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不回话,陈玄墨也不恼,依旧挺有兴致地说:“哥你过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戴岚走过来时,陈玄墨一把掀起右边的袖子,露出一截洁白光润的胳膊,然后狡黠地笑了下,把手臂翻到了另一侧。
戴岚这才明白他想让自己看什么——陈玄墨的右臂内侧,自手腕处起,到小臂的尽头,布满了长短不一、密密麻麻的疤痕。新疤与旧疤交叠在一起,分外得狰狞。
戴岚凝神看了几秒,然后下意识地伸出自己的左手,像交接某种神秘的仪式一样,把手腕也亮给他看,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左撇子,所以划的都是右手。”陈玄墨把袖子撩了回去,“白哥跟我说你病了,让我过来开解开解你,其实我觉得挺搞笑的。怎么开解?比惨吗?看看谁手腕上的疤痕多?”
戴岚也收回手腕,继续把饮料往冰箱里搬,搬的时候回应道:“没必要,你这几天好好玩你的,不用在心里惦记这事。”
陈玄墨有点不屑地笑了一声,接着说:“褚知白要是真就这点心思我就不跟他来了。费了我好大一番功夫,才打听到他在月港新认识了个精神科医生。啧,变着法地想给我看病,难为他了。”
戴岚在陈玄墨说话的时候,时不时地停下手中的活,抬起头看他一眼,然后继续整理食材。
他一直没接话,是因为他觉得陈玄墨的表情和语气有点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反正不是一个秀恩爱的状态,也不是一个觉得男朋友太麻烦的状态。
别人的感情戴岚从不掺和,和褚知白关系再好,那也是他和褚知白的事,褚知白的感情是褚知白和陈玄墨的事,两撇的关系,得各论各的。
俩人在餐厅沉默地收拾了有一阵,戴岚也不知道怎的,脑子里转了几个想法,话到嘴边上就干脆问了出来:“会觉得不安吗?因为自己是个病人。”
陈玄墨和戴岚不熟,不知道这话从戴岚嘴里问出来有多反常,就正常地回答了:“为什么会觉得不安?正常人哪里就比病人高贵了?没有那些所谓的正常人,病人能成为病人吗?”
戴岚抬了抬嘴角,继续把袋子里的鸡蛋往收纳架上摆,摆到一半的时候又问:“对褚知白也没有吗?”
“没有。”陈玄墨沉默了两秒,然后补充道,“哥你应该知道,我俩在一起,不是论感情的事,没人逼着我和他举案齐眉。”
“但我觉得他很喜欢你。”
“那是他的事。”
戴岚摆完最后一个鸡蛋,抬头看了陈玄墨一眼,然后礼貌性地笑了笑:“那也挺好。”
这也是个拎得清的人。但拎得清和看得透是两码事。想到方才他们俩胳膊摆在一起的画面,戴岚脑海里很快地闪过一句歌词——“就在一瞬间,握紧我矛盾密布的手”。
戴岚现在明白了陈玄墨身上的别扭感在哪里。
他想甩开褚知白的手,即便是嘴上和心里都在嫌弃甚至厌恶,但早已舍不得。
作者有话说:
就在一瞬间握紧我矛盾密布的手——万能青年旅店《揪心的玩笑与漫长的白日梦》
按头安利给大家副cp这对:cp1327813下本开鱼鱼正在努力存稿中沙雕小甜饼不甜不搞笑你打我求个预收好不好!(变成猴子抱大腿)
第二十章荒唐
这对情侣住在戴岚这之后,确实让家里热闹了不少。
大年三十那天,褚知白甚至为了想看春节晚会下单一个投影仪。他叫的闪送,上午下的单,下午就送到了。
等到货之后才发现,家里根本就没有大白墙可以投影。戴岚“啧”了一声:“资本家的嘴脸真是丑陋,大过年的劳烦我们劳动人民给你做这些无用功。”
褚知白连盒子都没拆,烦躁地把投影仪随手塞进了书架里,“谁是资本家?我是光荣的人民教师,辛勤的园丁。”
戴岚懒得理他,坐在地毯上,继续靠着墙发呆,他这两天只要是闲着基本上都这状态,不知道在想点啥。
客厅里就一个单人沙发,现在被陈玄墨占着,褚知白走过来的时候,很自然地踢了一下他的小腿。陈玄墨被踢之后翻了个白眼,然后很快地起身把沙发让给褚知白,走到阳台那边看地上的酒瓶。
陈玄墨走到阳台之后蹲在了离戴岚不远的位置,看着地上的酒瓶问:“岚哥,哪个好喝?”
