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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越反问:“张都尉以为会如何?”
张举微微垂眉思考,道:“眼前我军于曲梁斩断张宝一臂,然瘿陶,广宗、邯郸三处都处劣势,而我军两万却有三万俘虏,不论增援何处都有后患。”
患在俘虏,俘虏实在是太多了,又不可能带着俘虏行军。现在连夜甄选、拷问俘虏,就是为了将俘虏加以区分……将渠帅、军官、信仰太平道的骨干筛选出来,或处斩或看押,将其他俘虏释放。
稍稍沉默后,张举继续说:“若铲除后患,我以为我军会就近猛攻张宝,打退张宝部后,邯郸之围、瘿陶之围自然开解,然后顺驰道向东进围广宗,此后会进入均势。就怕张梁部南下,到时又起波澜。大约在张梁部南下时,也是我渔阳新兵抵达魏郡时。”
对此魏越点头:“张都尉少算了一点,张梁部能舍弃幽州南下,幽州方面自知唇亡齿寒之理,绝无壁上观之理。依我看,我军围困张角时,张宝部难堪再战,张梁部南下时,会有幽州兵前来冀南助战。若我军围张角于广宗,朝廷绝不会令我军轻易撤围,恐怕会调并州、河东之兵来援。”
围住张角,河北战场就陷入战略相持阶段,张梁南下来增援,朝廷也只能添派军队。这种对峙是最稳妥的战法,对峙相持的越久,对黄巾军越不利。
张举点着头:“也就是说,半月或一月之后,我军应该在广宗?”
魏越点头,又问:“今夜若顺利,明日会在俘虏面前枭首贼帅、军吏、痴信太平道者,余下俘虏释放。卢公有意令各部在俘虏中募选乡党以增军势,张都尉何不就地补充缺额?”
张举不屑:“我渔阳营兵非良家子、身世清白者不选。为贼一日,贼心一世难改;我不论他是何因由从贼,我渔阳兵不要这类低贱之人。”
渔阳是边郡,依旧保留着传承自先秦的动员机制,只认可其他正规军,对于各种临时改编的义兵是看不上眼的。至于黄巾军,张举一点都看不上,吸纳俘虏做兵源,似乎是一种对阵亡将士的不敬,也是对现存军士的一种羞辱。
魏越垂眉不语,道:“我倒有心募选百余勇壮之士为部曲,比不得张都尉家业丰厚,明日收编部曲,是魏某此生难遇之机,不愿错过。”
张举上下打量魏越,欲言又止,见魏越看他,就说:“从贼之人已无道德可言,他能今日从贼,那明日也能从贼。招纳此辈为部曲,怕此辈恶习浸染门风,成为家中顽疾,扬祖不可不慎。”
见魏越沉默思考,张举反问:“扬祖不必急于一时,以扬祖之资,到某这个岁数,恐怕已扬名天下,何愁部曲不众,家业不丰?”
“二十年太久,我只争今朝。”
魏越朝气蓬勃的回答引张举发笑:“呵呵!也对,张某还有一个二十年,自然要谨慎行事,不愿走错一步;而扬祖有两个二十年,有回头的机会。”
笑罢张举细细端倪魏越,遗憾笑道:“可惜家中并无适龄女子,否则愿以扬祖结成秦晋之好。”
婚姻之事魏越没好什么好羞涩的,连女子都能大方谈论自己的婚姻,何况是男子?
魏越也是露笑:“还好张都尉家中无有合适女子,否则魏某就要为难了。青州刺史黄琬有意嫁女于我,黄家女子实在是蛮横,魏某年少时多遭此女欺辱,算起来也不会辱没彼此。”
对此张举连连点头:“这倒是好事,你我边郡豪强之家,有别于中原名门。若娶名门女,有旧情最好,否则颇多琐碎,十分恼人。”
深有感触的张举抱怨几句,看他这样子似乎娶的是他口中的‘中原名门女’,魏越询问,张举也就谈论起来,倒让魏越诧异,张举的妻子竟然出自河内司马氏。再细细一问,竟然是司马防的堂妹。
河内司马氏别看司马儁成了士人以颍川太守之位退下来,儿子司马防又是此前的雒阳令,是很有名的士人……可司马儁之前的司马氏,也只是北军三河系的众多军官家族之一而已。
就在司马儁这一代,才开始向文学偏移,司马儁奋斗一生位列两千石,勉强给儿子司马防留了一个‘两千石出身’和颍川的人脉。在陈留蔡氏、江夏黄氏这样的名门看来,河内司马氏只是个新丁,勉强称温县司马氏还差不多,距离郡望名门还有一定差距。
没有名门的底蕴,却有名门的架子,这就是张举所埋怨的地方。
这种埋怨不仅仅是针对妻子,而是对司马氏的一种蔑视,司马氏背叛了北军以武传家的光荣传统,很没骨气的倒向了士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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