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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可以这么说！而且，这也和现场发现的脚印不谋而合。”这么一来，也解释了为什么死者妻子周五晚上给死者打电话的时候，是关机状态，而报案那天早上却是开机状态。不过，让孔阳无法理解的是，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凶手为什么要多次进入案发现场？要知道案发现场的那间办公室正紧挨着楼梯口，这样不是更容易被人发现吗？况且，如果不归还手机，死者的尸体也没这么容易被发现，我们的办案难度会更大！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此外，根据死者妻子的说法，从周五晚上7点25分开始，死者手机就处于关机状态，所以请大家想一想，我们能否认为，此时死者已经遇害？”孔阳提出了自己的疑问，然后盯着眼前的报告，陷入了沉思。“凶手多次进入现场，要么是他有必须要做的事，比如取走凶器，消除犯罪证据，要么就是如犯罪学里面提到的，返回案发现场，欣赏自己的‘杰作’！至于死亡时间，我个人认为，可以这样推测，这样对我们而言，也能够有效缩短凶手作案时间范围。”侦查一中队队长王恒回答。“会不会是死者手机真的没电？”“他既然在办公室，就没理由不充电，况且你认为凶手会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帮死者充电？这应该不可能吧！”孔阳坐在椅子上，身体往后一靠，闭上眼做了个深呼吸，然后睁开眼布置任务：“明天，查清楚以下几个问题。第二天一早，孔阳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思考着昨天的问题：凶手为什么要返回案发现场，并保持死者手机处于开机状态……想着想着，他就沉浸到自己的世界中了。桃华敲了敲办公室的门，门开着，但孔阳毫无反应，于是她便径直走来，用手轻轻敲了敲桌面，这才把他从自己的世界中唤醒。“怎么了，你怎么不敲门呢？”孔阳一脸无辜地质问。“我……我敲了！你没听到！”桃华一脸惊讶和委屈，孔阳这简直就是恶人先告状。“你手里拿的什么？”只见桃华手里拿着一张白纸，白纸中央印着一个黑色图案。“这？这是死者办公室里留下的唯一不属于死者的东西——鞋印，现在局里打印出来，让我们调查的时候时刻留意。走吧！”桃华展开白纸给孔阳看了一眼。“去哪儿？”孔阳好奇地问道。“去学校啊！你昨天不是说要搞清楚几个问题嘛，当然是去找线索啦！在这里坐着，答案又不会自己过来！”桃华一脸匪夷所思。孔阳木讷地点了点头，好不容易才清醒的思维，又陷入沉思：一般来说，鞋子可以解释凶手的身高体型和步态习惯等信息，完全可以直接凭此断定凶手，但如果要找到同样的鞋印，恐怕并不简单。因为凶手犯案之后，会将作案时所使用的东西，统统处理掉，凶手也不会再次穿同样的鞋，这样的线索根本就没有多大用处。孔阳带着桃华再次来到学校，他们直奔三楼实验室而来。他们今天的目标只有死者的六名学生。“同学你好，我们想跟你咨询点事情，你只要如实回答就好，可以吗？”桃华耐心诚恳地说道，她摊开笔记本在一旁跃跃欲试。孔阳静静地站在旁边，他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个和桃华年龄相仿的男子。只见他身材匀称，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脚上穿着一双干净耀眼的某品牌白色板鞋，下着藏青色简约牛仔裤，上身穿着一件非常合身的黑色短袖，把他衬托的越发白净，还算端正的五官，显示出几分帅气，鼻梁上架着一副窄框眼镜，加上一头四六分短发，给他增添了些文雅之气。身高倒是非常符合凶手的特征。“你叫什么名字？”桃华问道。“卜思飞。”男子答道。“你最后一次联系你们导师，或者见到他，是什么时候？在哪里？他当时在做什么？”“应该是上周五中午。他在办公室吃午餐。”卜思飞思考片刻后回答。“午餐？”桃华听到这里，看了一眼师父孔阳，孔阳朝她微微点头，他才继续问道，“你们老师有带午餐的习惯吗？”“好像没有。”男子想了一会儿，轻轻摇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