褚知白抢了句:“你问我不也一样?”
陈玄墨挑了个酒标好看的瓶子拿起来看了看,欣赏地点了点头,看够了才回他:“你?你审美太差,照岚哥差远了。”
这对情侣这两天说话都这节奏,看着都有点爱答不理的,实际上一句话也没忘了接,中间空出来那点冷场的时间,倒像是在脑子里找点更狠的话头弯酸回去。
褚知白瘫在沙发上骂骂咧咧,戴岚和陈玄墨都没搭理他。
屏蔽褚知白的声音对戴岚来说,是一项都不需要特意发起的被动技能,他转过头对陈玄墨说:“你面前第二排有个墨绿色的,新西兰的长相思,好喝,主要是便宜,多喝几瓶也不心疼。”
陈玄墨放下刚才那个,拿起戴岚刚说的这瓶,看了一会儿后说:“酒标挺有意境的。”
“小没良心的,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当初我给你推这酒的时候,你说的可是‘便宜没好货’。现在到人家这就变成酒标好看了。陈玄墨我之前咋没发现你这么双标呢?”
我割腕自杀,鲜血流尽成为干尸。尸身被葬进祖传铜棺,在阴历七月14出殡的那天,怪事穷出。半夜我以干尸之身醒来,全身肌体枯竭,只有鲜血才能够维持我肌体的鲜活。我以人的意志驾驭着我的尸体,我穿梭阴阳,我爱过,我恨过,我杀过人,我灭过鬼。。我是尸体,只要进食血液,我将永远不会衰老,我站在这个世界的最高处俯望,只看到了欲望。...
陆瑶,医学天才,一朝穿越,成为耳不能听的孤女。脑海里那些叽叽喳喳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原来她可以听到别人的心声,这金手指还不错!穿越第一天,婶婶将她嫁给村里的无赖,且看她如何修理人,谁答应的谁嫁!门前捡了一个流浪汉,众人劝她别管闲事!本着医生的天性,陆瑶不忍见死不救,毅然决然带回家。从此,这个男人,宠她,护她,做她行走的耳朵。陆瑶表示,捡了个男人真不亏。男人木着脸纠正是相公。...
一场空难,她成了孤儿,他也是,但却是她父亲导致的。八岁的她被大十岁的他带回穆家,本以为那是他的善意,没想到,他是来讨债的。十年间,她一直以为他恨她,他的温柔可以给世间万物,唯独不会给她他不允许她叫他哥,她只能叫他名字,穆霆琛,穆霆琛,一遍遍,根深蒂固...
丧尸爆发,人类绝境来临,地球磁场瞬变,一切回归最初,回到原始。末世,我来了。...
十多年的暗恋,只因那一晚成为了幻影。被迫流产,她恨他入骨。多年之后,再次相遇,他已有儿子。她原以为他要的,从来都不是她肚子里的那个但谁能告诉她,这个小奶包为什么会粘着她不放?妈咪老婆...
曹操天下英雄,惟阁下与操尔!飞羽天下英雄就我一个,你不算英雄。刘备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飞羽不穿衣服是要给抓的。孙权生子当如孙仲谋。飞羽说明你就是个儿子辈的。这是一个人,坑遍一个三国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