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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晨书三两步走到床边坐下,“熹熹,醒了吗,疼吗?哪里不舒服?”
君熹嗫嚅唇瓣却发不出声,最后只能挫败地摇摇头。
应晨书低头,捧着她的脸温柔似水地亲了一口,“那不说了,不说了,腿是不是疼?你点个头。”
君熹静静地看他须臾,摇摇头。
应晨书眼神闪动了一下,深呼吸口气后,轻笑,配合着她:“好,不疼就好,明天都会好一些的。”还是没忍住安抚她,“喝点水好不好?”
她点点头。
应晨书伸手去扶她,他坐到床头的位置,把她的上半身靠在他胸膛,他一手搂着一手端起水杯放到她唇边。
君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半,喝到只剩下一口,终于抬起了头。
“还喝不喝?”
“唔,不了。”她喝了水,勉强能发出一点点声音了。
应晨书将水杯放下,起身把她的身子轻轻放下躺好,“继续睡吧,明天醒来就不疼了。”说着,他轻轻咳了声。
君熹张了张口,声音很是低哑:“你怎么了?着凉了吗?”
“嗯,大概吧,小姑娘晚上睡觉,抢被子了。”
“……”
君熹明显没想到一下子背起了锅,无辜地嘟起来嘴。
应晨书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脑袋:“乖,睡觉吧。”
“你也睡吧,不用守着我的。”
应晨书:“我不困,明天你好些我就可以睡觉了。没事,你乖,闭上眼睛。”
他说得很合情合理,君熹没办法,也没力气去强求他现在立刻去睡觉,所以点点头,临睡前让他把外套穿上,不要只穿一件衬衣。
应晨书格外听话,拿起西服就穿上了,“睡,我就在这陪你,明天我们一起吃早餐。”
君熹笑了。
应晨书就看着她的笑颜,她的脸,久久没有移开眼,待人呼吸均匀下来了,他徐徐低下了头,伸手揉了揉眉心,一会儿忍不住咳时又起身悄悄出去了。
君熹也不知道自己是做梦还是怎么,这一晚上似乎总听到若有似无的咳嗽声。
第二天腿确实没有半夜那么痛了,但是她还是很虚弱,和应晨书吃了个早餐后不久又睡着了。
她睡着时,不知道应晨书在不在,也不知道他都在干什么,她只想乖乖听他的话养好伤。
骨折倒不算很严重的伤,虽伤筋动骨一百天,医生说她要三个月才能行走自如,但是她在医院也就待个十来天就可以出院了。
应晨书每天都能在她醒来时出现,好像他一直在。
有人陪着总是安心,一周左右君熹就感觉头不晕了,所以心心念念准备出院。
住院第十天,应晨书为她办理了出院手续。
偶尔还会听到他不舒服的轻咳声,君熹出院前夕就问他:“你感冒这么久还没好啊,应先生,比我还久。”
他轻笑,笑完又轻轻叹息,对她心疼道:“可惜你只是可以出院了,离下地还有一阵距离。”但是说完又怕她颓废,应晨书又说,“不过你可以正常上课,熹熹,再过一周脚就不痛了,就可以去学校了。”
“嗯,好~”君熹其实不在意自己的情况,都已经这样了,再在意也没用,她只是担心他,因为这几年来几乎从未见过他生病。
“趁着我们还在医院,你要不要去拿个药?或者,”她坐在轮椅上伸手去放在他胸腔那一块,“会不会是生病了?咳嗽哎,可能是肺?或者肝?你检查一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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