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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灵药都没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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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我能想出更好的办法来解决我们的问题。"在黑蜗牛让希塔不要再乱喊乱叫之后，杰拉尔德说道。他们还站在作为前进基地的贮藏室和厨房的小屋外，一直在讨论如何处理他们接下来不可避免的与韦瑞克的冲突。

"你不用担心思考的问题。我可以帮你做，因为我是个天才。"黑蜗牛帮忙指出。

杰拉尔德叹了口气。"我当然希望你是，因为我不知道你大部分时间在想什么，我们需要一切优势。不过，现在我们应该专注于我们更紧迫的计划是什么。"

"我需要让我的部下们重新开始工作。"黑蜗牛耸耸肩说。"在我们准备战斗的时候，我们不能让韦瑞克了解我们的任何情况。他是人类，所以他会害怕未知的东西，这会让他犹豫不决，为我们多争取一些时间。我们要的就是这个时间，所以我们必须确保没有人告诉他任何事情。"

"间谍可能是我们现在最关心的问题。"杰拉尔德同意道。"韦瑞克无疑是想找出关于我们的一切，但我一直小心翼翼地不让任何一个新招募的人类了解我们在更北边的存在。这应该能让他们对大多数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

"那维族人呢？"黑蜗牛问道。他们是他接下来要考虑的事情。万和他的部下曾在黑蜗牛的部队旁边与韦瑞克作战，但他们除了对自己忠诚外，对任何人都不忠诚。他们也非常危险。黑蜗牛曾经亲眼目睹过万一对一地撕碎一个巨魔，令人印象深刻。

"当他们发现你昏迷不醒时，他们就回北边的赫斯特去了。"杰拉尔德告诉他。"说实话，我们都不知道万在想什么。很明显，他们在西方的做法很不一样。"

黑蜗牛也不明白他们的意思，所以他只是点了点头。"那么我们在这里继续和以前一样。我们会在领地内的道路上巡逻，向旅行者索取贡品。如果韦瑞克真的发动攻击，那么我们就躲起来骚扰他，直到冬天。"

杰拉尔德皱着眉头仔细地想了想。"那新兵和北上的难民呢？我本来不相信，但北边的机会不断传开，我们还在吸引想和我们一起的逃兵，以及逃离战乱到南方的家庭。"

"他们还能去哪里？"希塔指出。"那些冒充贵族的近亲繁殖的蠢货一直在南方打仗，韦瑞克也不招人了。即使是他也付不起每一个前往北方的逃兵。"

嗤之以鼻，黑蜗牛把自己对难民的看法告诉了他们。"他们不会是个问题。任何去北方的人类都只能呆在那里。我的地精们会在逃跑之前早就找到任何逃跑的人，哪怕他们在绿林中坚持一天。"

他个人认为，如果有人类想靠自己的力量在绿地里活动，是不可能走远的。即使是一个资深的游侠，也不会独自尝试这种旅程。

"好吧，所以我们现在还算安全，但我们还只是对韦瑞克做出反应。"杰拉尔德告诉他。"你还没有给我们太多的细节。如果你真的想对狼发动战争的话，这些细节挺重要的。我们需要一个真正的战略，当他大举进攻的时候。你知道他会的，而且他不会单独来。会有一支庞大的军队在他身后。韦瑞克正在树立自己的北境之王的地位，他不能让我们挑战他的统治。"

这就是问题所在。黑蜗牛还没有想到细节，虽然他相信自己很快就会想到。他毕竟是个天才。他显然也有足够的时间来想出这些东西，同时他还可以收集新的资源。黑蜗牛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建立起了现在的势力。只要再有几个月的时间，他就可以做得更多。

"不用担心。韦瑞克会发现我们是一个难以战胜的敌人。我会想出一个新的计划，比上次的计划好得多。我还有很多惊喜，我是最好的领导者。"黑蜗牛向他的人类部下保证，他的信心比他实际感受到的更多。即使他没有燃烧伊莱克斯，他也能感觉到杰拉尔德的恐惧，就像微弱的耳语划在他的意识上。

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杰拉尔德放松了一些。"好吧，至少你已经恢复了，可以对付那些霍比特人了。拉尔菲一直想让他们忙着搞建设，好让他们不惹麻烦，但我相信他们已经开始反叛了。你才是他们真正的领袖，他们已经太久没有见到你了。"

"哦吗，我一会儿就去对付他们。我想先锻炼一下。"黑蜗牛一边回答一边转身扫视周围的环境。

他现在正站在前进基地的中央。它是在一个被森林吞噬的人类村落的废墟上建立起来的。眼前的大部分建筑都是哈比人修葺后重新搭建的石头和灰泥小屋。木制建筑没有一栋幸存下来。不过，在一旁，矗立着几座大型的原木结构。它们是黑蜗牛下令建造的部队营房，也是大部分哈布精居住的地方。另一座原木建筑目前正在建造中，整个地方周围正在建造一堵用绳索捆绑在一起的木桩组成的墙。

