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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岳少松就这样被带走了,陆锦的心像是被揪走了一样,她两眼通红,拉住白秀英的手哭求道:“你去找白掌柜,他有办法,他肯定有办法。”白秀英说道:“救下他们三兄弟,就会害了月儿,别说我爹不会那么做,就是我爹肯,他们三兄弟会答应吗?”“非要死一个人是不是?”陆锦横了心,“让我去吧,我本就早该死了的,多活这么多年我也赚了,把少松换回来好不好?求求你了,我不想让他死。”岳少松不死,还有东山再起的时候,可是岳少松一死,陆锦就真的完了。丁灿茹有绸缎庄,白秀英有瑞草堂,可是她有什么?她后悔了,早该把绣庄要回来就好了,也不至于一败涂地。
看着卢县令走远了,马旺财丢了个眼色,黄满一黄满二几个一阵拳打脚踢,把两个衙役绑了起来。
“揭封条!”马旺财一声大喊,封条撕成了碎末。
等二爷听到消息赶过来,岳少松三兄弟已经被带走了。他和郭子叔急忙追到了县里。等他们到了县衙,岳少松岳宸枫岳子杉正被打得死去活来。姓卢的心狠,打晕了撒点盐,醒了再打,打晕了再撒,板子带的血肉四处乱飞。围观的百姓都看不下去了,纷纷扭了头闭了眼。
“我杀了你们!”二爷拼了老命往里边挤,可是衙役拦在门口,任凭他怎么呼喊,怎么用力,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岳少松三兄弟活过来死过去。
兄弟三人被打完就收了监,二爷不顾众人的劝说,坐在县衙大门外一动不动,直到晕了过去,才被郭子叔送回了岳家庄。
今天是回门的日子,丁集头左盼右盼不见丁灿茹,他在家坐不住了,就到大门口等。听到街上议论纷纷,他好奇地问:“出什么事了?”“你还不知道?县太爷刚抓了几个江洋大盗。”“大盗而已,有什么好惊奇的?”“当然惊奇,这些江洋大盗隐藏的很深,白天是月记豆香坊的老板,晚上就是偷东西的贼。”
“月记豆香坊?”丁集头赶忙跑到县衙打听,知道是岳家三兄弟都又被抓了起来,套上马车就往岳家大院赶。进了大院,也不听丁灿茹解释,拖着她就往外走。自己就这么一个闺女,一辈子的幸福不能断送在岳宸枫的手里。
“爹你放手。”丁灿茹拼了全身的力气往后坠,“我已经和岳宸枫成了亲,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岳宸枫生死未卜,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不走?这可由不得你。”丁集头手大劲大,拖得丁灿茹一个趔趄又一个趔趄。情急之中,丁灿茹一口咬到丁集头的手上。“哎哟,你个不知好歹的闺女。”丁集头捂着血淋淋的手就骂。丁灿茹趁机跑到厨房,摸起一把菜刀横到了脖子上:“你要再逼我,我就死给你看。不怕血溅当场,你尽管过来拖我。”“你……你……”丁集头“你你”了半天,一甩袖子扭头走了。丁介川跟在后边偷偷地竖了竖大拇指:“姐,好样的。”
白掌柜没等到白秀英,担心出了什么事,忙派人过来问。得知是岳家三兄弟,他命人锁上店铺,急急的赶了过来。岳家三兄弟被抓,他担心白秀英乱了分寸。
看到白掌柜来和大家作伴,丁灿茹红了眼圈:“同样是爹,处事为什么就不一样?”白掌柜说道:“你爹爱女心切,明知道这样做会被外人指责不仁不义,还是想把你带回去。在他心里,你的幸福比他的脸面重要。”丁灿茹这才恍然大悟,悔不该下口就咬,想起他落寞的身影,她的心中充满了自责。
大牛是在店铺里得到的消息。
