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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小城故事多3（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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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点是在乌篷船码头，要拍的是乌篷船上看社戏。摄像忙着选机位，灯光师忙着架反光板。几个主持人一时没事干，三三两两在河边溜达。正巧路过一家三口，白人丈夫抱着一个混血小孩。笑凡一下子就被吸引了，拉着洛璎凑过去逗孩子。笑凡问：“儿子还是女儿啊？”

孩子的妈妈是中国人，笑道：“儿子。”

洛璎试图引起小朋友的注意：“来，小帅哥，看我。”

“抱一下好吗？”中夏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过来，从笑凡和洛璎之间向孩子伸出手。

妈妈拿出相机：“妈妈帮你跟中夏哥哥拍张照好不好？”中夏已经摸到了孩子的背，小帅哥却怕生，很不给面子地向妈妈怀里钻，抽抽噎噎地开始哭。中夏连忙把手松开，笑凡安抚地摸了摸孩子的头。妈妈哄着他：“妈妈抱好不好？要不然阿姨抱，阿姨抱抱。”

不管洛璎怎么逗他，小帅哥都不肯看她，洛璎很挫败：“我又不是老虎——”

中夏摆出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行走》整组都是年轻人，只有他结了婚有孩子：“弄小孩子要……”

他的声音不够大，洛璎只听见一旁拍花絮的后援会会长小空说：“自己生一个嘛。”小空说的容易，她跟谁生去啊？

“握握手，来，握握手。”笑凡倒是跟小朋友玩得很顺利，中夏也凑在一旁：“哦哦哦，太好玩了，太好玩了。”洛璎插不进去手，往后退了半步。小空嘲笑她：“哈哈，吓坏小朋友。”洛璎瞪了他一眼。才不是呢！她最会逗小孩玩了，就是这孩子恰好认生而已。

“多大了？”中夏问。

“15个月了，很好玩的。”

“现在会不会说话？”笑凡问。

“会叫爸爸。”

“是的，都是先叫爸爸的，都是先叫爸爸的，我儿子也是先叫爸爸的。”中夏又在传授经验了。

“凭什么啊？”洛璎颇有点不平。

“都是这样。”中夏其实还在努力满足她抱抱这孩子的愿望，“——要不要阿姨抱啊？”妈妈也在一旁帮腔：“洛璎阿姨抱？”

洛璎看小朋友茫然的样子，无奈地说：“听不懂啊。”

妈妈指着洛璎的项链给他看：“你看项链。”洛璎走近了一点，但小帅哥只是看看她，还是不肯让抱，导演已经在喊他们：“准备开始了！”

“敢看不敢拿。”孩子妈妈不好意思地解释。中夏解围：“好了好了，再见了，我们开始了。”

笑凡招招手：“嗨，小洋人儿，小洋人儿，拜拜。”

三个人一起走上了台阶。他们要在这个高台上拍一段乌篷船的杂技展示。按照导演的要求，笑凡和洛璎要像船夫和船娘一样，唱一首跟乌篷船有关的歌，其他人假装摇橹。

笑凡卖力地唱着一首老歌《九九女儿红》：“摇起了乌篷船，顺水又顺风——十八年的相思……”

刚唱到这儿，他汗都出来了。洛璎听出来，词好像不对。不过这首歌她还是五年前青歌赛的时候，为了了解评委的喜好听过，现在早记不清了，只好把挽起来的袖子放下来，给他擦脸上的汗：“哎你行不行，急一头汗，擦一下。”

“啊啊啊啊啊——”笑凡真的忘词了，按着调哼了一句，又想起两句：“穿过了青石巷，点起来红灯笼——”这回是完全想不起来了，他指指自己的脸：“赶快擦汗……”洛璎又抬起胳膊去擦他头上的汗：“好了！”

“啊啊啊啊啊啊——尽在不言中……耶！”笑凡连哼带蒙，把这首歌对付过去了。大家都很捧场地鼓掌。

“好浪漫好浪漫。”

“哇塞，他们这样好般配呀刚才。”中夏说。

“对呀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