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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各忙各事（第2页）

”况且慰庭所思，多数时候也是对的。”黄正仁强调地补充道。

卫莼正欲说话时，听到鹰哮声和随之而来屋面瓦片遭到踩踏的声音，随即又听到外面充满中气的声音道：“里面的女人不要出来。”卫莼却在纸窗前用手指捅了两个洞，对两个妹妹道：“你们看一下，就知道他为什么会是大哥。”

卫莼见黄正仁有些不忍心，就瞪着眼看着丈夫，对卫莼感觉奇特的黄正仁只得无奈地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两女或是因为不相信，或是因为好奇，在洞眼中向外看去。她们看了会就浑身颤抖起来，不久就吓得瘫倒在地表情，如同刚才见了恶鬼一般……

庭院内，张慰庭在雪地里用雪擦拭下手上的血迹，对刘才说：“带几个弟兄去接应你四哥。”

见六哥应诺，并招呼十人一起向外走去。徐政道：“我知道这六人是谁。”张慰庭淡淡地说：“我也知道，不然不会不留活口。这事你别管，先回屋去陪你媳妇。”

借着灯笼的光芒，张慰庭看到又下起大雪，命薛禄：“带着缇骑的弟兄们，把这六具尸首，送至咱们指挥同知宋忠门前。若可行，今晚就进去还点礼，但不要死人。”

薛禄与缇骑弟兄拖着尸首应诺而去后，张慰庭对剩下的弟兄道：“宋忠此举只是试探，不会再来。你们大可回屋和衣而睡。”见众人应诺而去后，张慰庭就回屋换了套衣裳再走向前院。

见徐政回到屋内，对外面所知不多的甄小怜柔声地问：“贼子都赶跑了吗？”徐政微笑地点了点头，道：“我想他们现在在回家的路上。”甄小怜道：“快过年了，要不然这些贼子也不会到我们这里来。”徐政将妻子拥入怀中，道：“你怎么来了？”甄小怜柔柔地说：“我想你。”

夫妻说了好一阵话后，听到屋外的敲门声，一女声道：“徐夫人，二小姐已经在后院为您准备好房间，您是否就去休息？”

甄小怜从丈夫怀中出来后，道：“稍等会，我就出来。”门外传来“是”后，甄小怜就对着铜镜简单地梳理了下稍微显乱的长发。

妻子走后，徐政就出屋走向了前院，见大哥他们在正厅说话，他则直径走了过去。在正厅坐好，徐政喝了口热茶，向六哥问道：“谁带队去了咱们指挥同知那？”刘才边剪着指甲，边漫不经心地道：“老七。”

众人说了会话，薛禄就带队回来了。张慰庭见众人如数归来，问道：“宋忠可在家？”

薛禄带着遗憾地回道：“他家里人，说他在黄子澄府中。”张慰庭冷冷一笑，道：“之前还能为袍泽请命，今日却与当日参他之人为伍。在锦衣卫中干了这么久，屁股还坐错地方，也是一朵奇葩。”

薛禄道：“他应该是觉得黄子澄是皇太孙的铁杆，想通过黄子澄去抱皇太孙这粗腿。”

张慰庭思索了良久，道：“大家回屋去休息，明日老六与老八跟我一起去都指挥使司，去向宋忠讨个说法。”

见两人答应，张慰庭再道：“早点去休息，夜已经深了。”见大哥胸有成竹地离去，其他弟兄对视了一下后，皆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回自己屋而去。

张慰庭在屋内洗脚时，听到窗外的风声变小，猜到雪应该下得更大了。擦干脚后，朝鹰架上的海东青微微点头，就躺在了床上。不一会儿，就安然入睡。

一大早起来，简单梳洗后，海东青就再次飞到张慰庭的肩上。待张慰庭打开门，就被屋外的地上一尺厚之雪反射的光给刺痛了眼睛。缓了一阵后，他才走出屋外。

来到前院大厅，见管家也在。他对钱奇道：“待会通知小姐，今天积雪大，昨晚请她今日去置办礼物的事情，我会抽空去办，让她安心在家。”见钱奇点头，张慰庭又道：“昨晚还在的人，每人给两个红包，一算慰劳和二算压惊。”

钱奇见张慰庭不再说话，道：“那我就去办。”

张慰庭微微颔首后，就走向餐桌。先是用羊肉喂好海东青，才坐了下来跟弟兄一起吃早餐。吃了平日一样的食物后，张慰庭还是感到饥饿，他并添了碗。

见众人吃好后，张慰庭起身后就道：“既然已经吃好，就各忙各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