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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2页）

蝙蝠侠是所有超级英雄中隐藏最深的，见过漆黑面具下真实容颜的人寥寥无几。相比之下超人的马甲倒不是那么严实，至少今天在场的复仇者联盟主要成员都清楚，小记者克拉克&iddot;肯特就是超人。

……除了年轻稚嫩的小蜘蛛，但这并不重要。

秘密身份太多就会导致这样那样的邪恶混乱三角四角，不知情的人嗑cp磕得美味，知情的人揣着真相笑到头秃，也算是紧张刺激的生活中一点无伤大雅的调味剂。

反正当布鲁斯和克拉克联袂出现的时候，很多人心里的弹幕控制不住地刷了起来，大片大片的&ldo;yooooo&rdo;遮天蔽日地飘过。

双方简单寒暄后，光明正大看热闹的人很自觉地转为暗中观察，剩下托尼与布鲁斯对视一眼，默契地去了角落。

在来的路上，布鲁斯看到了托尼亲自下场带节奏后更新过的新闻，盯着照片中阿黛尔的半张脸，他难得感到心肌梗塞。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托尼&iddot;斯塔克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ldo;我先说，&rdo;没等布鲁斯组织好语言，托尼就抢先开口了。别看他面上憋得一本正经，小幅度颤抖的肩膀暴露了此人内心真实的想法，&ldo;你来的真不巧了，阿黛尔不在这儿。&rdo;

布鲁斯：&ldo;…………&rdo;

布鲁斯神情恍惚，心想这一幕有些熟悉，仿佛历史重演，我不久前是不是刚刚经历过？

&ldo;她刚走，你和克拉克就到楼下了，哪怕早一分钟呢。&rdo;托尼长吁短叹，假装惋惜，实则每句话都化成一把锋利的刀子，嗖嗖嗖精准命中布鲁斯的膝盖，&ldo;你这是什么运气？唉，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没缘分吧。&rdo;

布鲁斯感觉胸口发闷，他深吸一口气，冷着脸问：&ldo;她去哪儿了？&rdo;

托尼瞥见布鲁斯脸色漆黑，顿觉心情愉悦，他语气轻松地说：&ldo;她说把手账本忘在家里，回去拿了。&rdo;

从肯特宅出发来到斯塔克大厦的布鲁斯闻言，更郁闷了。

托尼作死多年却从未被打死，除了长得帅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开玩笑懂得见好就收，点到即止。

&ldo;别着急，&rdo;感觉差不多了，托尼停止对布鲁斯捅刀，意思意思安慰道，&ldo;她马上就回来了。&rdo;

布鲁斯不想说话，想静静，他从路过的侍者那儿端走一杯酒，抿了一小口。

&ldo;哐当&rdo;一声闷响，布鲁斯松开手，玻璃杯摔在厚厚的地毯上，泼洒的酒将地毯染成深色。他用力按着太阳穴，跌跌撞撞后退两步，栽进沙发里。

托尼神情愕然，&ldo;我没在酒里下毒啊！&rdo;

眩晕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布鲁斯抬起头，茫然地环顾四周，缓缓皱眉，&ldo;我怎么在这儿？&rdo;

托尼：&ldo;……你自己过来的，我都没请你，干嘛，想碰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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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尔一进卧室，就感觉不太对劲儿。

金毛犬神情恹恹地趴在床脚，听到动静，它的三个脑袋一齐仰起，朝着主人没精打采地叫了一声：&ldo;汪。&rdo;

&ldo;有人来过？&rdo;阿黛尔挨个摸摸头，摸到最右边的脑袋时动作一顿，猛地转头看向书桌，&ldo;是父亲？他还拿走了我的……珍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