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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克拉克眼疾手快地捏住天鹅嘴巴，神情严肃地朝它比了个&ldo;安静&rdo;的手势。

&ldo;没关系，她在安慰我，说我很正常，至少能从一百多只天鹅里认出它是莉莉‐‐&rdo;阿黛尔的声音略微停顿一瞬，下一秒陡然提高，&ldo;什么？你不是黛茜吗！&rdo;

天鹅扭动脖子从克拉克的控制下挣脱出来，她又叫了一声：&ldo;嗝呃！&rdo;

用不着阿黛尔翻译，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肯定是&ldo;这人完蛋了没救了&rdo;的意思。

托尼呸掉嘴里的鹅毛，语气真诚地卖安利：&ldo;既然如此，你看我‐‐&rdo;像不像你爸爸。

&ldo;我看谁都脸盲，除了你。&rdo;没等托尼说完，阿黛尔就冷漠无情地打断了他的幻想。

托尼很不开心，他要闹了，&ldo;我不服！你怎么能区别对待！&rdo;

阿黛尔解释：&ldo;因为你太帅了，和其他人都不一样。&rdo;

托尼转怒为喜，&ldo;说的没错，你果然有眼光。&rdo;

克拉克看着托尼的眼神颇为惊恐：他怎么了？

巴基冷笑：讳疾忌医拒不治疗的下场就是这样，他已然没有了智商。

戴安娜连白眼都懒得翻了：说真的，我开始期待他和布鲁斯打一架了。

&ldo;叮咚&rdo;一声响，克拉克的手机收到一条新短信，他看了一眼，&ldo;布鲁斯问我们都去哪儿了。&rdo;

&ldo;别告诉他，&rdo;托尼呵呵一笑，嘲讽道，&ldo;让他自己玩吧，今晚他会是这条街上最耀眼的小王子。&rdo;

哥谭大众情人和纽约风流公子之间的&ldo;战争&rdo;由来已久，两人日常互相挑衅。

比如托尼放着纽约博物馆不理，偏要把文物捐给哥谭博物馆；比如今晚宴会的主角明明是托尼，布鲁斯偏要踩着点压轴。

这要是放在平时俩人早就喜闻乐见地掐起来了，顺理成章再刷一波热度，能维持好几天。可惜今天在托尼眼中布鲁斯没有姓名，他才懒得去搭理他。

&ldo;呃……这不好吧，&rdo;想起蝙蝠侠阴森森的注视和魔鬼般低沉的嗓音，克拉克觉得自己应该试图帮好友一把，&ldo;至少让阿黛尔见见‐‐&rdo;

&ldo;等等，&rdo;阿黛尔抱着天鹅的双臂猛地勒紧（勒得天鹅发出一声短促的低鸣），她双目通红地望向克拉克，&ldo;请不要告诉他。&rdo;

&ldo;在我确定之前，别说出去，&rdo;阿黛尔松开手，把脸埋进天鹅羽毛洁白的背上，声音闷闷地说，&ldo;万一……万一不是呢？&rdo;

天鹅用翅膀轻轻拍了拍阿黛尔的肩膀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