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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第1页）

&ldo;我毫无这种感觉。本来那天晚上，是不该有任何人被杀的。&rdo;

&ldo;没有人……老天！这件事明明是您、贝弗、还有华府那群骗子搞出来的！不必告诉我布拉瓦海岸事件的真相‐‐免啦‐‐因为我在现场！这件事你们要负责，既然敢做，就要敢当！&rdo;

&ldo;对，我们是始作俑者，我们付诸实施，然而收场的人却并不是我们。关于这点，哈洛克先生，我说的是实话。&rdo;

哈洛克几乎有点忍不住想冲到银幕前，去捣毁那上面的影像。可是也就在那一刻，珍娜&iddot;卡拉丝在汽车旅馆中，跟他讲过的话，突然浮上他的脑际。并不只是一个行动，而是两个。紧接着，他又想起自己所曾说过的：半途被人阻挠，不得不临时转变的那些话。

&ldo;等一下。&rdo;他说。

&ldo;又发现什么解释啦？&rdo;

&ldo;不，请您听我说。你们发动它，却并不知道整个行动方案已经被人看过了，而且接手了，然后每一条线路都被转变了，变了样。&rdo;

&ldo;不可能。&rdo;

&ldo;怎么不可能？！你原来想在地毯上织出天鹅的图案；可是突然，却织出了老鹰。&rdo;

&ldo;不可能的。&rdo;

&ldo;狗屎！……对不起。&rdo;

&ldo;没关系。我反正天天面对的都是些狗屎，铲的和踩的，已经够多了。&rdo;总统靠回椅背。&ldo;你现在突然弄懂了吗？&rdo;

&ldo;我想是突然弄懂了。单单用这个纰漏，我就可以逮出他是谁。巴希法那天也在布拉瓦海岸。&rdo;

&ldo;要不然，就是他的那名苏联关系人，&rdo;总统补充道。&ldo;当你在事发三个月之后，看到了卡拉丝出现之后，你就开始对当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开始探讨了。而假如你把这件事揭发了的话，你就可能会惊动巴希法。我们并不晓得你到底可不可能揭发到多少真相，可是只要有一丝一毫的可能存在，我们就必须封住你的嘴，这种险我们不能冒。&rdo;

&ldo;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呢？为什么没有人想办法找到我，告诉我呢？&rdo;

&ldo;你不会吃这套的。秘密行动局已经派出多少高手去找过你，想把你带回来。可是你把他们全耍了。&rdo;

&ldo;不是这种说法‐‐‐&rdo;哈洛克都快疯掉了。&ldo;我是说‐‐你们可以告诉我，而不是企图杀掉我！&rdo;

&ldo;我们哪还有时间？！我们也不可能派信差带一些证据‐‐麦锡发疯的证据‐‐去给你看，好让你相信，问题是，你会相信吗？！我们对你的反应和动向，根本无从捉摸。而且以我们的判断‐‐以我的判断‐‐假定这个我们称之为&lso;巴希法&rso;的人曾到过布拉瓦海岸，或是把这件行动弄拧的人，他也会想到他那天晚上的行踪，可能会被人认出来之下，做出了一些无法预测的事。我们无法容忍有这种可能存在。&rdo;

&ldo;疑问太多了……&rdo;哈洛克盯着银幕上的强光，直眨眼睛。&ldo;我无法凑得拢的疑问……实在太多了。&rdo;

&ldo;可是当初，假如你能下定决心，跟我们派以去找你的人一起回来的话，你也许早就弄懂了。&rdo;

&ldo;您是指欧吉维，&rdo;哈洛克唏嘘道。&ldo;巴拉丁山……欧吉维。难道，那只是个意外？难道，射杀他的那一枪，本来是要打我的？还是说，那一枪本来就是要打他的，因为他晓得一些内幕？他曾经跟我提到过一个因心脏病死在游艇上的人。&rdo;

&ldo;欧吉维的确只是死于误杀。本来是要打你的……而其他的那些人，则都是被谋杀的。&rdo;

&ldo;其他那些人？&rdo;

&ldo;派欧吉维去罗马找你的那三个人。&rdo;

哈洛克一听之下，就楞在椅子旁傻住了。

&ldo;……因为我的缘故？&rdo;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句话说。

&ldo;并不是直接的缘故；可是后来，你等于就置身于整个事件的核心之中了。为什么麦锡要对你做这种事？&rdo;

&ldo;请先告诉我那三个被谋杀掉的人，他们的事情好吗？&rdo;

&ldo;他们不是因为知道谁是巴希法的苏联关系人，&rdo;总统说。&ldo;就是因为可能在你于&lso;莫里涅山口&rso;被杀之后，会因此晓得这个人到底是谁的缘故，才被人下毒手害死的。&rdo;

&ldo;被那个代号&lso;暖昧&rso;的人；在华府的人？&rdo;

&ldo;对。这个代号，是史登局长告诉他的。我们只晓得他在那里，却查不出他到底是谁。&rdo;

&ldo;在哪里？&rdo;

&ldo;这个情报我怀疑是否应该告诉你。&rdo;

&ldo;看在老天份上！总统先生，难道您还想怎么样？您不杀我，就是想别用我，不是吗？既然不杀我了，那就爽爽快快的利用我吧！&rdo;

&ldo;我为什么要利用你？你能帮我吗？帮我们吗？&rdo;

&ldo;我已经干了十六年的特工，被追杀和追杀别人的行业。我能讲五国语言，而且都相当流利，尤其是这五种语言中，我至少还会讲三国的土话和方言。我比任何其他活着两人，都要更了解麦锡的只一面；我了解他的感受。说得更具体一点，我在欧洲，比任何其他的特工人员都要厉害高明。不错，我认为我能帮得上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