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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恶魔果（第2页）

褚游听她的呼吸就知道她在装睡，轻摇了摇她的肩膀，“南歌。”

“南歌。”

南歌肩膀抖开他大大的手，在生气。

“宝宝，你在生什么气？”褚游手又伸到她腰侧，指腹下的腰部像弯月般凹陷下去。他在照着陈一帆的话哄她了。

南歌奇了，语气温柔得不像他。她又往床沿挪了一点，不让他碰到自己。

真丝被单太滑，南歌也穿着真丝睡衣，居然滚下床了，褚游手再快都捞不及，幸好床下是地毯，床也不高。

砸得闷哼一声。丢死人了，褚游胸腔震出笑意，下床把她抱上去，慢慢揉她被摔到的地方，“疼不疼，我给你讲个故事。”

“我不听。”南歌双手捂住耳朵。

“不听也得听。”褚游把她的手从她耳边拿下来，“翁叶枫和褚白的事儿，我以前不对你讲，是觉得太脏了，不想让你知道。”

南歌兴趣来了，噘着嘴，一副勉强听听的模样，女人天生喜欢听八卦。

褚游说他根本瞧不上翁叶枫这号人，不止是他，褚白也瞧不上。

翁叶枫能怀上孩子，最开始因为她爸重病缺钱，穷途末路，她当时还是个没毕业的大学生，就去场所陪酒、卖酒，可惜钱来的速度远不及他爸用钱的速度。

那时候她注意到酒吧常客褚白，把主意打到褚白身上，和褚白一夜.情，她本想保留个视频作威胁，怀孕意外之喜。

褚游这么些年经常去看囡囡，一方面也不想翁叶枫带坏孩子，一方面因为褚白的交代。褚游和褚白有一个共识，不把囡囡送给褚太养。褚太养育的两个孩子，都失败了，兄弟俩没有一个内心不阴暗的，他们从不快乐。

太肮脏了，他不想让南歌知道这些事。翁叶枫那女人不知足，跑到南歌面前炫耀挑拨。

褚游不屑于整女人，褚白快出来了，他的女人留给他处理。

南歌听完之后，很久没说话。褚游以为她会问褚白的事情，为什么入狱之类。

南歌却说，“你妈妈为什么对你不好呢？”

褚游坚韧的心肺从未被别人感动过，一而再被南歌感动，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的唇，“我哥小时候比我聪明，也比我勤快能吃苦，大提琴的国内外奖项一个一个地拿。我母亲爱慕虚荣，自然偏心，全身心来培养他。我有次打断一社会哥四颗牙，三品集团当时正值上升期，因我曝出丑闻，我爸用皮带打我，我哥抵了一下，右手手指断了2根，从此再不能拉琴。我妈一直怪我。”

后来褚白入狱，也是褚游亲手送他进去的。这句话他没说，他不屑于说。

如果南歌没和十六岁的褚游相处过，可能会以为是褚游叛逆期故意打架，可她相信十六岁的褚游，少年年轻气盛，打人估计也是被逼急了，对方该打。

“再后来我哥和我先后三品，我们两对公司发展方针不和，我哥主张搞中药，我主张西药，都没有错，我故意的，他要做的事情，我唱反调，想比他做的更好。我想证明我自己，年少不得的东西，我都要拿过来。我妈说我白眼狼，把公司搞得一团糟。”

那时候想法太幼稚了，不知不觉全说给她听，内心最难以启齿，最不愿意让人知晓的部分，他剥开他坚硬孤独又倨傲的外壳，露出来给她看。

8岁的褚游，一家人没人记得他的生日，南歌抱住褚游的腰，脸贴着他的胸膛，男人的声音从她的脸颊传进她耳朵里，与空气传播不同，□□和骨骼传播的声音闷闷的。

“但是南歌，你不是，在我娶你之前，我不知道你和褚白的关系。就算知道了，我也会把你抢过来。”

他又告诉他在陈一帆和桑莹的婚礼遇到她的事情。

还有第二次见面，因缘巧合她参加了她的大学毕业晚会，在假面舞会再次见到她。

她戴着半张兔子脸面具，装扮成兔女郎，黑色纱质短裙，妖冶性感，褚游认出了她。

她在餐桌边吃红布林，小小的贝齿咬红布林的果皮，褚游走过去，她口红颜色比红布林果皮还要深，染到黄色的果肉上，丰沛的果汁从她唇边溢出一点，有种奇异的美感。

她边啃着边递给他一个红布林，上牙齿咬了咬下唇上的果肉，“要吃吗？”

有生之年褚游第一次体会到了夺人心魄的感觉。红色的恶魔果，很多天之后，褚游才知道那是爱情的恶魔果，念念不忘。这句话没对南歌说

南歌听完后，恍然大悟，其实褚游很早之前就开始打她的注意，假面舞会在半年前，她都快忘记了。

褚游基本上把故事说完了，双手开始不安分。

他整个人往下沉，沉到枕头下边……

南歌隐隐觉得，褚游今晚不打算遵医嘱了。刚刚她还有点同情褚游幼年，现在希望褚游同情同情她，“褚游，我今天很累。”

褚游不回答她，南歌央求，“褚游，真的，今天太累了，你也病还没好全。”

褚游的声音从下边出来，“哪次不是我出力，你享受。”

这说的什么话，哪一次她不是痛得死去活来。

“南南，放轻松。”褚游哑着嗓子，如云的发丝在他指间流淌，他慢慢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