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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2页）

阿尔伯特，斯但诺维茨笑了。&ldo;麦金利总统。&rdo;他说，&ldo;他是被刺杀的。&rdo;他走了

出去，把门在身后轻轻带好，留下卡普一人冥思苦想。

十分钟后，卡普再次按响对讲机：&ldo;雨鸟从威尼斯回来了吗，雷切尔？&rdo;

&ldo;昨天刚回来的。&rdo;雷切尔说。卡普似乎在她训练有素。彬彬有礼的语调中依然听

出了厌恶。

&ldo;他在这里还是在萨尼伯尔？&rdo;伊塔在佛罗里达的萨尼伯尔岛上有一个疗养度假地。

雷切尔沉默了一会儿。她在查对计算机。

&ldo;他在隆芒特，卡普。昨晚十八点到的。飞机晚点，他也许正在睡觉。&rdo;

&ldo;让人把他叫醒。&rdo;卡普说，&ldo;瓦里斯走后我想见他。瓦里斯还在这儿吗？&rdo;

&ldo;大约十五分钟前还看到他。&rdo;

&ldo;好吧，让雨鸟中午来。&rdo;

&ldo;好的，先生。&rdo;

&ldo;你真是个好姑娘，雷切尔。&rdo;

&ldo;谢谢，先生。&rdo;她听上去很是感动。卡普喜欢她，非常喜欢她。

&ldo;请让瓦里斯博士进来，雷切尔。&rdo;

他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着放在身前。他想：就算为了赎我的罪吧。

1974年8月8日，在理查德&iddot;尼克松宣布辞去总统职务的同天，约瑟夫&iddot;瓦里斯大夫

中风发作。这是一次中等程度的大脑&ldo;事故&rdo;，但他的身体再也没有恢复过来。在卡普

看来，他在心理上也没完全恢复．在中风之后，瓦里斯对命运六号及其后续试验的兴趣

才变得那么顽固而迫切。

他拄着一支拐杖走进房间。从凸窗口射进的阳光反射在他圆形的无框眼镜上，使它

们看上去里边显得空洞无物。他的左手像个正在抓着东西的爪子；歪斜的左嘴角使他看

上去似乎在不停地冷笑。

雷切尔越过瓦里斯的肩膀同情地看着卡普。卡普点点头示意她可以走了。她走了，

把门轻轻带上。

&ldo;你好，大夫。&rdo;卡普一本正经他说。

&ldo;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rdo;瓦里斯问道，一边咕哝着坐下。

&ldo;保密。&rdo;卡普说，&ldo;你明白的，乔。今天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

&ldo;我已经看见了这地方的活动。&rdo;瓦里斯说道，毫不理会卡普的询问，&ldo;我整整一

上午坐在那儿还能干些什么呢？&rdo;

&ldo;如果你不预约就来一一&rdo;&ldo;你以为你又炔要抓住他们了。&rdo;瓦里斯说，&ldo;要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