据黑蜗牛所知，周围没有任何镜子，所以他向基地后面的小溪走去。他想好好看看自己。有人告诉他，他现在看起来不一样了，他的犄角也变长了。不过希望他的鼻子没有变，以前它的形状一直很好看，长和尖的完美结合。

黑蜗牛走到溪边的时候，经过了几个哈巴狗。当他们看到他时，都惊讶地愣住了，但黑蜗牛没有理会他们。很快，他就出了基地，跪在一个水潭边上，有足够的光线让他看到自己在流水中的倒影。

他的鼻子还是很完美的，所以黑蜗牛深深地松了一口气。他一直很担心这个问题。不过，他的其他一些特征已经发生了变化。第一个变化是非常明显的。他的角现在更像小黑鹿角。它们围绕着他的头部弯曲，并有分支向上突出的方式，从正确的方向看，几乎像皇冠一样。黑蜗牛喜欢这样，即使它们相当沉重。他很快就要尝试用头撞人了。它们看起来又硬又尖，足以造成一些真正的伤害。

在他的角下面，黑蜗牛的眼睛已经改变了颜色。它们不再是泥褐色，而是一种令人震惊的深紫色。咦，奇怪。他注意到的其他变化虽然不那么显著，但还是很明显。他的脸和身体都充实了，让他多了一些重量。他的胳膊和腿也变长变粗了。他觉得自己很有力量。拍了拍自己的头，黑蜗牛估摸着自己现在的身高和普通人类男性差不多，体重大概也差不多。这真是......令人兴奋。黑蜗牛已经习惯了自己比大多数人类小，但他从来不喜欢这样。大小很重要。

黑蜗牛咧嘴一笑，转身回基地去了。是时候锻炼一下了。他想测试一下自己的这副新身体，所以他来到了正在建造原木建筑的地方。有几个哈巴狗正在那里工作，但他们很快就避开了他，他漫步走到地上一根沉重的原木前。黑蜗牛就用双手抓住原木的一端，开始抬起来。一开始，他的肌肉绷得很紧，却没有效果，但后来，原木的一端开始慢慢上升。在肌肉的燃烧下，黑蜗牛成功地将重量抬到了胃部的高度，然后他才松开手。然后他向后退了一步，当原木重重地砸在地上时，他兴奋地笑了起来。

准备尝试一下新的实验。黑蜗牛将注意力转向内侧，尝试着伸手去拿容器的力量。什么都没有发生。黑蜗牛困惑地皱起眉头。难道他完全没有灵药了吗？以前，他总能在血液中感应到至少一丝灵药的气息，哪怕只是无用的烟雾。可是现在，他体内完全没有任何东西在盘旋。难道他把这些东西都用来疗伤了还是怎么的？

"加把劲！"黑蜗牛吩咐了附近的哈巴狗，然后转身离开。他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他们总能做得更快。

黑蜗牛想了一下，就去找杰拉尔德。也许他知道黑蜗牛一直携带的那几瓶灵药最后去了哪里。可惜的是，那个人已经离开了贮藏室，所以黑蜗牛只好在营地里搜索。最终，他在作为当地指挥所的小屋里找到了那个人。那里是所有重要人物围坐在一起谈论重要事情的地方，也是他们吃午饭的地方，避免下属提出愚蠢的问题。因此，小喽啰们是不允许进去的。

当黑蜗牛进入小屋的前厅时，他发现杰拉尔德并不是一个人。希塔和拉尔菲都在那里。他们都坐在正房的一张桌子旁，看着一张地图。黑蜗牛不确定希塔是否属于小喽啰。好吧，不可能不让她去任何地方，所以他就放任不管了。

"在你受伤时，我们把所有能找到的灵药都给了你。"杰拉尔德在黑蜗牛问过他的小瓶后解释道。"我们希望它能帮你疗伤，所以都没了。"

黑蜗牛酸溜溜地哼了一声。他真的不能怪他们，虽然他很想这样做，没有任何灵丹妙药是很烦人的。不过，他现在可能真的不需要任何东西。他的新身体在没有它的情况下已经相当强大和快速。他只能等着在铁破那里从小恶魔那里得到更多的东西了。那个地精法师知道如何制作他的灵药。

"很高兴看到你起来了。这意味着我可以把所有艰难的工作都交给你，让你暂时放松一下。"拉尔菲说。自从黑蜗牛到来后，他就一直在仔细研究黑蜗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