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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阿黛尔一手紧紧抱住天鹅，一手握住了托尼的手指。

珍珠刚刚丢失的时候，克拉克有使用透视能力加显微视力来帮忙寻找，但他没见过珍珠的模样，大海捞针般扫视一通，自然难有发现。

&ldo;这么重要的东西，就没点防护措施？&rdo;托尼边走边问，&ldo;比如自动回到你身边、你能感应到它的位置之类的。&rdo;

阿黛尔把手掌抵在光球壁上，似乎在感知什么，听到托尼的疑惑，她抿了抿嘴角，缓缓回答：&ldo;我没想到它会以这种方式离开我。&rdo;

被撞了一下然后掉进下水道里，这也太戏剧化了，令人哭笑不得。

&ldo;生活就是这么的艹……狗血。&rdo;托尼差点儿爆了粗口，幸亏在最后一刻刹住了，&ldo;看开点，你的父亲该是谁就是谁，不会因为一颗珍珠而改变。&rdo;

&ldo;说的也是，&rdo;阿黛尔用小拳头敲了敲脑袋，脸上闪过些许困惑的神情，&ldo;它的存在好像还有别的意义，可我忘记了……总之必须要找到它。&rdo;

托尼嘴角一抽，&ldo;你这个说法很诡异，什么叫&lso;忘记了&rso;。&rdo;

&ldo;我有一部分记忆是被封住的，&rdo;阿黛尔轻描淡写地说，&ldo;珍珠的意义或许就在其中。&rdo;

托尼沉默了。

阿黛尔半天没听到身旁的人说话，感觉有些奇怪，干脆迈开小短腿快跑两步跑到前方，转过身面对托尼倒退着走，她高高举起白天鹅晃了晃，吸引托尼的注意力，&ldo;怎么？&rdo;

天鹅探出脖子，试图去咬托尼的脸：&ldo;嗝呃！&rdo;

托尼回过神，敏捷地一把捏住天鹅嘴，避免她啄自己，&ldo;私事我就不问了。&rdo;

阿黛尔探究地盯着托尼看了半晌，在他疑惑回望时忽然笑了，她眨眨眼睛，神秘兮兮地说：&ldo;可以告诉你，但你要保密。人类的身体无法承受太强的神力，为了保护我，母亲封印了我一半的力量，她说只要我能独立完成找到父亲的任务，让他承认我的身份，封印就会解开。&rdo;

&ldo;我原本以为很容易，&rdo;阿黛尔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ldo;但现在看来……&rdo;

&ldo;小小年纪别叹气，&rdo;托尼撸猫似的揉乱了阿黛尔的头发，&ldo;说不定一会儿就找到了，好事多磨。&rdo;

说话间两人来到一处岔路口。

阿黛尔茫然地四处张望，&ldo;往哪走？&rdo;

&ldo;这儿，&rdo;托尼指了指左边，&ldo;再走五分钟就‐‐等等！&rdo;

托尼忽然将阿黛尔拽去身后护住，他胸口三角形的反应堆蓝光一闪，液态盔甲眨眼间覆盖了全身。&ldo;谁？！&rdo;

水流涌动的声音由远及近，阴影中缓缓走出一个瘦小的身影。

阿黛尔的光球隐约照亮了来人的脸‐‐带兜帽的黑色披风，绿色多米诺面具，胸前绣着一个字母r。

&ldo;罗宾？&rdo;托尼一挑眉，&ldo;你在这儿干嘛？&rdo;

&ldo;这话应该我问你，钢铁侠，&rdo;罗宾的声线很稚嫩‐‐其实单看身高也能看出来他是个比阿黛尔大不了多少的孩子‐‐语气异常薄凉，含着刀锋般的冷意，&ldo;在哥谭你最好安分一点……&rdo;

他话没说完，留下一段空白的、意味深长的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