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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邈摇头,挤出笑容:“何必如此伤怀?说不得卢中郎也仅仅是一时之言。”
魏越在一旁直言,伤口撒盐:“从卢公这一时之言,可知卢公本就有留一部骑士在孟津的想法,如今若得知河东骑士名不符实,恐怕一时之思,会付诸行动。”
这时候负责河东骑士选拔、操训的武勇都尉率领一众军官疾步而来,迎接他的是张邈冷冰冰目光,张邈与胡毋班同列八厨,彼此交情极好,本就有一同战死报国的浪漫想法,然而河东骑士营的问题被魏越一眼看出,让他怎么能平静对待这位武勇都尉?
虽不明所以,这位武勇都尉邀请两位骑都尉入帐中交谈,倒也一副干练武人做派。只是张邈先入为主,只觉得这位武勇都尉是个阿谀奉承之辈,不值得信任。
四四方方的军帐中,张邈、胡毋班同列上首,魏越坐在两人侧旁的小马扎上,面前也摆着一张木几。
待帐中下首左右两边的屯将以上军官、百石军吏先后自我介绍后,张邈始终阴沉脸色问:“朱都尉,为何营垒外洗马军士多有畏惧马匹者?”
都尉朱灵在左首第一位置,侧身而坐斜面对张邈,拱手:“军中马匹多是京中所拨,非军士所养,故而生分,却无畏惧之说。”
魏越听了不由哼笑颇有不屑,继续低头翻着河东骑士营花名册,张邈笑呵呵问朱灵:“那为何河内骑士不惧京中之马?据某所知,此番募集三河骑士,是三河募选精骑勇士,朝中出马。所募三河骑士,一切军械铠甲、马匹皆由朝廷供应,所缺不过善骑、乐战之壮士尔。如今,河东骑士洗马河边,却畏惧马性,此事恐怕另有原由吧?”
实在是战争太过突然,否则按着以前的传统,招募三河骑士时都是朝廷出盔甲,一切军械、马匹都有骑士自备,几乎动员成军时就能战。不想如今,竟然闹出三河骑士怕马的笑话来。
别说一个常年养马的人,就是一个经常接触牛、驴子的人,也不会畏惧马匹。何况这批马不是马场里正在训练的马匹,而是皇帝、京中公卿捐出来的熟马,都是时时刻刻都有人蹂玩的马匹,马匹性格早已被蹂顺。马性乖巧,一些骑将甚至不喜欢这类过于温顺的战马,竟然有骑士畏惧这种马,实在是荒唐至极!
朱灵稍稍沉默,抱拳承认,低头说话后就不再言语,似乎等待张邈处置:“确有部分新军不习马性。”
张邈忍不住长叹,语气越发激烈:“为何如此?河东郡口丁近六十万,精壮男子少说也有十万之众,难道这十万丁壮之中,却选不出两千善骑敢战之士?”
他环视帐中,不见有人回答,不由呵呵做笑:“难道河东无人?”
一名军侯曲长嚯的站起,听其自荐叫做毌丘(音贯丘)毅高声道:“我河东何谓无人?”
张邈上下打量毌丘毅(后文简化为丘毅,本就有简化),笑问:“若河东有人,怎会令贫家子入选骑士?”
三河骑士的名声打汉初时就闯下了,能当三河骑士的要么家资殷富,有当骑士的传统;要么穷人靠变异,长得极有天赋也会入选当骑士。总之,寻常的人是没资格当三河骑士的,毕竟常备的三河骑士是北军五校两大兵源之一,岂是一般人能入的?
战事紧急征发三河骑士,按照传统来说,三河骑士是不可能出现问题的,可现在出现了,这已经不是张邈、胡毋班无法同生共死出征的事情了,而是三河骑士的问题。三河骑士可以说是第一预备役,若出现问题,可能出现牧野之战奴隶倒戈相向的笑话来。
如果真的有问题,而不是一时巧合,这就不是张邈能处理的事情了,他必须上报卢植。
张邈的问题直入核心,三河骑士之中怎么会有出身贫贱之人?只有出身贫贱之人,才会出现畏惧马匹的笑话。按照传统、军制、征募要求,怎么算,三河骑士中都不应该出现如此之多的贫贱军士。
答案很简单,丘毅脖子一扭也颇为委屈道:“原并州刺史,现河东太守董卓征募健骑,继任刺史丁原也征募健儿,并与董卓前后抽调营中骑士。兵源吃紧,朝廷又紧逼,故而多有军吏家中健仆充任骑士。”
一瞬间张邈、胡毋班瞪大眼睛,胡毋班指着朱灵手指气的哆嗦,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而魏越看着花名册也瞪大眼睛,面露期待,盯着四个字:队率李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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