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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聒噪道:“我看你这荷花画的别致,大片的叶子,只有这一朵半是凋零的荷花,依我说这题跋就该是‘留得残荷听雨声’,方才配得上这如许意境。”
傅玉琅道:“我倒是想好了提什么,今日就不听你的建言了。”
二姐一笑,一壁又去抚摸那荷花的杆子,“你这荷花的杆子画的倒好,真是一笔都没有重描,一气呵成的好气象。”
傅玉琅道:“这一幅画的到还不怎么样,还是我前几日给你的那副西府海棠好看,虽说是描摹,我自己也是花了十二分的功夫的。”
二姐这时赶忙道:“我看你这画儿也是画的不错了,咱们还是放下这画儿去转一转罢。”说着连推带搡的把傅玉琅带出了亭子。
我听她言语间颇有截住傅玉琅话头的意思,又想到“西府海棠”、“描摹”等字眼,再想到二姐那日里来还扇子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立时明白过来,原来我这几日拿在手里的竟不是荣宝斋的画作,而是傅玉琅的手笔。
二姐好一招“狸猫换太子”,我心里好笑,难得她还有这样调皮的性情,倒是比我强上一些,因此也不戳破,只陪着一道向前走。
行过了六角亭,便听得“淙淙”的清流之声,那是荷塘的蔓延,恰似一道银边把水榭与方家旁的园子隔开,显出方外之地的意蕴,当年娘就是爱这里清净才执意在这里居住。一行人走过石栏的拱桥,正进入佳木葱茏的花园里来。园子四边是一色的水磨白墙,下面用大理石凿成西番莲花儿的样子垫着,园子深处是一带翠嶂,有白石或如猛兽、或如鬼怪,上面藤萝掩映,微露着一条碎石冰花铺成的小径。
傅玉琅指着那条小径道:“就是那里,连着外头的荷风塘。”
二姐笑道:“都走到这儿了,还不进去瞧瞧?”
傅玉琅道:“里头石缝狭窄,我怕钻石过洞的弄脏了你的衣裳。”
二姐一扬眉,道:“你来来回回这么多次也没弄脏过衣裳,难不成是指桑骂槐的说我体态丰腴?”
傅玉琅听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面色微微窘迫起来,我忍不住道:“这就叫我本无造衅之心,人偏做含沙之想,二姐,你如今是越来越会冤枉人了。”
二姐啐道:“横竖又没冤枉到你头上,你心疼什么?”
我这里“心疼”两个字听的十分别扭,冷冷道:“你没冤枉我,可你冤枉了我的东西。那团扇,你可好生带着罢。”
二姐面上一红,气道:“瞧你那小气劲儿!我这边昧下的不过是个印刷品,还给你的可是二嫂亲笔书画的,还不定谁花的功夫更大,倒在这里捡了便宜还要卖乖!”
她虽是强词夺理,但面色已然涨红,显是心虚的紧了,我初时不过是心情不好挤兑一句,倒不是因这扇子的缘故,此时便不再回嘴。玛瑙却深怕我姐弟二人在这里吵起来,忙上前笑道:“二小姐,三少爷这是和您开玩笑呢,他哪里是这样小气的人。再说了,你是他姐姐,要什么他不得给你?”
二姐听了受用,不再说话,一意揽着傅玉琅向冰花小径走去,三拐两转的就消失在乱石深处,玛瑙赶忙跟了上去,我慢悠悠的跟在玛瑙后头,急得玛瑙行不多远便赶忙忙的招手,“我的少爷,您可紧着点儿,回头在迷了路!”
