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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错,就是你的错!”
这句话就仿佛是一捻火星子,点燃了陆之缘本就烦躁不安的情绪之下压抑着的怒火,几乎是一瞬间,她火冒三丈地跳起来,一把抓住陆蓁苓的手掌,竖起三根手指,狠狠地,其掌心上用力地敲了三下,边打边训斥道:“我可是你妈妈,你怎么能这么跟妈妈说话?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你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要是早知道你这么不听话,我就不该养你!”听着女儿越哭越凄厉的声音,她嘴里吐出来的话也是越骂越狠,而她也越骂越气。
于是,恶性循环之下,骂人的骂人,哭嚎的哭嚎,两人似乎各不相干,可情况却越变越糟了。小女孩的哭声也越发凄厉,越发地无助。
“早知如此,当初我就应该掐死——”在“死”字出口的那一瞬间,陆之缘心底猛地往下一沉,心口像是被刺了一下般疼了一下。“啊,这些话可真熟悉呀!”是啦,她这是把小时候从自己妈妈那里听到的话拿了过来,又要由她亲手且原封不动地囫囵地塞到自己女儿的耳朵里去。“我在干嘛?”自己问自己,她用力地抿住了嘴巴,低下头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次,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妈妈…你…别生气…是我错了…对不起…妈妈…别不要我……”陆蓁苓边哭边说,泣不成声。
“不,不是你的错,是妈妈不好。”陆之缘动作轻缓地将女儿搂在怀里,真诚地把对不起说了一遍又一遍,又轻言细语地耐心安抚了一遍又一遍。
陆蓁苓马上就不哭了,可由于刚才的情绪太激动,好一会儿才止住抽噎,哭得实在太累了,她又揉着眼睛说:“妈妈,我眼睛不舒服,想睡觉了。”
陆之缘忙抱着女儿,为其洗漱洗澡,又给讲了一会儿故事,哄着小女孩睡熟了。折腾了这么一通,她也倦了,便也收拾收拾躺坐在了床上,回想着这段时间的发生的种种事情,又看看女儿那可爱的睡颜以及睡梦中偶尔委屈抽搐动作,无力又无奈地叹了口气,侧转头望向窗户的方向,目光遥远地沉思良久,语气脆弱地喃喃问道:“方炎斌啊方炎斌,你这个懦弱又不负责任的死家伙到底去哪里了,你怎么忍心让你的女儿跟我一起受这委屈呢?”再也受不了了,她双手抱膝,将脸埋在膝盖上,哑着嗓子哭道,“我真的受够了……”也不知哭了多久,哭得累了,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凌晨四点左右,她做梦了——一个她不知做了一次的噩梦。梦里,隐约感觉又一个巨大得遮天蔽地的巨型怪物一直在距离她几米处追着她跑,她害怕地跑呀跑,无论怎么努力,始终无法摆脱那怪物。恐惧像一块千年寒冰锥冷入骨髓,她挣扎着想喊救命,可喉间却像是被钓鱼线紧紧地系住一样,完全丧失了喊话的功能。就这样,跑着害怕着,害怕着又跑着,直到那黑漆漆的恐惧伸出爪子从她的梦里爬了出来,冲进耳朵里的眼泪才终于打破了虚幻与现实的屏障。
“啊!”地一声呼喊,她猛地睁开了眼睛,急促地深呼吸了好几次,总算从那残存的恐惧中完全走出来,摸了摸自己太阳穴处的泪水,那股不知道悲伤的恐惧再次袭来,扭头看了看身边沉睡的女儿,她擦干净了眼泪,闭上眼睛,微微扯了扯嘴角,嘀咕道:“我本该弥补自己的过错,可我没办法…是我太自私了,对不起…沈希…对不起……”天还没亮,可她却已经完全睡不着了。
早晨。
起床之后,陆之缘看着自己脸上那因为晚上没睡好而出现的两个无法忽视的大黑眼圈,拿出化妆品随便遮了几下,却发现看起来更奇怪了,无奈之下只好化了个大浓妆,为了配合这个大浓妆,又是搭配发饰又是搭配衣服的,浪费了整整一个小时。一直到八点,在女儿的催促下,她才着急忙慌地送孩子上学去了。
在陆之缘送孩子上学的时候,她的老板幽蓝正在打电话。正跟幽蓝聊天的人嘛,正是她放在心尖上的男人——盛风亚。
“哇,头疼死了。”一身酒气的盛风亚正有气无力地哀嚎。
“哼,活该!”听着那略带了几分沙哑的声音就知道那家伙肯定晚上喝酒了,幽蓝就知道盛风亚那家伙没少喝,实际上她本想关心几句的,却言不由衷。“昨天打电话去你家,结果你家阿姨说你半夜三更跑出去了,干嘛去了?”
