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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
她颤抖得不行,带着哭腔。敏感处禁不住如此不讲道理的对待。亮晶晶的爱液源源不断不断溢出。
“你好甜。我忍不住。”
陈诚讨好地亲了亲她的尾椎骨,笑得像笨蛋。
看着她的脊背,陈诚敛下的眸子只有无可遏制的情欲和离疯狂只有一线之交的占有欲。他突然想到,规矩如李元卿,虽然现在没有,但新婚之夜,一定会和她发生关系。
仅是这个念头,就让他如遭雷击。
“你…你喜欢李元卿吗。”
陈诚竭力用看似平淡的语气说出他心中的恐惧。李元卿太特殊了。南国才俊千万,唯独这个人,他不敢比。
救命啊。能不能让在床上磨叽的男人都消失啊。谁想跟你聊天啊。更多免费好文尽在:quyushuwu.com
贺含真的指甲在床栏上留下月牙形的印子,药效催得她从痒到了疼,恨不得把自己砸昏过去。她长舒一口气,做出了能做出的最理智的回答。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贺含真起身,盯着他的眼睛。她的碎发被汗濡湿,唇艳如桃李,眉眼净是春色,“这算不算喜欢,取决于你怎么想。”
以情色换取支持,世上最靠不住的交易。相信情爱能永久的,都是蠢货。情话,都是梦话。她不指望能因此为变法派拉取有力的支持,但后果几近于零的回答,值得一试。
陈诚被压倒在床上,贺含真坐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脸颊。隔着软绸,扭动纤细的腰身,用花心上下磨着坚硬滚烫的肉棒。蜜水如泉涌,他的小腹和腿根波光粼粼。喘息声都如交合的私处,湿润,灼热。快感如潮,以极快的速度冲撞着他的神经,他的手搭在她的腿根,仰着头以弱势的姿态去争取她更深的吻。
看着她。
“含真。”陈诚的手将她脸上的碎发捋到耳后,捧住她的侧脸,说,“新法不会成功的。李元卿是良人,但李家,是危墙。”
“你会死的。”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
做爱时论生死,真行。贺含真搂住他的肩膀,把脸埋入他的颈窝,深叹一口气。豁出去了,最后一次,他若再油盐不进,她就再也不管他了!!
“哥哥。”贺含真与他十指相扣,那双他日思夜想的眸子直勾勾看着他,用唇瓣揉摁他的食指指节,“好哥哥的大棒再不插进妹妹的穴,我现在就要死了。”
说完,含住了他的指尖。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他的手指,小舌浅尝辄止地搅动,皓齿轻轻咬着他的指节。清澈的眸子中是懵懂天真的无辜,勾起的嘴角是势在必得的自信,酿成的风情如酸甜的熟果,垂涎三尺,越吃越饿。
“这是你自找的。过会不许哭。”
贺含真还没来得理解这句话,就被扑倒了。
主动权不在自己手上时,她才感觉到了害怕。抵在花心处的棒头,大得过于有威胁性了。
“等…”
贺含真的手抵在他的胸膛,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撕裂的痛逼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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