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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疯子（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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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蜗牛向前倾身，研究着阿弗勒斯手中的药瓶。"小恶魔制作的？"

"是的，我监工，但确实是他的手制作的。"阿弗勒斯回答。

"我喝了它们就不会死吗？"丹药看起来和黑蜗牛平时喝的东西一样，但这并不代表什么。

"你不会有事的。这些和你以前用过的东西完全没有区别。"

黑蜗牛不甘心的叹了口气，伸手接过小瓶。他要想继续得到灵药，最终还是要相信小恶魔。当黑蜗牛将小瓶塞进他的一个口袋时，法师咳嗽着清了清嗓子。

"我只是想提醒你，你不一定要自己把所有的灵药都喝掉。"阿弗勒斯指出。"你可以把它给另一个地精，以便创造新的器灵。"

黑蜗牛没有想到这一点。"大部分服用灵药的人不是都会死吗？"

"通常情况下是这样的。这是一种必要的牺牲。虽然，很难说同样的规则会不会适用于这个特殊的配方--感觉上它根本没有经过测试--以及对霍比特人这个物种的适用性。"阿弗勒斯一边解释，一边猎奇地笑着。"我没有处理非人类生物赋能的实际经验。所以我想进行一些实验，来澄清一些事情。了解这一点，无疑会证明对你未来的计划很重要。"

黑蜗牛注视着大胡子法师。这听起来是个糟糕的主意。他真的不希望有更多的哥布林容器到处乱跑。他们会是一个威胁。唯一一个他甚至会考虑给灵药的戈布。作为一个容器可能会帮助戈布保持其他人的秩序，但这不值得冒失去他的风险。

"不，我值得信赖的部下太有价值了，不能失去。"他告诉法师。

阿弗勒斯点了点头。他似乎明白了其中未说出口的含义。"如果我们的实验只对妖精开放呢？"

黑蜗牛感到很矛盾，皱了皱眉头。"好吧，我想。"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是在没有同等牺牲的情况下产生的。我还在做一些其他的项目，很快就会和你分享。"阿弗勒斯回答。

黑蜗牛转向小恶魔。"你有什么新的魔法吗？"

小恶魔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然后晃晃悠悠地拿起一根靠在墙上的法杖。"我发现了一些新的爆炸类型，但主要是阿弗勒斯一直在帮我清理我的魔法和使用我的新法杖。我现在可以用它来射火，就像人类法师那样。"

"很好，不过你说清理魔力是什么意思？"黑蜗牛疑惑地说道。

艾弗路斯咳嗽了一声，插进了话题。"小恶魔的工艺在能生产法力结晶方面是有效的，但它产生了太多的缺陷，需要改进。泥盆并不是种植晶石的好容器。它们会污染其内容物。在做任何一种法力工程的时候，用玻璃或金属制作的干净工具要安全得多。"

"不过，我们需要更多的玻璃。"小恶魔补充道。"我只有几块从马赫迪姆那里拿的。"

阿弗勒斯在提到另一个法师的名字时，眼睛愤怒地眯了起来。"是的，我们需要比这更好的工作条件。能接触到这里或庇护所没有的玻璃工匠和工匠是最重要的。"

"我看看我能做些什么。"黑蜗牛告诉他们。

然后，这位地精首领转向仍坐在房间最角落的桌子旁的女人。她一直想让自己看起来不显眼，但也没能掩盖她一直偷偷看他的仇恨目光。当黑蜗牛走到她身边时，她的姿势变得僵硬。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黑蜗牛俯视着她问道。

这个女人的行为让他感到好笑。她强烈的恐惧只与她的仇恨相匹配，黑蜗牛能嗅到她情绪的力量，但她把这两种情绪都控制住了，而且在做了俘虏之后还能活这么久。被囚禁的法师转过身来看着黑蜗牛。她是个高挑的女人，面容严厉，一头凌乱的金色短发。身为俘虏的她并不能做太多的护发。

"我只是单纯的想要生存。"女人尽可能中立的回答。

"这将使你在人类中独树一帜，我想。你们这些生物想要的总是不止这些。你们无法自拔。"

"我们是生物？"她愤愤不平地嘶吼道。

黑蜗牛笑了笑。"我们不都是生物吗？还有，对于一个只想生存的人来说，这话说得太蠢了。"

女人阴沉着脸，咬着舌头忍住又一次愤怒的反驳，然后才回答道。"你说的没错。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