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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都是感觉浑身一冷,百丈之内,王府这么多下人,这得是多少人啊!
除了牛继宗外,其他人都被惊得不知说什么是好。
像柳芳一时更是不敢开口。
牛继宗迟疑道:“王爷,这杀的人未免太多了吧!恐怕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柳芳看了他一眼,温和的笑了笑道:“我王府东边那处梅花园子诸位世叔师伯想来也去看过,年久失修,我老是觉得再不修缮一番很容易走水。”
“特别是中间那座梅花楼,每天在里面干活的下人可是不少,这要是一把火烧起来……。”
“我改天一定得把修缮的事吩咐下去,不能再拖了。”
牛继宗沉默了一下,默默地坐了回去,没有再说什么。
水溶手指头一下一下敲击着椅子扶手,眼睛扫视了一眼众人。
思虑了一会儿才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既然我们让还欠款不让还欠款都会失了人心,那就干脆不管。”
陈瑞文眉头微微一皱道:“王爷的意思是?”
水溶道孙子曰:“不可胜者,守也;可胜者,攻也。守则不足,攻则有余。”
“一个荣国府、一个宁国府,还不至于让我们束手束脚,这攻守之势可还没变呢!”
“古之就是诸如诸葛武侯,也未做到百战不败。”
“区区欠款,我看输就输了,咱们都是将门世家,祖上都是战场拼杀的英雄豪杰。”
“诸位叔伯也都是当世人杰,当不做小女儿姿态。”
牛继宗深以为然又带着一丝佩服道:“王爷之胸怀,吾等愧不能及。”
陈瑞文在一旁也点头道:“王爷所言及是,如此我们还得快点拿出个章程才是。”
水溶问道:“诸位叔伯可还记得前段时间宁国府贾珍突然辞爵去玄真观清修的事?”
众人俱都点了点头,侯孝康道:“当时宁荣两府的亲兵将宁国府守得水泄不通。”
“事后宁国府的下人消失了一大批人,我们以前布下的暗子一个都没剩下。”
牛继宗问道:“王爷突然提起,可是这件事有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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