吃过晚饭,大牛一身短衣打扮,领着铁蛋黄满一他们,把各自趁手的兵器都装到了马车上。马旺财扛来了一架梯子,也放到了车上。看他嘟嘟囔囔的,大牛问道:“你在骂谁呢?”“陈九,陆双,那几个没有良心的,一整天了,也没见着他们的影子。岳家一出事,他们比兔子溜得还快。树倒猢狲散,一点也不假。”大牛说道:“你也别怪他们,用钱雇来的,谈不上情谊。无情无义,不出手相帮也属正常。你也一样,想撤,现在还来得及,没人指责你。”
“说什么呢?”马旺财一拳拄到大牛的身上,“我这不是想着他们武功高强,有他们在,胜算多一些嘛。”
山子还赖在边上不走,马旺财说道:“别怪我说话难听,这是送命的事,弄不好大伙就得全赔进去。”“我不怕。”山子挺了挺胸膛。马旺财说道:“你是不怕,我们怕。你力气小,动作慢,大风一吹就倒,明摆着会拖累我们。识相的,乖乖回家睡觉,别挡着大爷干正事。对了,我可警告你,回家别乱说,四婶那张嘴,兜不住事。”突然看见任平安躲在人群后边,马旺财指着他说道,“还有你,滚一边去。要不然,我再往你那条腿上踹一脚,让你一辈子都走不成路。”任平安没办法,耷拉着脸回屋了。
一大群走到衙门口,迎面碰上几个蒙面黑衣人,定睛一看,马旺财差一点叫出来:“陈九?”
原来今天是往军队里运粮的日子,贾世清临走前吩咐陈九去粮库盯着。陈九慷慨,带着陆双几个送走粮车,就到饭馆里海吃了一顿。当他们得知岳少松三兄弟的消息时,已经是日落西山了。几个人一商量,决定来一个夜会卢县令。
陈九呵斥道:“你们来干什么?还扛着梯子?你们以为这是攻城吗?也不嫌臊得慌。从明天开始,练徒手攀墙。”“是。”众人答应着。陈九说道:“在外边等着,不许添乱。”“得嘞。”马旺财偷偷的笑了,为刚才的口出不逊在心中默默的给他们道了个歉。
陈九陆双几个进了县衙,直奔卢县令的住处。不同以往的是,卢县令的卧室外边,守着两个衙役。当卢县令被人揪着脖子从床上拖下来的时候,他还奇怪,门口的衙役为什么没有动静?早给他通报一声,这会儿他早就藏到密室里去了。
卧室里灯火通明,陈九斜坐在椅子上,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卢县令,径自玩着自己的手指。指甲盖里有点土,应该是刚才扶墙的时候弄进去的。就着灯光,他小心翼翼把土抠出来,又吹了吹,干净了。他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手指,骨节突出,充满了力量。
过了好大一会儿,陈九慢条斯理的说道:“听说你打了岳家三兄弟?”卢县令早就吓得魂飞天外,听见问话,他哆哆嗦嗦的点了点头。陈九漫不经心的说道:“左边。”寒光闪过,卢县令的左耳朵不见了踪影,鲜血顺着脖子灌进了衣领。蜷缩在被子里抖得像筛糠的县令夫人,“啊”的一声,失去了知觉。
陈九咬着牙,阴森森地说道:“岳家由你九爷爷罩着,你也敢打他们的主意?胆子不小啊。”“下官不敢,下官不敢。”“说吧,什么时候放人?”“现在就放,来人。”卢县令县令向外边大声喊道。
“呵呵,够聪明,可惜呀,外边那两条狗再也不会叫唤了。”陈九往后靠了靠,斜倚在椅背上,手指轻轻一弹,“右边。”唰,又是一道寒光闪过,卢县令右边的耳朵也飞了出去。
“啊。”卢县令捂着耳朵在地上打起了滚。
陈九问道:“你的意思是再削一下鼻子?”“不要不要。”顾不上疼痛了,保命要紧,卢县令忙爬起来说道,“下官亲自去放。”陈九挑起他的下巴,冷冷地说道:“跟你九爷爷耍心眼,下场会很惨的。”“是,下官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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