吃。”
等滕错收拾好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萧过真的拿出了糖,滕错接过来看了看,很惊喜。他笑得弯了双眼,神情还和当年在火车看见萧过拿出大白兔奶糖的少年一模一样。
滕错剥糖纸,问:“你在客栈里买的?”
“外面。”萧过把糖纸接过来扔了。
池林客栈的东西不能随便吃,这里的“冰糖”都很少有带甜味儿的,装在小的密封袋里卖,价格也比真正的高太多。不过益嵬镇上当然也有地方是卖正经东西的,萧过来了快一个月,已经摸清楚了。
他不吃糖,但在商店里看到的时候就是想买。
他就穿着黑色的长裤,满身的肌肉锋利深刻,就这么站在那儿一直看滕错。以防万一,两个人没拉开窗帘,房间里顶灯够亮,颜色也暖,滕错叼着棒棒糖坐在小沙发上,嘴里都是水蜜桃味儿,偏着头和萧过对视,眼在光下仿佛是金色的。
萧过问:“着急走吗?”
“不着急。”滕错没过多地解释,那是公事,这会儿他顾不上。他穿了件萧过的短袖,鼻腔里都是爱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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