我笑道:“在自个儿家里头还有迷路的?放心罢,丢不了。”
玛瑙还欲待说些什么,见我仍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一跺脚赶去追二姐他们了。
其实这条小径我是走过的。小时候跟娘在这里捉迷藏,娘藏起来我便找不到,但我藏的地方总能叫娘找着。几回下来心有不甘,因此便安心要寻一处,让娘轻易寻不到的地方。因此每日里趁着娘午休了,瞒过一众的丫鬟仆从,到院子里来探险,假山石峰便成了每日必修的功课了。
只不过待我将这院子内外翻转了一遍,真找到了一处万无一失的藏身之地后,娘就去了很遥远的地方。我明明知道这地方的名字,却行不得过,生不能至,这比起捉迷藏之时的慌张,更多了十分的无奈。
一壁想一壁走,脚步自然慢了一些,冷不防抬头,看见傅玉琅去而又返。她看见我,似乎也有点尴尬,想来不是什么要紧事物断不能这般回来。果然听她解释道:“我那闲章落在亭子里了。”
我点一点头,示意听到了。傅玉琅又道:“你往前直走,到第一个石洞那里左拐,行不多久便是荷风塘,映蔷和玛瑙都在那里等着的。”说着以手相指,是怕我迷路。
我淡淡点头,道:“多谢二嫂。”
傅玉琅不再说话,继续走过来。然小径狭窄,两边又都是假山,因此容不得两个人并肩,我侧过身子,让出半条窄道。傅玉琅见状也侧过了身子,却是背朝着我行过来。只是行知身前时,身子虽未曾相亲,她的发髻却不偏不倚的缠在我上衣襟的扣子上,我来不及出声告知,她毫无知觉的继续前行,一拉一扯间发髻松散,更有一缕青丝与衣扣相缠,愈加紧密。
傅玉琅头皮吃痛,这时也反应过来了,忙停下脚步。我看她伸手捂住后脑勺,心知是扯得疼了,本想说两句话宽慰一番,然眼光只牢牢钉在她如玉的手指和满鬓乌云上,一黑一白两相对比,颜色分明的触目惊心。此时她背对着站在我面前,我的鼻尖就在她的上方,看得到那如雪一般的发际线,甚而闻得到那似荷非荷、似兰非兰的幽香,这一时便物我两忘,整个胸腔里便柔软起来,连带着一颗心也无处着落安放。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摩挲她零散在侧的黑发,不成想傅玉琅自己也伸手来开解,与她微凉的指尖相触之际,我忽然间清醒过来,猛地缩回了自己的手。
但那结却是非解开不可得。傅玉琅虽则背身看不见发丝缠扣的情形,但却一直在自己摸索着开解,执拗却不得其法门,十根莹白如玉的手指在我眼前直搅得我心烦意乱。我告诉自己事急从权,此举并非僭越,便腾出手来替她拆解。然我这里拆解,傅玉琅那边却在添乱,不由沉声道:“别动。”这一句话仿佛是带了什么术法,她果然乖乖收手,不再乱动。
我并没有着意阅览过很多女孩子的头发,但也觉得傅玉琅的头发该是很好的,这样好的头发,合该是青丝及腰、红绳结发,抑或是乌云出岫、钗绾髻髫,偏生她这头发上没有一样金银翠红。傅玉琅不在添乱,我手上的动作便是极有效率,且她发丝柔顺,方才纠缠不过是因为那头发在扣子上一拉一扯的多缠了几圈,故而三下两下的,便拆解开了。
我顺手将她松散的头发拢了拢,以示拆解已毕,但眼前瘦削的身子却是一动不动,我心里有些好笑起来,只得小声道:“二嫂,解开了。”
因二人挨的很近,我这一声似是耳边的一声呢喃,傅玉琅如梦初醒一般,忙忙的跨出一步,回过身来向我道谢,不住地把那乱了的一缕头发缠绕到耳后,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耳朵根子,红的如同熟透的樱桃,鼻尖上也是沁出了细细的汗珠。她这样子的羞赧,虽不是第一次得见,却依然叫我心神微摇。
她道谢之后便转身走了,而那一缕绕到耳后的发丝,却趁着这一转身的机会又挣脱了束缚,一意在风里招摇,我看着她随风翩然的发,心里的所有防线,突然就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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