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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ldo;但是阴精和所有内脏都没了。&rdo;侧写员说。对于连环杀手来说，咀嚼、食用，或者保留受害者的部分遗体很常见，以至于如今所有的凶案科警探都会预测并特别留意这方面的证据。

盖里&iddot;威廉姆斯和马钱特被做成木乃伊的遗体的相似之处已经分析完毕，侧写员为他们做了讲解。

&ldo;很可能是同一个人干的。他的手法更加精进了。在第二个受害者身上，我们找到了明显的暴力殴打痕迹，这或许就是死因，与验尸官推断的第一个受害者的死因一致。没有被性侵的迹象，或者至少没有被插入的迹象。&rdo;

&ldo;长官，关于受害者手中的器具。&rdo;罗杰举起手说。他用眼角瞥见玛丽安在她座位上坐直了身体，搞得好像……准备要打仗似的。天地良心，这完全没必要。

&ldo;都是训诫道具，&rdo;侧写员说，&ldo;但我们没找到血迹或者任何dna显示这些是凶器。也许它们只是象征了对受害者的惩罚。我们暂时认为凶手可能是在异国文化环境中长大的，而在当地这种行为仍然非常普遍……&rdo;

罗杰屏住呼吸等他说完。自从与玛丽安对谈之后，他就一直在思考，要怎么组织接下来的语言，才能把意思表达清楚又不至于节外生枝。

&ldo;关于那根散尾鞭，&rdo;他说。

&ldo;怎样？&rdo;玛丽安说。

&ldo;亚当&iddot;马钱特和盖里&iddot;威廉姆斯都对皮革文化圈，有过初步接触。&rdo;

玛丽安没说话。罗杰之前就注意到了，只要牵扯到同志圈的事，玛丽安就会采取回避态度，甚至直接拒绝发表任何看法，这让他有点不舒服。能否有效地共同展开头脑风暴是评价一对搭档的重要指标，因此他觉得这对他们双方而言都不是件好事。

&ldo;bds仍然是非法的。&rdo;他说。

玛丽安看着他，挑了挑眉。

&ldo;我碰巧知道有不少男人采取了这样一种生活方式。&rdo;他解释道。

又来了，该死的，那副忧虑加同情的表情。&ldo;是吗？&rdo;玛丽安说。

&ldo;妈的，&rdo;罗杰轻叹道。鉴于他从不说脏话，这样的用词令玛丽安惊讶不已。&ldo;对于我为什么知道这些，你就没有一点担心吗？&rdo;他问她。

&ldo;罗杰，我家客房里住着一名逃犯。至于你会怎么认识个把皮革老爹，你觉得我会担心？&rdo;

罗杰瞪着自己桌子上一张表格，表情阴郁。

&ldo;要是你认为存在关联，就上报给米勒。&rdo;

&ldo;我是该那么做。&rdo;

&ldo;如果你认为存在关联却没有告诉米勒，那我就会担心了。&rdo;玛丽安的声音有点严厉，还带着点火药味。

罗杰却笑了。&ldo;谢谢。&rdo;

&ldo;什么事，探长？&rdo;

&ldo;我们已经找到了被害人和西好莱坞一家私人bds俱乐部之间的联系。一张，嗯，照片拍到了两名受害人同时出现在某次派对上。&rdo;

&ldo;你有这照片？&rdo;

&ldo;没有，长官，持有者坚决不愿暴露身份。但是，我们在找的罪犯可能与&lso;化身俱乐部&rso;的会员们有过交集。&rdo;

克拉克&iddot;米勒打量了罗杰一番，似乎并不在意这位探长是如何得到这些信息的。&ldo;谢谢。这个线索很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