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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灾害应对局(..)”!
“我明白了。”君言不再追究下去。
也许是对他如此轻易就放弃追究一事感到诧异,叙灯火连眨了好几下眼睛。
“其实你都没有所谓,是吧?”叙灯火怀疑。
君言耸了耸肩,不太在意地说:
“你不是说意识是分开的吗?只要我还是我就行了,最可怕的事情不是生和死,而是失去自我,不是吗?”
叙灯火沉默下来。
她决非是在思考君言的言论,仅仅用那一对澄澈得可怕的眼睛在注视着君言,面无表情。
“你在看什么?”
君言被看得有些不舒服,莫名地生起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没什么。”
叙灯火收回了视线,但看起来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那么,说回白炎的事情吧。”她正颜地说。
君言疑惑于她似乎有意在回避某些话题一事,但他自己本身也不想多提这个话题,又见于脑海浮现了刚才叙灯火的说词,便顺着话题说:
“你刚才说挑灯者──你提到挑灯者,对吧?”
“可不是嘛。”叙灯火的反感尽然流露于脸上,这是她讨厌挑灯者的最好证明,“你还记得挑灯者送你的大礼吗?”
一具棺材。
君言自然记得对方送的诡异礼物,也记得打开棺材的瞬间,看见里面有一个人偶时的诧异。他还深深记得在看见棺木之中真的有“人”──人偶躺在其中时,沿着背骨往上爬的恶寒。
“这两件事有关系吗?”他问。
喉咙太过干涩了,他问完这个问题后顿觉喉咙有些干裂和痛,于是便打开叙灯火最先递给他的瓶装水猛地灌了一口。
“水也给我喝一口。”叙灯火伸手过来要水。
君言自然而然把仍未拧上的水递过去,以为对方会隔空饮用,没想到对方直接把唇凑到瓶口处,也学着君言狂灌了一大口。
“确实有关系。”
叙灯火盘起腿来,右食指却绕着发丝,视线落在了旁边。
“我最初还在想挑灯者为什么要送你一具空的人偶……你知道白炎身为幻兽,却已经失去了本来的形体,只剩下灵体的存在──所谓的灵体和灵魂其实是很像的,但是灵魂只是一种意识的形态,但灵体则是意识以及力量复杂结合体。”
顿了顿,叙灯火又喝了一口水。
她同时用视线衡量着君言的理解程度,然后拿走了君言手上的瓶盖把瓶子扭好,缓缓地往下说:
“也正是因为灵体是力量和意识的结合,所以我们最初才以为白炎和你已经是高度合一,没想到白炎的意识竟然能以某种奇特的形式完全独立出来。当然,它的意识和力量还是一体的……呃,嗯……该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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