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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蕊娘一连几日下不得床,不仅如此,因要躲羞,连人都不好见的,只得对外推说身上不好,每日趴在床上撅起小屁股,那菊眼儿敷着厚厚一层药膏,足过了三四日方才不肿了。
偏她自打生了小女儿,本就常年产奶的一对乳儿更是敏感饱胀到了极点。
不仅一天要挤好几次奶水方才不会溢乳,从前还只是被男人摸一摸揉一揉奶头就硬了,如今竟到了只是因走动时那奶球微微颠动的丁点刺激,便会觉得双乳又酸又痒、几欲喷奶的地步。
眼下她因为小屁眼要上药不好仰面躺着,可一旦跪趴,两只浑圆玉桃又会受到挤压。
秦沄干脆便拿了平日给她接奶水的那只琉璃盏来,一对雪白美乳悬在盏口,只见那美人儿满脸潮红,娇喘细细,分明没有任何人动手玩弄她,她却自己不停地夹紧双腿磨蹭,奶水一口接着一口流个不住,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琉璃盏就被装满了,而她自己也颤抖如风中落叶一般,泄得身下的绫被尽皆湿透。
这日之后,某位才饱餐了一顿的国公爷,立刻又被自家夫人打入了茹素的冷宫。
只因蕊娘恼他孟浪,虽说她的菊穴早就被他用手指唇舌玩过了,可如今真把那大家伙插进去搞,还是教她只觉羞人得紧。
从前她是最温柔羞涩不过的,若不是嫁了个手段繁多金枪不倒的夫君,如何能知道世间竟有如此多千奇百怪的花样?
那,那屁眼里头还能插进男人的肉棒去……过去若是有人这般告诉她,她怕是打死都不会信。
想到此处,蕊娘便羞恼不已,当下吩咐道:
“哥儿们的铺盖暂且不必挪回他们自个儿的屋子去,姐儿如今还小,兄弟姊妹在一处,倒好亲香亲香。”
丫头因问:“那大爷的铺盖呢?”
只听他们温柔可亲的大奶奶轻飘飘地道:“家里空屋子几百间,还怕放不下大爷的铺盖?大爷爱住哪间住哪间,就是住一天换一间,住上一年也尽够了。”
……一年,那两个臭小子也只是让他睡了两个多月的书房而已,夫人她……竟忍心让他孤枕独眠一年吗?!
想到自己为了后面那个小屁眼,如今却是连前头的嫩穴都一道丢了,秦沄真真是后悔莫及。
当下打叠起千般温柔、万般小心,不仅第一时间便虚心认错,更是日日鞍前马后端茶递水地伺候着,就差连丫头们的活都一道抢了。
上房里那些新进来的小丫头见了,都道:“从前只说大爷脾气坏,不好伺候,如今看来,倒是个最和善不过的人呢!”
“正是,前儿大爷奶奶回来了,连帘子都不用我打,大爷自己就伸手打了。我说要倒茶过来,大爷也叫我不必伺候,连暖壶里的水都是自己倒了来,真真的省了我不知多少活计,到底是大爷,最是怜下惜弱的。”
鱼儿此时已升了一等的大丫头,因白芷到了年纪放了出去,如今蕊娘身边便是她和纱儿另并两个大丫头贴身伺候,听了这话,不免好笑起来,心道这帮小蹄子真是没眼力见儿,大爷那哪是怜恤你们?
那是讨好大奶奶呢!
帘子是给大奶奶打的,茶水也是给大奶奶倒的,至于一进了屋就叫众人都不必在跟前伺候……咳,夫妻间,总有些体己话要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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