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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独善其身（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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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静悄悄的，埃迪克看着他的老板读着他刚刚传递的信息。韦瑞克正站在办公桌后面，他的脸上有一丝狰狞，透露着小心翼翼包含的怒气。随着他继续读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糟。

埃迪克向旁边看了一眼，泽琳娜正坐在椅子上。这个美丽但冷酷的金发女人看起来很放松，她耐心地等待着她的主人读完。埃迪克对现在的情况不太乐观。他不喜欢在老板生气的时候被人摆布。虽然韦瑞克以公平著称，但他可能非常令人生畏。他是个大块头，以武功著称。你不是靠非暴力就能让几支小股的亡命之徒乖乖就范的。埃迪克习惯了和危险人物相处，但韦瑞克不同。他不是贵族，也不遵守骑士守则。Edic是一位来自边境附近土地的已故骑士的最后一个儿子。他自己也是个骑士，即使他的土地除了他们授予的头衔外，几乎一文不值。他已经看清了命运的风向，决定放弃那个从未为他的家族做过任何事情的国王，为正在崛起的势力提供服务。

"这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发展。"韦瑞克终于从那张纸上抬起头来，用一种冰冷的语气观察到。

"是的，先生"埃迪克中立地回答。他想尽可能少地引起人们的注意。他只是信使。

"你看过这个吗？"

埃迪克畏缩了一下，试图掩饰。"是的，先生。我看过了。所以我才马上把报告提请您注意。"

韦瑞克的脸色越来越深。"我的下属被屠杀了，更糟糕的是，我对此完全无能为力。行凶者早已逃入森林。派人到绿林深处去跟踪一个哈巴狗，听起来是一个永远见不到那些人的好办法。这整个烂摊子让我看起来软弱而愚蠢。塞德里克的位置很重要。让他在匕首点提醒所有当地的强盗我的权力和控制。我需要他们害怕我。人数太多，我不可能一次打完。"

"我们可以发出命令，让大家提高警惕，塞德里克可以轻松地被替换掉。"埃迪克很快就做出了回应。"妖精要想进入一栋防御得当的建筑，满是等待他的人，会困难得多。我们可以轻松地适应这种战术。它不会再起作用了。塞德里克又懒又傲慢。"

韦瑞克气呼呼地说道。"这就是我喜欢你的地方，埃迪克。你很有建设性。我相信，这是副官中比较好的特质之一。"

"我只是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服务。"埃迪克站直身子，硬着头皮回答。

"而你做得很好。"韦瑞克酸溜溜地承认。"把命令发出去，确保每个人都要注意哈巴狗的存在。如果他不怕在城市中心动手，那么任何人在路上都要格外警惕。"

"马上就去，先生。"

"当然，这只是帮助我们减少任何进一步攻击的伤害。它并不能解决实际的核心问题。"

"就像你说的那样，去追杀那个小妖精会很困难。他可能在绿地的任何地方，而且他无疑比我们更了解绿地。"埃迪克同意道。

韦瑞克遗憾地叹了口气。"马赫迪奥姆警告过我这个哈巴狗精，看来他是对的。我以为他是在妄想，但我错了。我承认这一点。我得召见他，这样我们就可以讨论他所知道的关于这个黑蜗牛的情况。"

"你想直接和他见面，而不只是通过信件沟通？"

"我不相信那个法师会完全坦诚，除非是当面。我很少遇到像他这样神秘的人。"

在一旁的泽琳娜终于加入了话题。"我同意，大人。你当面询问法师很重要。除了方便之外，他对你没有任何效忠。他也不会愿意离开他的工作。破轮为他提供了一个实验室和所有他想要的玩具。"

韦瑞克又皱起了眉头。"我不管他想要什么。这是最重要的。有魔法支持是不错，但我可以不需要任何新的法力石。妖精的问题更令人担忧。如果我们不能猎杀他，我的第一直觉是给他设个陷阱，但我现在对他的了解太少了。他想要什么？"

"他是个地精。他们不过是野兽。他可能只是随意出手。"埃迪克说。

韦瑞克摇了摇头。"我不这么认为。马赫迪姆说，哥布林的非人智慧是一种威胁。塞德里克的死对我来说也许只是一个小小的打击，但考虑到我们对手的实力，这是他能做出的最好的开局动作之一。"

"当然，这只是运气好吗？我很难看到像他这样的野蛮人会想出大战略。"

"再小看他就错了。别忘了，在我战胜赫拉德之后，派去追杀他的那群人的部队大部分都没有回来，而且我们在那一带还损失了好几批向我宣誓的强盗。不，我们不能小看他。我感觉到一种模式正在展开。这个地精会是一个危险的对手，也许是我最危险的对手。"

"我相信你是对的，先生。"埃迪克回答。他不一定同意，但知道最好不要在老板已经下定决心的时候挑战他。

"我通常都是这样的。"韦瑞克笑着同意。"你还有什么要提请我注意的吗？"

埃迪克花了一秒钟的时间思考，咳嗽着清了清嗓子。"与西边任何人的通讯开通仍然没有进展，我们又失去了一名斥候。无论是领主还是外面的亡命之徒，都不太关心东边土地这里的情况。"

"甚至没有人愿意说话？"韦瑞克问道。他的语气有些惊讶。

"他们只想独善其身。按照你的命令，我们正试图在那里找一个有权势的人进行谈判和结盟，但通常他们只会以擅闯民宅或说错口音为由杀死使者。"

泽莱娜又开口了。"这也不奇怪。自从这片大陆定居以来，西部一直都是一个黑暗而野蛮的地方。他们从来没有国王，也没有任何中央权力机构在那里的边缘。每个山头都被自己偏执的小领主统治着，他们总是在互相争斗，偶尔也会破口大骂，欺压农民。并不是说老百姓就好过了。他们一样凶残，一样孤陋寡闻。"

"我们甚至找不到任何半点像样的地方地图。"埃迪克同意道。"这一切只是森林里的小村庄和小堡垒。其中有一半可能现在已经废弃了。赫尔斯，它们可能都是。埃洛利亚以西可能只剩下几个村庄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血腥的保持自己和没有真正的道路。看看北境这里发生了什么，一切都在崩溃，他们已经处理这种混乱超过一个世纪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不同的是，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的。"泽琳娜告诉他。"我想，如果他们无法生存，当初就不会在外面定居，反正他们早就死光了。别忘了，远西地区都是由本土大浪淘沙定居下来的，关于统治他们的贵族，一直都有黑暗的传闻。"

"我对这些了解不多。我不是学者，但我不太相信老怪物的故事。"埃迪克恭敬地回答。

泽莱娜笑了笑。"然而我们现在的问题却围绕着一个来自很久以前时代的怪物。"

"不管怎么样，最好还是不要去管西方。"韦瑞克承认。"我们的问题似乎已经够多了。招惹更多的人是愚蠢的。除了偶尔的突袭或贸易大篷车之外，西部的人民已经有一个世纪没有和东部有任何关系了，所以我怀疑我们是否需要担心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