“没干什么。”盛风亚有气无力地长叹一口气,“还不是咱们大老板嘛,昨天不知道抽什么风,非得要我陪他喝酒,天哪,他可是真能喝!喝醉了以后吧,还硬拉着我跟我说他高中时候被一个女孩陷害开除的事情,说自己的心被撕碎了,又说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欠她的什么之类的话。不过,即便醉成那样,他的嘴还是那么严,我软磨硬泡问了老半天,愣是没问出他说的那个女孩的名字,还把我自己喝得个烂醉,真亏死了。啊,头快炸了!”停顿了一下,感叹道,“没想到沈希哥心里还有这么一个女人呢,难怪他一直过得跟个大唐圣僧一样了,嘻嘻,我原本还以为他不喜欢女人呢!”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对了,你昨天打电话给我干嘛?是有什么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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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事儿,无聊,想找人聊天而已。”幽蓝安安静静地听着对方说完,因为昨天电话没打通而积下的怒气也就自然消了,但眼眸流转之间,又想到另一件事,有些迟疑地缓缓开口问道,“那个…我想问…前几天…就是……”
“什么呀?想问什么就问啊,快点问!支支吾吾的跟和尚念经一样,弄得我头更疼了都。”
“我就是想问……”幽蓝先清了清嗓子,才继续问了下去,“井信哥生日会那天,你跟我那个助理说什么来,看上去聊得很开心似的。”实际上她更想问他是不是喜欢上陆之缘了,可又怕太直接地问会得到一个太直接的答案,便绕了个圈子。
“没聊什么呀,就是普通聊天而已。”盛风亚本就神经大条,再加上因为喝了酒,脑子就更加不会转弯了,只听他说,“哎呀,说起来这个陆小玉可真是个有意思的人,你是怎么淘到这么个宝贝助理的?看在咱们俩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义上,不如你把她让给我吧!”嘻嘻一笑,又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道,“老实说,小玉那丫头是不是个秃子?”
幽蓝听盛风亚竟真开口跟她要陆之缘,早就气炸了,根本没听到对方后面一句话,但一相冷静傲气如她,只阴阳怪气地说:“让给你,是吗?好呀,让你吧,我无所谓啊,要不要电话号码?家庭住址是不是也要给你一下?要不然我顺便把她的年龄、身高、家庭成员都跟你说了吧?”
盛风亚笑嘻嘻地调侃道:“我又不是要搞人口普查,不用这么详细的资料,把她的电话号码给我就行了。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体贴?”紧接着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语气,“不开玩笑了,我找你要她的电话其实是有事情想请她帮忙。”
“帮忙?你找她?她能帮你什么忙?”幽蓝幽怨地撇撇嘴,语气酸酸地说,“我不能帮你忙吗?”
“你?”盛风亚回头看了一眼在醉倒在沙发上的柳沈希,脑袋里立马闪现出“酒后乱性”这么个词语,想象着幽蓝那迷人而又充满诱惑的脸庞,他只感觉自己脖子一凉,立马摇着头大声拒绝道,“怎么能让你来呢?胡说八道!就是要陆小玉才好!”毕竟丑成陆小玉那样子,柳沈希即使是个变态肯定也下不去手!这么一想,他安心地长舒一口气,嘀咕道:“只有陆小玉才最让人放心,也才更安心,你不懂!”
“呵,是吗?好,我知道了,电话号码等会儿发你,挂了!”幽蓝气狠狠地说着,滴地一声挂断了电话。她简直要气死了,气得呼吸都不顺畅了,下定决心从此之后再也不搭理那个绝情绝义的死家伙了。
酒店里的象牙白色漆艺的床头柜上,一个电子相框里,八九岁的少年勾着少女的肩,亲昵又温馨,又一会儿,画面不断地转变,其上的两人也随之渐渐长大了,只是他们之间的距离也一点点拉远了,到最新的一张照片时,他们已经像是在怄气一般,站得遥远且陌生。也许等到了下次合照的时间,便只会剩下女生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着吧。
世界上多少感情,不论亲情,友情,还是爱情,都像这般,因为各种各样无可奈何的原因,最终越走越远,直至分道扬镳。
“我又能怎么样呢?”幽蓝呢喃自语,那美丽动人的双眸里泪珠如朝露般摇曳着,无奈地长叹了口气,嘴角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她拿起手机,编辑了一串数字发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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