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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仗把所有人都给打蒙圈了,九皇子这是……站起来了?
天武帝一脸得意的笑,“老九还是站着比较玉树临风。”他是典型的看热闹不怕事儿大,一嗓子吆喝了去——“继续打呀!这么些人瞅着呢!”
玄天冥勾起唇解邪魅一笑,“急什么,等他坐稳了。”
再看那被打到轮椅上的刑海生,也不知道是受了内伤还是实在不适应那轮椅,一坐上去就开始各种晃动,他就觉得这地面肯定是不平啊,要不然怎么轮椅一直在转,停不下来呢?
千周皇叔气得大喝一声:“还不快从轮椅上下来!”
这一句话总算是提点了那刑海生,他脑子清醒过来,随即丹田运气,直冲着上空就拔了去。
可惜,屁股还没等全部离开轮椅座上呢,玄天冥一刀背拍到他肩头,又把人生生地给拍了回去。
一个要离开轮椅,一个阻止他离开轮椅,这一来二去的,三十招很快就过了。玄天冥再不愿与之周旋,刀背一挑,一下把那刑海生握在手里一直也没出鞘的剑给挑了起来。剑一离身,立即脱鞘而出,他挥刀一斩,剑断两半。
“没劲。”某人利落地收了势,摇头道:“借来的剑,斩了也没什么意思,改日你拿好自己的随身兵器再来与本王打上一番吧。现在——”他瞅了瞅那人坐着的轮椅,邪魅一笑,“现在,你给本王起来!”
话一出口,人影一闪,谁也没看清楚这九皇子是什么时候动的,是怎么动的,就觉眼前一花,一个包袱状的东西就被扔出了老远。那东西不是别个,正是千周武将刑海生。玄天冥把人从自己个儿的轮椅上轮了出去,然后重新坐回轮椅中,再冲着一个方向招招手:“珩珩,过来推本王。”
凤羽珩笑嘻嘻地上前推动轮椅,小手却趁机在他后脖梗子处使劲儿掐了一把。
叫你装!
凤羽珩不乐意,还有两个人更不乐意,正是那千周的皇叔和同行的文官常达。就听那位皇叔忿忿地道:“九殿下明明腿伤已好,为何依然坐在轮椅上?”
玄天冥瞅了他一眼,很是认真地答:“因为我懒。”
“哼!”那皇叔一甩袖,脸色更加难看。
玄天冥就不解了,“我坐不坐轮椅跟你有何关系?用你推了?”
平南将军老早就看千周人不顺眼,也跟着帮腔道:“就是,吃你们千周饭,喝你们千周水了?管天管地你还管别人家孩子坐什么椅子?”
几句话,把个各周皇叔给堵得面色胀红,一句话都说不出。已经有人去把刑海生给抬了回来,那人很是没脸地低了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玄天冥扭头看了看左右两边的臣工,十分不满地道:“本王的腿被济安县主治好了,怎么,你们都没个表示?”
一众臣工赶紧跪地叩头:“臣恭喜御王殿下双腿康复!”
他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行了,都起吧。”然后看向天武,朗声道:“儿臣让父皇担心了。”
“不担心不担心!”天武连连摆手,分明是句客气话,可他怎么瞅着这老九的脸色不太对劲呢?
章远戳了戳他,小声道:“腿都伤成那样了,怎么可能不担心。”
哦!他点点头,赶紧又改了口:“以前是担心过,不过你媳妇儿不是神医嘛!她上回已经跟朕保证过,说你的腿一定会好,朕还跟章远这死太监打了赌,朕说你今天年就会好,他非说明年,输了朕一百两银子。你看你看,还是父皇对你更有信心吧?”
章远差点儿没把自己舌头给咬下来,皇上你为了在儿子面前讨个好,就这么把我给卖了?
他沉着脸小声跟天武说:“奴才没钱。”
“回头朕赏你点儿。”章远觉得能得赏还是不错的,满意地点了点头,谁知天武又补了句:“赏完了你再赔给朕就行。”
让他先去死一死!
凤羽珩实在不忍这父子俩再继续这么丢人下去,赶紧把话接了过来:“父皇,如今新钢已经开始加紧炼制,相信假以时日大顺将士都能把钢材制成兵器拿在手里。界时,还请父皇能够亲临大营检阅。”
玄天冥也道:“是该亲自过去看看,三万只钢器在手,那场面何止壮观二字能形容得来。”
天武被他俩说得心那个痒啊,连连点头,“好!好!待钢器制成,朕一定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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